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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ANALYSIS OF EVENTS 事件分析

這些是怎樣發生的?有沒有合理的途徑或方法?最好的答案似乎是資料分析。這就排除了使用地下(唯一認為或接受我的“問題”不是幻覺的區域)資料的可能,因為大量地下資料處理主要是模糊的一般性。而我需要明確性(特定性)。

我想必然會有某種方式,可以將我收集的矛盾資料組織起來。所以我開始對已知的一些可靠的可能性與蓋然性做外推。公認的方法是保持一隻腳站在明亮堅實的地面上,而另一隻腳謹慎步入黑暗、變化的範圍。

已知數據是一系列的事件、症狀和結果。我的經驗和實驗很可以容易地分成四個時間段。


前期

包括了所有在太陽叢輪絞痛之前的事件與行為。早年生活模式顯露出,有兩件費解的怪事似乎與研究相關。

第一件事發生在我8歲時。我告訴父母一個夢,夢中我坐在鑲了棕紅色木板的屋子裡。屋子一角有個櫥櫃發出音樂和講話聲,像一台留聲機。櫥櫃前面是一個窗,裡面有移動的畫面。

它傳出的聲音似乎正與畫面上人物的講話對應。就像是在學校看過的動畫,不過能直接聽到人物講話,而不是螢幕上顯示詞語。而且,櫥櫃裡的動畫是彩色的,像真的一樣。(30年以後我坐在一間紅褐色桃花芯木裝飾的房間裡,第一次觀看彩色電視。)不管如何回想,在那個夢發生的年代,我都沒有見過任何彩色的動畫。

第二件異常事件發生在約15歲我高中階段。在某個週五晚上,我正期待著第二天晚上的一個聚會,我估計自己需要2美元的現金。問題是要在週六晚上之前搞到這2美元。

週末已經沒有工作可以做。而出於某些原因,父母那邊也不行。看來週六打工是沒有指望的。週五晚上睡覺時,我還在擔心這個緊急問題。

週六一早醒來時,我有一種強烈的確信:在外面房子邊的地上,有2美元就在一塊舊木板下面。我知道那塊舊木板,在那兒有一段日子了。然而我打消了這個想法,認為只是個渴望的夢。

早餐過後,仍然困擾於我那可怕的財政危機,我又想起那塊舊木板以及下面的2美元。閑得沒事,單單為了打消這個念頭,我到外面找那塊舊木板。它沒被動過,一半掩埋在塵土和樹葉裡。絕對不可能有人不經意“丟”或放了一些錢在板子下面。然而,既然都來了,看一眼又不會有損失。

我把板子抬起來。幾百隻螞蟻和蟲子在下麵潮濕的土裡,瘋了似的亂跑。在潮濕的土裡,就在板子正中央的地方,有兩張折起來的、新的、乾燥的1美元鈔票。

我沒有去想為什麼板子下面恰好有錢。除了對一個朋友,當時我再也沒提那件事。我很擔心有人會問我要那錢。晚上聚會的問題解決了。這件事就被完全忘掉,直到在個人歷史研究中回想起來。

沒有其它的了。沒有巨大創傷,只是一個在學術氛圍家庭中長大的普通美國人。考慮到它是一個“精神”問題,精神病學似乎應該是答案。然而,沒有精神病通常表現出的嚴重壓抑、強迫、焦慮以及/或恐懼症。

仔細研究產生第一次出體症狀(胃絞痛)的事件之後,發現了一些值得思索的因素。在緊接著第一個事件後的那一年,只有一件相關的生理變化。

那一年,我做了一個很長的牙科手術,包了下面7顆牙。這一點曾經詳細研究過,因為涉及到後面通過移動下巴“調節”第二狀態的現象。

有可能包牙的金屬片對大腦產生了電的或其它作用。仍屬未經探索的可能性。物理學家、生理學家以及電學家都沒有與之相關的理論。希望有適當的研究可以證實或推翻這一假設。有數百上千的人帶著這類金屬片來來往往,也有其它這類事件被報導。進行一項調查應該會很有趣。

沒有其它重大生理變化值得有意識地去回想。唯一超出正常的營養因素就是維生素(維它命)的攝入。我妻子很相信維生素,所以有幾年時間保持每天服用一定量的維A、複合維B、維C、維E和一些礦物元素的藥片。所以,累積影響可能是其(出體)原因,但沒有相關報導、研究表明任何類似第二狀態的因素。除此之外,還有堅持了至少5年的有節制飲食。

