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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ROUND HOLES AND SQUARE PEGS 圓孔與方釘

在諸多神秘遭遇當中,凸顯著一些動機不明,卻意義深遠(的經歷)。我唯一希望的就是,其它更具技術或哲學傾向的人,能從他們的意圖和原因出發進行認知(這是我無所做到的)。

以下是其中一些,似乎並不屬於現場II或現場III。

8/23/63 晚上

我躺下小睡,並沒有出體打算,時間是7點17分,在辦公室沙發上。水準攤開身體,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有巨大的、無聲的爆炸。沒有時間間隔。就發生在我閉眼後2秒鐘。我被爆炸沖起到房間對角的牆上,又滑落地面。我第一個念頭是真的有爆炸,頭頂的燈具似乎劈啪作響,濺出藍色火花,電線也在熔化。(我躺下時關了燈,房間是半黑暗的。)我以為電線發生了大規模短路。有一種像電擊的刺麻感(不像我提到多次的震動)。我掃視屋子。我的肉體仍放鬆地躺在沙發上。我很明白地看到它。

那時,我才開始嚴肅地考慮其它可能性。這可能是死亡,真正的死亡,而不是通常的出體。情形太不同尋常了。也許我已經死了,心跳已經停止了。我仍有爆炸後的頭暈,但既不害怕也不慌亂。如果這就是死亡,那麼好吧。

我在牆角躺了一會,儘量恢復鎮定。我感覺周圍,好像感覺到了地毯,但不太確定。至少我下面是一些堅實的東西。然後我決定要設法回體,即便我會失敗。試一下不會有損失。

帶著極大意願,我浮到沙發上方,下降。竭盡全力,我只有一半在肉體中。我意識到這個不完全的狀態,扭著蠕動著,就像你把手伸進手套裡一樣。片刻之後,我又“完整”了。

我坐起(肉體的)來,打開燈。看似一切正常,房間安靜,身體正常,除了身上有雞皮疙瘩。我顫抖著,而且仍不清楚什麼造成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經驗。是非肉體範圍內的爆炸嗎?是一種內在的現象,在我之內,還是外力的效果呢?回顧當時情況,我的肉體、情緒或精神狀態並無任何異常。通過儘量回憶和分析,我重構了爆炸的瞬間,就像某種雜散光束掃過房間,恰巧掃到了我,結果把我從肉體中“吹”了出來。跟隨這個思路,我得到一個印象,即光束由某種正在測試的實驗設備所發射,而測試者對此設備的所有效用還不完全明瞭。它讓我想起了那種三方式設備的經驗。

5/5/59 下午

今天我學到一種奇怪的設備,在三種模式下工作。約5點種,我決定為那種狀態找出方程式(1-20/LQ)我躺在床上,想著力場圖,開始20計數。似乎沒有任何效果,然後我轉動頭。我的眼睛張開著,透過窗戶掃了一眼外面的太陽(陽光明媚,窗戶在西面)。震動漸顯,我閉上眼睛躺回去。震動此時表現為頭後面的一種刺麻感。我按照下巴運動步驟,正如預期的,震動隨著我的位置不同而時強時弱。最終,我找到了峰值時下巴的轉動位置(這是我能表達的方式)。頭部震動強烈,有點過強了,所以我把震動“移”到胸部,體驗著把它放在身體不同部位,也就是說,讓它在指定點變得更強。每次震動經過我右下方,就有一種燒灼感,不管是肝、腎或者是結腸下部(那有異物或化學物品?)

