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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NFINITY, ETERNITY 無限,永恆

對現場II的最好介紹就是想像一間屋子,門外的牌子上寫著:“請在此檢驗所有的物理概念”。如果對第二身體的觀點已經難以習慣,那麼現場II就更難了。它肯定會影響情緒,因為它重重踏在了我們所公認的真實之上。此外,甚至許多宗教學說和闡釋也變得有待商榷了。

可以說,只有一小部分現場II訪問提供了可作證據的資料,只為這些拜訪並不肯乖乖被證實。因此,大部分現場II的資料都經過小心推斷。然而,數百則現場II實驗還是顯示了明確的一致性。如果A+B=C成立63次,第64次成立的可能性就非常高。

假定:現場II是一個非物質環境,它的運作法則與物質都與現實物理世界相去甚遠。它無邊無際(對於體驗者來說),對有限的意識頭腦來說,其深度與廣度皆不可思議。我們歸結為天堂和地獄(見第8章)的所有特徵,都存在於這片茫茫之中,它是現場II的一部分。居住在那裡的,是一些可以與之溝通的、不同智慧程度的存在。

正如在後面章節中一個百分比分析所顯示的,基本原則在現場II中完全不同。物質世界中的時間,是不存在的。會有一系列事件,過去和未來,但沒有週期分離。所有都連續存在於“現在”。時間的測度,從微秒到千年,都毫無用處。其它度量可能會在抽象計算上顯示出這些因素,但並不確定。能量守恆定律、力場理論、波動力學、重力、物質結構——所有這些,都有待在此地進行更深入的證明。

取代這些的似乎只有一條首要定律。在現場II,思想即一切存在之源。是生命創造力產生了能量,將“物質”組合成形,並提供感知和溝通的途徑。我猜測在此原則之下,現場II中的自我或靈魂不過是一個有組織的漩渦或扭曲。你想什麼,你就是什麼。

在這裡,沒有機械助力。沒有汽車、船、飛機或火箭交通。你想移動,它就能實現。電話、收音機、電視和其它溝通工具都毫無存在價值。溝通是即時的。沒有農場、花園、牧場、加工場或零售點。在所有訪問這裡的實驗中,沒有發現需要食物能量。能量怎樣代謝——如果真有消耗的話——仍然未知。

“純粹”思想就是任何需要和欲望的源動力。在這片更大的現實中,你的思想是行為、形勢、場所的發源地。這是宗教和哲學長久以來致力傳達的本質資訊,雖然晦澀和扭曲。有一點我所學到的能解釋不少東西。即:物以類聚。我從未意識有哪條規則能運作得如此明確。曾經它對我只不過是抽象概念。把它投射在外,你便開始體會到現場II的變幻無窮。你的目的地似乎深植於你內在的動機、情感和欲望。你明意識裡並沒有想“去”那,但卻身不由已。你的超意識(靈魂?)更強,而且通常替你作決定。物以類聚。

現場II這個思想世界(或多重思想世界)有趣的一面是,你對固體物質的感覺,就像在物質世界中對待化石一樣。這些東西由三個來源而引入“存在”。第一,由曾在物質世界居住的人們的思想所產生。這總是自動的,在無意間完成。第二個來源,是某些喜歡物質世界人,他們再創造了一些東西,用來改善現場II的環境。第三個來源,我猜想是一種更高階的智慧存在,他們比大部分住戶對現場II有更清醒的認識。他們似乎是為了模仿物質環境——至少是暫時的——以幫助“死”後剛從物質世界到來的人。引入熟悉的環境是為了在最初的轉換期,減少那些“新人”所受的精神創傷和打擊。

這時,新人可開始理解第二身體與現場II的關係。現場II才是第二身體的自然環境。涉及它(第二身體)的行為、組成、感知和控制都對應了現場II中的這些。這就是為什麼,大部分實驗旅行總是不知不覺把我帶進現場II。第二身體本質上不是為物質世界準備的。讓它去喬治家或者其它現實地點,就像要求一個潛水夫不帶水下呼吸器或潛水服去深入海底。他可以做,但是時間不長,也不能太多次。另一方面,他可以正常走一英里到商店去。這種到物質世界某處的旅行對第二身體來說是個“強迫”的過程。只要進行最輕度的精神放鬆,超意識就會指引你的第二身體進入現場II。這很“自然”的事。