在心理和身體行為層面,值得注意的比較多。可以想像也許(出體)現象的原因就在於此。

第一個值得考慮的應該就是所謂麻醉事件,發生在第一個症狀(即胃絞痛)之前6個月。事情開始於當我注意到一種萬能膠所發出的氣味有一種異常的“迷醉”效果。意識到這一感覺時,我正往臥室牆上裝一個檔架。萬能膠罐蓋子上明確注明應在通風處使用。我正確理解為這是廠家的火災警示。

這種感覺使我想起了過去在“進入”麻醉時的奇怪效果。出於好奇,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我又實驗了幾次那氣味,效果非常顯著。知道這種揮發劑是甲苯(一種常規商用烴類清潔劑)和丙酮(曾經用於麻醉),我做了幾次實驗研究我個人的輕度麻醉現象,使用了揮發性較小、相對安全的吸入劑三氯乙烯。當時,這些實驗的結果似乎與服用LSD的體驗報告很接近。充滿強烈的生命力,那感覺一點也不討厭,這種影響也許觸發了一種內在欲望或需求,去追求未曾有過的一些體驗。我勉強停止了實驗,如果繼續下去,似乎就會有危險的生理副作用了。雖然我設定了嚴格的控制,但完全無法保證它們是否總是有效。

即便如此,我也已經找出一些有趣的事實,以滿足我的好奇心。似乎在愛爾蘭,乙醚(ether)每天早上在街邊按一湯匙劑量來販賣。在早年間,醫學院學生經常舉辦“乙醚聚會”,很像今天LSD服用者的“黑市”。醫生曾報導說那些年乙醚上癮是很常見的事。運汽油的船長們對他們的“海上醉鬼”束手無策。

當船員簽約時,這些人都完全正常,直到被發現一個個無意識地緊靠在貨船通風口旁邊。我明白他們會被認為是“吸毒者”。

甚至,我瞭解了酒精與其它麻醉劑的關係。任何麻醉劑都會將人從意識引入無意識狀態,再遠就是死亡。麻醉師的工作就是儘快“放倒”、或置病人于深度無意識狀態,避免任何“激烈的(violent)”的中間狀態(顯然是我探索的區域)。技巧就是保持無意識的病人不要死亡。乙醚引入時的主要優勢就是,它比酒精的副作用少,而且對無意識程度有更大的控制性。用藥(乙醚)之後,(病人的)有意識階段非常短,而在到達終點(死亡)之前的無意識階段則很長。

另一方面,使用酒精之後(病人)的有意識階段則很長。到達深度無意識時,與終點(死亡)的距離很短。這個邊界地帶非常窄,以至於繼續對“昏死”的病人使用酒精很可能導致死亡。

我發現的另一項事實是:在一些幻象和奇跡多發的古代希臘與埃及神廟,考古學與地質學研究表明那些地點或其附近在過去曾經有地下氣體逸出,包括一氧化二氮。而一氧化二氮是現今一種無嗅無味的麻醉劑。

在“藥物”實驗後約3個月,差不多已經忘了這件事時,我開始對睡眠學習感興趣。我不知道是什麼引起了這項興趣。也許是早年學術家庭環境的產物,並附帶我對孩子們低年級學習方法的觀察。

為了探索這一興趣的潛力,針對過去和現存的有關清醒-無意識頭腦(waking-unconscious mind,或譯為“喚醒無意識頭腦”???)的概念,我做了一些研究。一些證據表明,無意識會在清醒及睡著時記錄所有的感官輸入。問題就是要在睡著時引入理性的、有條理的資料,並在需要時進行有意識的回想。

有限的正式研究材料顯示出矛盾的結論。對睡著的物件僅閱讀一些資料,只會產生斷續無規律的結果。還沒有在深度(delta)睡眠與做夢(現在叫REM睡眠)期間的誘導(induction)之間進行過對比研究。(譯注:delta為腦電波中一個低頻波段,出現在深度睡眠期,故作者在深度睡眠處標注delta。REM:Rapid Eye Movement快速眼動,做夢時人的眼球會快速移動。)