這在以前發生過,雖然我忘了提及。我意念中“想”要上升,於是浮起來。一些雜念可能出現了,因為我立刻在空氣中翻轉並穿過了地板。立刻聽到一個樂隊在演奏(就像調收音機時經過一個頻道),然後我就站在一所沒建完的房子裡,窗戶還沒有安裝,粗糙的地面上堆滿了材料和碎屑。窗外是一片鄉村風光,樹和田野,房子顯然就在山側,另一側向下望是小山谷,向上則是一個低矮山丘。地上放著一個設備,約18英吋長。它就像是在操作員“去吃午飯”時臨時放在那兒的。我好奇地撿起這裝置,從沒見過類似的東西。像個棒子,有三個附件依次排在上面。我把它舉起來,順著棒子看過去,不經意間把它對準了窗外院子裡的一個男人,這人我先前並未注意到。什麼也沒發生,然後男人轉身看到了我。他從視線中消失了片刻,從右側一個門口來到我站的地方。他微笑著,據我回憶,顯然非常正常。看到裝置在我手中,他表示可以教我使用。指著它前部的管子(末端開口的圓柱體),他顯示如何前後移動管子(或圓柱)來“聚焦”,推離你是窄束的,而朝向你是寬束的、顯然更柔和的光束或射線。

他告訴我把它指向另一扇窗外的第二個男人,他正和視野外的什麼人聊得熱火朝天。他說把圓柱推遠,產生窄的波束。我照做了,像用來福槍那樣,把設備對準外面的男人。什麼也沒看到,沒有光或射線從中發出。然而,那男人立即從椅子上跌倒,好像死了。我轉向主人(主客之主,非主僕之主。——譯注),擔心無意間殺死了那人。他微笑著,告訴我把設備再次瞄準不醒人事(?)的那人,這一次把聚焦設置拉回,產生寬波束。我照做了,那昏迷的人坐起來繼續聊天,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主人把我引到外面,我問那個男人是否感覺到任何事。他中止談話,迷惑地看著我,說沒有,他沒有感到。我問他是否記得睡著或任何時間流逝,他再次否定,轉開繼續他的談話。

身為主人的男人看著我微笑,帶我到房間的另一側眺望山谷,說明他可以展示我此設備的其它用途。他對準遠處。約300碼的山坡上燃起一小簇明亮的火焰,帶著蜿蜒升騰的煙。他叫我用窄波束瞄準火焰。我照做了,火焰立刻熄滅。火苗消失,就像突然被撲滅了。煙還持續了片刻或更長一會,然後也消失了。

我對此裝置非常興奮,請求主人向我描述一下它。他欣然應允。它由三部分組成,他說。圓柱是對焦裝置,這我已經明白。中間是螺旋的線圈,他說那是能源。在能源後面是三個鰭狀片板(像整流器上的那種),他說這不是很重要,只是用來保護使用者的遮罩罩。他用手指壓彎那些片板,表示它們是有韌性的。他問我是否明白了。我回答說這物件看起來像個大的三極管(我所能想到的與之最為相似的東西)。他興奮地點頭回答:“對!三極管!”

感到我必須回去,我感謝他給予這些資訊,而他說會在(不記得了)與我再次見面。我的意識認得那地方,很明顯,我說好的,就是Cadena Azul(西班牙語,意思是藍色的網。——譯注)。(這是我南美之為旅的產物,這似乎是無論在任何時候,我想說“藍網”時的自然反應。)主人開始點頭說是的,然後茫然不理解地看了我一眼,我意識到我的印象是對的,即他不理解那個西班牙語詞匯。

我回到那個未建完的房間,向上躍起“起飛”。我穿過了似乎只有兩三層地板,就停下來。地方看起來像我的辦公室,不過是空的。沒有傢俱,沒有沙發,地板和窗戶上有灰塵——沒有肉體!我意識到這“地方”(時間?)錯了,我想去的地方還得再“向上”。我再次啟程,穿過天花板,過了約8到10層地板,我的辦公室出現了,投入肉體(回體時一個胳膊有點困難),然後完全融合。