在現場II中,我們傳統的地點觀念受到嚴重損害。它(現場II)似乎滲透了我們的物質世界,並延伸至難以想像的無際。過去的著作中提出很多理論說明它在“哪裡”,但這些對現代科學頭腦沒有吸引力。

所有訪問(現場II)的實驗對於形成一個更可接受的理論都鮮有幫助。最可接受的是“波-震動”概念,它假設無限個世界,運作於不同頻率之上,其中一個是物質世界。就像電磁譜中的不同頻率波可以同時佔用空間,在相互干擾最小時,現場II的世界也可能散佈在我們的物質世界中。除非罕見或異常條件下,我們的“自然”感覺以及儀器(感覺的擴展)完全無法感知和報導它。若以此為假設前提,“哪裡”的問題就巧妙解決了。“哪裡”就是“這裡”。

人類科學的歷史也支持這個假設。直到發明出儀器來探測和產生超聲波,我們從不知道有超出人類聽覺的聲響存在。在最近,那些聲稱聽到別人無法聽到的東西的人,還被視為瘋子或被當作巫師而遭迫害。直到上個世紀(譯注:門羅成書為20世紀,故這裡指19世紀),我們只在電磁波譜中感覺到了熱和光(譯注:指熱和光的波頻範圍可被人類感官所知,而其它如紫/紅外線、微波等無法感知)。對於人腦,這個發射與接收電磁輻射的器官,我們仍未意識到它的全部能力。帶著這塊未填補的空白,就不難理解現代科學從未考慮人類意念穿透一個區域的可能性,亦未提出任何嚴謹理論。

現場II的報告實在太多,所以直接引用數百頁報告是不現實的。後面章節大部分內容都由現場II的訪問所組成。所有一致的實驗總合才使它變得明朗,並提出亟待回答的問題。對應於每個已知,也許有一百萬個未知,但起碼這裡是個開端。

在現場II中,現實由最深的欲望和瘋狂的恐懼組成。思想就是行動,沒有任何調節或壓抑能夠遮罩你的內心,在那裡誠實是最好的原則,因為也只有它。

在上述標準之下,存在已截然不同。這一區別導致了第二身體訪問那裡時的調節問題。那些在物質文化中被小心壓抑的情感,將完全釋放。說它是鋪天蓋地尚不足以形容。在物質生活中,這種情況會被當作是精神病。

第一次到現場II時,湧出許多壓抑的情緒,有一些我甚至很少考慮——還有許多我根本不知道它們存在。它們如此主載我的行為,以至於我帶著因它們的罪惡深重及我的無能為力的窘迫而回體。恐懼是主旋律——對未知的,對奇怪存在(非物質)的,對“死亡”的,對神的,對打破規則的,對發現的,對痛苦等等的恐懼,這裡只舉出一點點。這些恐懼比性衝動還要強大,而後者正如在別處提到的,本身已經算一個極大的障礙。

在痛苦和艱辛之中,爆發失控的情緒會一個接一個被駕馭。直到這些完成,理性思考才有可能。它們還會復發,但沒有嚴格的一致性。這很像一個緩慢的從瘋狂到理性的學習。嬰兒從小時候到成年都在學習變得“文明”。我猜測同樣的事發生在對現場II的適應當中。如果它未發生在肉體生命過程中,死後就成了第一要務。

這表示了現場II中離物質世界“最近”(在震動頻率上?)的區域,通常是一些瘋狂或接近瘋狂,情緒驅動的人。絕大部分時候,這似乎是真的。他們包括那些活著、但因睡著或吸毒而進入第二身體的人,也極有可能是那些“死去”但仍被情感驅動的人。前者有明顯的證據支撐,後者則是極有可能。