也沒有人嘗試有意創建一種接受性的睡眠狀態,並帶有條件反射以便能任意回想(輸入的內容)。

為了方便這項研究,我製作了自我催眠磁帶來測試不同的方法,以便找到可行的技術。

這似乎是第一個邏輯步驟,因為使用催眠取代正常睡眠狀態後,所獲得的結果位於相似的線上。使用磁帶錄音的原因是為了客觀化,並確保不同測試物件之間的同一性。磁帶在一間隔音隔光的錄音室製作。

磁帶內容有意設置的很簡單。有一段用於誘導催眠。之後,一系列命令-暗示單元組成一個連續的模式。

這些(內容)隨著測試與想要的結果而變化。比如資料學習,則限制在從乘法表(從12到24)到西班牙語、法語詞彙以及習慣用語。通常還伴隨著對完全記憶的暗示,以及催眠後暗示,以便在清醒狀態通過精神-身體提示(比如想到數位555並同時用指尖敲打桌子五次)獲得回想。

每個誘導磁帶還包括向被測試物件暗示他(她)會在心身兩方面得到改善。這只是籠統的表達。關於如何改善並沒有細節建議。然而根據給出的指令,身體的每一功能區域:神經、迴圈、腺體以及消化系統——都會完全“正常”。在每次誘導或使用磁帶時,身心健康與回想暗示都被加強。由後來的事件可見,這也許很重要。每個實驗磁帶的語音單詞都完全按照準備好的手稿和程式。

磁帶結尾的一段將物件帶回完全和正常的清醒狀態。此處的暗示非常簡單有效,沒有任何會被曲解的複雜詞語。向約11個物件播放了磁帶,年紀從7歲到15歲。結果顯示了明確的潛在價值,並有一定的技術改進。

必須說明,這些磁帶是我第一個實驗的,並用在自己身上最多。因此很自然地使我懷疑它們與出體有關。所有磁帶都在低雜訊背景下被逐字逐音地仔細檢查,以找出可能產生後來那種“影響”的線索。似乎沒有任何明顯的線索,但懷疑仍然存在。

一些實驗因第一次症狀的出現而終止了。


初期
(1958年9月~1959年7月)

由於期望在各種影響、事件、特徵、理論與結論之間有一定關係,於是引入了分類方法。很快發現這一時期可分為三個階段。在這三個之外,也許還有額外的階段,但仍屬未知。開始階段的“起點”和截止都相當明確。

結果(現象)。第一個無法解釋的現象就是胃部的絞痛或收縮。幾周以後,就有從北面射下一束“光線”的感覺,並伴隨全身僵硬。通過小心的實驗,辨識出了震動的感覺。這一感覺印象後來被發現在許多巫師、神秘主義者和其它19世紀晚期人們的報告中一致提到。在地下組織的談話中也會偶爾提及它。

震動感似乎是唯一貫穿整個初期的現象。然而,它似乎是不斷發展的。

早期震動似乎很粗糙,有時伴隨著一個停在身體某部分的電“火花”的環。根據目測,頻率約有10周/秒。在初期結束,頻率升高至約18周/秒,同時肉體不適降低。在這一階段後期,該效果(頻率提升)被有意誘導的成功率約59%。

第二個現象是覺察到尖銳的“嘶”聲,雖然很柔和,但一直出現在聽覺中心。一旦建立,它就持續貫穿整個時期。一個耳科專家的診斷是“聽到血流過血管的聲音”。除此之外,聽覺一切正常。

從肉體的分離大約發生在進入這一時期3個月之後,第一次是不經意的。大部分後續(出體)事件是有意誘導產生的。所有的(出體)都發生在震動存在時。隨著這一時期的發展,創造這一效果(出體)變得更加容易。未觀察到其它顯著的、反復性的現象。所有生理結果似乎都相當平靜有益,而不是無力或衰弱。這一時期,偶爾有明顯的身體興奮或激動,但並不是很極端。包括脈搏加速、出汗或性反應。

情緒模式。該時期至少有一半時間,對精神和/或身體損傷的恐懼都占主導地位。在諮詢並由醫學與精神病學專家檢查過後,這些恐懼被極大地緩和。

而後,主要就是好奇,混合著強烈的潛在焦慮。焦慮來自于在無人指導、沒有參考情況下對未知的探索,可能存在的社會和/或家庭的責難,以及對無法回體的恐懼。

實驗次序。從第一次出體開始,其範圍從逐漸熟悉的“本地”分離(10英尺或更近),到客觀檢查部分離體,並最終拜訪現場I(當前時空)的一些區域。

方法論。研究了誘導震動的方法,主要是之前描述過的磁帶,以及產生震動的前提,即清醒狀態下完全放鬆的方法。可以確定的是,一旦建立了清醒放鬆狀態,震動狀態相對容易達到。