我坐起來,睜開眼睛。時鐘顯示過去了1小時零5分鐘。我畫出設備的草圖,並作記錄。讓人入睡,又可以喚醒他們,還能放火的設備。有一天我想試著造一個。

3/11/61 夜

. . . 然後我想,我已經正常回到了肉體。我睜開眼睛,卻在一張陌生的床上。一個陌生女人在床邊,看到我醒來,向我微笑。一個老年女人在她後面。

我終於醒來,她們表現得非常高興,因為我已經病了很久,但現在我沒事了。她們幫我起床,我穿上了一件袍子式的衣服(像晨衣;他們的衣服似乎很合適我),我確信自己不是她們認為的那個人。我設法告訴她們,但她們只是順應著我,似乎認為我仍在精神錯亂中。我問這是什麼日子,她們只是理解地笑笑,就像我還沒完全弄清形勢(確實沒有!)我正想要一本日曆,然後決定還是先找出是哪一年比較好,我問了那個年輕女人,她似乎是我妻子(或這身體的妻子),她回答說根據希臘(?)計算時間的方法,是1924年。

我確定自己不能再待了,不顧她們的強烈反對,出門來到戶外。我站在那,試圖飛上去,我感到必須向上移動,高高向上。我盡力起飛,但是她們拉住我。什麼也沒發生,我開始焦慮。我知道這地方不對。然後我記起了呼吸法,開始用半閉的嘴大力喘氣。我開始慢慢升空,升到U形的建築物上方,仍然感到她們在盡力阻止和留住我。我快速劇烈地呼吸,越來越快,直到熟悉的藍色模糊將我包圍。突然,我在高空中停下,下方是鄉村的風景,房子像小點。看起來很熟悉,我想是看到了我的家以及路與河之間的建築物。我沖向房子,下一刻即與肉體融合。我又一次完整地坐起來,感激地環視四周。我在正確的地方!

8/17/60 夜

在很大餘地上保守地說,這是一次誤導向的嘗試。

約晚上11:30,在臥室裡,我進行了1-20/LQ步驟。想著拜訪安格紐·班森,我出體了,開始被風吹走似的移動,但立刻回體——起碼我以為是。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著。房間也不是我的。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在左側扶著我。他比我高很多,他的肩膀似乎反著光。在右側扶著我的是一個年輕女孩。他們讓我繞著屋子行走,我行走有些困難,所以他們在腋下支撐著我。我聽到他們提到我的手,似乎有什麼不對或者異常。他們並非不友好,但我知道這地方不對。我保持冷靜,很幸運,不管那是哪,以及我身為何物,我使用伸展法沖了出來。片刻之後,與肉體融合,移動之前,我小心地查看四周(肉體的)。我確是在自己的肉體內,我自己的臥室。過了許久,我才能翻身睡著!

11/23/60 夜

這是最不同尋常、最生動的一次經驗,但我不知道是否還想再有類似經歷。我很晚上床睡覺,很累,約淩晨2點。沒有引導的情況下,震動迅速到來,我決定先不休息,而是“做點什麼”。(也許這就是休息。)輕易出體,依次快速訪問了幾個地方,想起了需要休息,就試圖回體。我想著肉體是躺在床上,幾乎立刻我就在床上了。但立即意識到事情不對。腳上有個盒子式的裝置,顯然是為了把被子撐離腿。屋裡有兩個人,一個男人,還有一個穿白衣的女人,我認出是護士。他們在床外不遠處輕聲交談。

我最初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我妻子發現我昏迷了並把我送到了醫院。護士、有消毒水味的房間以及床都說明了這一點。但還是感覺有什麼事情不對。片刻之後,那二人停止談話,女人(護士)轉身離開房間,男人走到床近前。我有點慌亂,因為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當他彎下腰,溫和但堅定地按住我兩個胳膊,目光閃閃地看著我,我更慌亂了,最糟的是,我拼命想移動,但是動不了。就好像全身每一塊肌肉都麻痹了。當他的臉靠近時,我內心在恐慌中掙扎著,試圖逃開。