從而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待在這個鄰近區並不愉快了。這是一個直到你學得更好之前,必須“屬於”的層面。我不知道沒學好的那些人發生了什麼。也許永遠待下去。當第二身體離開肉體的那一刻,你已經在這個現場II鄰近區的邊緣了。就在在這裡,你會遇到各種雜亂的攻擊和各類生靈。如果真有什麼新手保護機制的話,對我並不明顯。只有通過小心謹慎和有時可怕的實驗,我才學到一些藝術或技巧來通過這個區域。我仍然不是非常確定學習過程中的專案,所以只給出一些明顯的。不管過程是什麼,幾年來我很高興沒在這個“過道”裡遭遇麻煩。

除了後面記錄中提到的折磨者和幾次直接衝突之外,這些鄰近居民的主要動機就是各種形式的性釋放。若將其視為鄰近文明(recent civilization)的產物——包括那些“活著但睡著”以及“死去”的人——很容易理解這種釋放壓抑欲望的需求。關鍵是鄰近區的這些人總是想用肉體的方式嘗試性。在現場II較遠的部分,尚未有關性驅動的認識和知識。由於我們社會的殘餘作用,有時想要避免參與是很困難的,因為反應是自動的。然而有希望的是,你可以學習控制這個因素。

物以類聚。

至今,我還沒在任何實驗中觀察過死亡過程。然而,現場II中的一些存在形式遵循已知物質世界生活活動,這個結論已超出猜想之外。那些類似以下實驗、在過去十二年中內容都相當一致的實驗,也許能被一些別的觀念來解釋。這一次,沒有別的能如此符合。

一度,剛離開肉體我就急迫感到想去“什麼地方”。順從這個意願,我移了很短一段距離,突然停在一間臥室裡。一個男孩躺在床上,獨自一人。他大約10~11歲,而我不僅僅是“看見”,而是感到了那種現在為人所熟知的“內在同一”感(inner identity)。這男孩孤獨又害怕,看起來是病了。我陪了他一會,設法安慰他,當他安靜下來時離開,並保證會回來。平安回到肉體,我根本不知道剛才去的是哪。

幾周後,我離開肉體,正要專注於一個目的地,就看到上次那個男孩。他看到並移向我。他很迷惑,但不害怕。

他抬頭望著我問道:“我該怎麼辦?”

我無法馬上想出回答,所以我用胳膊摟住他的肩膀安慰他。我想,我有什麼資格在這個關鍵時刻給予指導呢?男孩子恢復了信心,放鬆下來。

“我要去哪?”他很實在地問。

我說了當時唯一比較合乎邏輯的事。我告訴他原地等待,一些朋友馬上就會來,然後帶他到應該去的地方。

他似乎滿意了,我又摟了他一會。然後肉體傳來的信號讓我緊張,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離開。回到肉體,我發現脖子因為沒放好而僵硬了。擺直脖子之後,我再一次進入第二身體尋找那個孩子。他已經不在了——或至少是找不到。

一段有趣的間接說明。第二天報告上登載了某個10歲男孩在長期臥病後死亡的消息。他死於下午,就在我實驗開始前不久。我試著尋找一些可接受的藉口去接近他的父母,獲取一些資訊,也許還能減輕他們的悲傷,但是沒有找到。

只有當你通過了“原始情感”階段,你才算進入了無限多樣而又井然有序的現場II活動。向人傳達這個非物質永恆的“現實”簡直不可能。正如過去許多世紀中人們所陳述的,它必須被經驗。

最重要的,在許多訪問過的地方,居民們“仍然”是人類。不同的是一些改變了的環境,但仍帶有人類(可理解的)特徵。

在一次訪問中,我來到一處像公園的方,有精心照料的花朵、樹和草坪,很像一個有穿叉小路的大廣場。小徑邊都有長椅,有上百個男女或漫步,或在長椅上休息。有一些非常鎮定,另一些則稍有不安,許多則像迷路似的茫然震驚。他們看起來不確定、不知道怎麼辦或接下來發生什麼。