然而讓我震驚的是,他俯身親吻了我的兩側臉頰,而且我竟然感覺到的鬍鬚;而他眼睛裡閃光的只是淚水。然後他直起身,放開我的胳膊,慢慢走出房間。

在恐懼中我意識到妻子並未把我送到醫院,這男人是個陌生人,我再一次來錯了地方。我必須做點什麼,但是所有能召集的意願都沒有效果。漸漸的,我覺察到頭部的嘶嘶聲,很像一股強的水蒸氣或氣流的嘶嘶聲。基於某種模糊的認識,我專注於嘶嘶聲,並開始搏動它,也即把它調整得更柔和、更大聲。我讓這搏動越來越快,一會之後它就加速成為高頻的震動。我試著升離,並平穩達成。片刻之後,我返回一個肉體中。

這一次,我很謹慎。我感覺了一下床。聽到熟悉的聲音就在屋外。當我睜開眼睛時,屋子很暗。我伸手到燈的開關應該在的地方,它就在那。我打開燈,松了長長一口氣,我回來了。

6/7/63 夜 過了一會,我離開肉體,來到屋外。我看到一個女人也在“飛”,她使我想起,我們回去(哪裡,我不知道)可能會遲,而且我們進去可能有困難。然後我們到了一個似乎很大的機構(醫院?),很高興地直接穿過一扇關著的門,顯然是為了躲開等在那的守衛(查夜或夜間彙報,暗指某種處罰)。在裡面,我們分開,一個男人(友好的,像醫生)立即說他會照顧我,我應該在右邊第二個辦公室等著。我照做,雖然我搞混了是哪間辦公室,因為每間都有一些人在裡面深入談話,而又一直沒人注意我。然而,我在第二間等著,最終那男人進來給我檢查,說我需要治療。他然後講到滴定法,以及一種治療,先要升到1500cc,然後再降回正常(不管那是什麼意思);我問為什麼必須治療,他回答說宇宙(或人類)可因此發展進化。我又問為什麼(意指為何必須進化),他沒有回答。我對這治療有些顧慮。在那之後,我感到回體的必要,然後安全回體。

7/13/61 下午-夜間

在一次到鱈魚角(Cape Cod)的旅行中,我到達了海恩尼斯(Hyannis)鎮,有點疲憊,於下午躺下休息。在放鬆中,慣例的升離過程發生了,我發現自己漂在房子的後面,在車庫附近。一隻狗在院子裡(一隻大的德國牧羊犬),它看到了我,激動得大叫起來。一個男人來到房子邊(右面,朝後),拿著把槍對著我。我急速後撤,然後才意識到也許子彈傷不了我。我回體,躺在床上,以為這件事完結了,只能回想起男人似乎很高。

當晚上床之後,震動湧來,我又浮出。我漂在幾座房子上,正決定要做什麼,突然這個高個男人(同一人)出現在我面前,擋住我的去路。有一種冷靜力量的印象。他問我為什麼要見總統。起初我很驚奇,因為我沒有任何欲望想見艾森豪(那是我意識中的總統),但是我編造了一個和平計畫,並告訴了高個男人。他然後問他們如何確信“我對美國是忠誠的。”我仍然困惑,但回答道我確信華盛頓那裡有我的所有資訊。他過了一會說,我這個時候不能見總統。我欣然同意,返回肉體。躺在床上重新考慮,我首先意識到艾森豪當時已經不再是總統了。我同時深深地確信,甘迺迪總統有一個精神保鏢(或者叫心靈保鏢)。我然後意識到甘迺迪那個週末可能就在海恩尼斯鎮。我起身下樓,找到當地報紙,頭版就是甘迺迪當天下午到達海恩尼斯鎮的消息。(之前兩天我沒有看過報紙。)

這些代表了諸多無法分類(尤其以普通的日常夢境來衡量)的“事件”。也許每一個都是一副活動壁畫的一小塊,某一天才能得窺其全貌。我希望人們不必非得一“死”才得以縱覽全域。


譯注:本章標題“圓孔與方釘”本意為無法匹配,門羅是指他的某些經歷比較特殊,無法按常規分類。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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