不知怎麼,我知道這裡是會面地點,新來的人在這裡等待親戚或朋友。從這裡,這些朋友把每個新人帶到他/她“所屬”的合適地方。我想不到任何理由再呆下去——周圍沒有一個人我認識——所以我回到了肉體。

另一次我有意想找回一個答案。進入第二身體後,我專注於一個想法,即我要到有更高智慧存在的地方,我開始飛速移動。極速穿過一片無邊的空無,我一直保持專注。最終停下來。我在一個看起來很正常的峽谷中。有一些穿著及膝深色袍子的男女。這一次我決定換個方法。我接近幾個女人,問她們是否知道我是誰。她們都很禮貌,很尊重我,但答案是否定的。我轉身走開,然後向一個穿修士袍的男人問同樣的問題,他看起來似曾相識。

“是的,我知道你。”男人回答。他態度裡有一股強烈的瞭解和友好。

我問他,我是否真正知道自己是誰。他看著我,就像看到一個親密老友得了健忘症。

“你會的。”他溫和地笑了。

我問他是否知道我過去是誰。我想讓他說出我的名字。

“你曾是賓夕法尼亞州,科肖克頓(Coshocton)的修道士。”他回答。

我開始心神不寧,道歉後離開,返回肉體。

最近,一個天主教老師朋友開始不辭辛勞地調查往世修道的可能性。讓我驚奇並使他高興的是,科肖克頓附近確實有一家偏僻的修道院。他答應帶我拜訪那裡,但我還沒有時間(勇氣?)。也許再晚些……

我可以提供許多這類體驗,卻無法描述現場II的範圍和廣度。曾經拜訪過一群穿制服的人,操作著高技術儀器,自稱為“目標軍”(我心中對他們所述的解釋)。有幾百人,都在等待“指派”。他們的目的尚未清楚。

另一次訪問到達一座規劃良好的城市,我立刻被當作敵人。我只有逃避、隱藏,最後直線起飛,才逃脫了“逮捕”。我不知道自己對他們有何威脅。

有一些侵略性的行為則更直接地證實了現場II並非一個祥和、無衝突的地方。在另一次旅程中,一個穿傳統服裝的男人和我搭話。我留心看他要做什麼。

“你認識或記得阿羅西奧·拉弗蘭哥(Arrosio LeFranco)嗎?”他很直率地問。

我回答說不知道,仍很警覺。

“我確定你會記得的,如果你回想一下。”男人堅定地說。

他苛求的態度讓我有些不適。我回答說不記得任何人叫那個名字。

“你認識在那下面的任何人嗎?”他問。

我剛說不知道,突然身子一軟,被那男人拽住。他抓住我一條胳膊,我另一個胳膊被另一個人抓著,他們把我往一個方向拖,那裡看起來像三個光點。我掙扎著,直到我記起來要用“回到肉體”的信號,才終於松脫。我快速移動,一會就回到辦公室的肉體當中。顯然——我希望——是他們認錯了人。

還有另一次旅程有“人類”特徵。我到達的不是一處特定的地方,只是一片灰,正在決定做什麼,一個女人接近我。

“我來自——教堂,而且我是來幫助你的。”她平靜地說。

她靠得更近,我立即感到了女性的性欲,但是壓制住了,因為我並不認為——教堂提供這類幫助。我錯了。

一會之後,我謝過她,就看到旁邊站著個男人,一直在看。

他用很沉的聲音,帶著重重的諷刺“說”:“那麼,現在你準備好學習宇宙的秘密了嗎?”

為了掩飾我的窘態,我問他是誰。

“亞伯特·馬瑟(Albert Mather)!”他幾乎是喊出來的。我同時感覺到他是用這個名字在叫我。

“希望你準備好了,”他接著說,聲音由憤怒而抬高,“因為沒人願意費力告訴我,什麼時候我回到那。”

其餘的我沒有聽到。這就像靜電干擾(static interfered??)的咆哮。我移開了,不確定他的憤怒要如何發洩,然後平安回到肉體。通過確認,我沒有找到(希望)有亞伯特·馬瑟的重要歷史記錄,他似乎和18世紀的大臣科頓·馬瑟(Cotton Mather)有關。

正像別處提到的,其它現場II的體驗都比較友好。大多時候,沒有什麼可辨識的模式能表明到底是什麼把我吸引到一些奇怪的情況去。也許這最終會到來。

還必須再增加兩種異常卻反復遇到的情境。有些時候,通常當旅行進行得快速平穩的時候,會突然被所經過空間中一股猛烈的、像颶風似的狂風打斷。就像你被這股不可控的強力吹起,任意拋起、顛簸,像風中的一片葉子。根本無法對之對抗,只有隨波逐流。最終,你被拋到急流的邊緣,安然無恙地被放開。沒有辦法識別它,只覺得它是自然的,不像有意創造。

第二個情景是天空中的符號。當我被一些“幫助者”護送時,有五或六次看到它。它是一串粗大原始的符號,排成弧形正好穿越現場II的一個區域。當移過這一區域時,每個人都要繞過這個障礙,因為它堅不可摧。

我的“視力”盡力辨認的結果是,這些原始的像棍棒一樣的符號像一個男人,一個上年紀的女人,一間房子,然後是代數方程式的東西。其中一個“説明者”給我講了符號的故事。他講的時候有一些幽默,還有點歉然。

似乎是無窮久以前,一個很富有(以何標準不得而知)而強大的女人想要讓自己的兒子進天堂。一座教堂向她保證完成此事,她就付給教堂一筆數額巨大的錢(原話如此)。女人付了錢但她兒子卻未如願進天堂。出於憤怒和報復,她用所有剩下的財富和力量在天堂的空中做出了這排符號,以便永世的人們都能知道那座教堂的欺詐無恥。

幹得非常漂亮。女人、她的兒子以及教堂的名字都已消失在遠古。但符號仍在,傲然面對無數科學家試圖摧毀它的努力。歉意與些許的尷尬並非來自於某個教派的背信,而是任何人竟無法取下這些符號!結果就是,所有在現場II這一部分的科學研究都必須把它包括進去。這很像有人在鈷與銅之間造出一個元素。如果你要研究化學,你就無法避免這個“古怪”的元素。或者,或者有一輪巨大的人造月亮,我們的科學卻摘不下它,天文學就只能把它當常識寫在課本裡。

那就是我所聽到的故事。

最大的困難就是物質世界中的被訓練的、受制約的意識頭腦無法接受這個無限的現場II。我們年輕的西方精神科學傾向於否認它的存在。我們的宗教在一片寬泛的、扭曲的抽象概念中肯定了它。公認的科學否認這個可能性,而且他們的研究測量儀器也找不到任何證據支援。

尤其是,有“障礙”存在。“障礙”為何存在尚且未知,至少在西方世界無人知曉。它就是你從睡眠中醒來時放下的那道簾幕,它遮住了你的夢——或你訪問現場II的記憶。這並非指所有夢都是訪問現場II的產物。但有一些很像是現場II體驗的變形。

變形——現場II體驗的象徵——並不必然是“障礙”的一部分。更確切的說,是意識頭腦在盡力解釋超意識現場II事件,而這些事件並不在它的理解和描繪能力範圍內。從第二身體在現場I(此時-此地)中的觀察可以證明,大部分普通功能或行動都被曲解,尤其在脫離上下文進行觀察的時候。現場II,一個對意識頭腦來說完全陌生的環境,給譯釋錯誤提供了更大的餘地。

同樣可以推測,我懷疑許多、大部分或全人類在睡著時都會時而訪問現場II。為什麼這是必須的,我不知道。也許某年某日,我們的生命科學能闡明這些知識,一個人類的新紀元會由此誕生。然後基於現場II資料以及我們與那個奇異世界的關係,將產生一種全新科學。

某一天。如果人類能等到的話。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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