用嘴呼吸作為一個條件,也已經被證實。通過微微移動肉體下巴來“調節”震動狀態已經證實為一項有效的方法。

很明顯,離體只發生在震動狀態下。離體技巧發展為一個簡潔的“升起”或“離開”的想法。後續測試表明,任何第二身體的移動都是由欲望或思想引起的。控制移向預定地點的問題,以及無阻礙立刻回體的問題仍未解決。

結論。這期間有以下結論:(1)確實存在一個第二身體,分散或融合在肉體當中。(2)第二身體可以在肉體之外單獨活動。(3)意識頭腦可以部分控制這些(第二身體的)移動和行為。(4)第二身體的一些感官輸入與肉體相似,其它的則在肉體感知範圍之外。(5)第二身體的一些活動發生在與肉體相同的時空中。


中期
(1959年8月~1962年9月)

結果(現象)。這一時期開始於一次輕度心臟病。

沒有證據表明(出體)經驗與這次生病有關,雖然由於缺乏證據,這種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

到這一階段後期,震動狀態發展為一種溫暖的感覺。這一變化源自於逐漸將頻率“提速”,直到無法感知到單個搏動。

聽到“氣流嘶嘶聲”的現象仍然貫穿整個中期。

離體過程更自然,不那麼程式化,只是偶爾有回體困難。震動狀態可在白天有意引發,並于夜晚自發產生。

外在的生理影響仍然相同:沒有無力或虛弱,只有一些刺激(即前述的排汗、心跳加速等)。考慮到心臟病的問題,這些都經過了仔細觀察。

情緒模式。這一階段早期,有一些對生理影響的擔心。無法完全控制(出體)經驗是由於恐懼。到這一時期的中段,因為(恐懼的)缺乏證據支持以及自信的增長,恐懼大大減少。仍然憂慮的是回體控制,以及對未知區域的不瞭解而犯下嚴重錯誤的可能性。

實驗次序。對現場I的訪問減少,取而代之的是無意的現場II旅行。在這一時期的後段,發現了現場III,並隨後進行探索。在這一時期,發現了交互時間(intertime)狀態。

方法論。在白天的體驗中使用“倒計數”法進行放鬆。在夜裡,邊界睡眠狀態轉變成為現在所謂的震動-溫暖狀態。用口呼吸已經成為自動功能,並進一步實驗了“下巴調節”。

180°(out-of-phase-back-away)法離體已經證實是最有效可靠的。測試了確保回體的穩定技術(K召回),並將之付諸實踐。

(譯注:out-of-phase-back-away可以譯為“異相背離”。“異相”原意指一個波形的相位與原始位置相差180°,這時此波形上每一點的運動,都與原始波形運動方向相反,故稱“異相”。180°離體法即先翻身,與肉體成為“180°異相”,再“背離”肉體浮出去。具體描述請見第17章。)

結論:(1)再度證實第二身體的存在。(2)發現現場II,它與現場I有明確的不同特徵。(3)假設了現場III的存在,它與現場I有一定關聯,但科學發展水準不同。(4)經過死亡轉換,人類會在現場II中繼續存在。(5)人類之間的交流可以在語言之外進行,不管是在清醒、睡眠和/或第二狀態下。(6)一些(或大部分?)人類會在睡眠中離開肉體。原因未知。


後期
(1962年10月~1970年10月)

這一時期經驗有限,主要由於缺少機會。優先處理生活中的事務,並輔以評估之前的工作。

結果(現象)。這期間震動感完全消失,發展成為溫暖感,然後是一種無法定義的“存在(being)”。

只在這種“存在”狀態下,離體才是可能的,並且不需要特別努力。唯一的身體影響是在某一次經驗後9小時,有輕微的迷惑、性急與輕度不適。沒有做任何特別實驗,原因未知。這一時期的中間,我得了血栓痔瘡,並體現在症狀出現4天前的一次實驗中。之前沒有這一疾病的任何病史。

這時期睡眠需求減少。然而,當睡眠顯示其必要性時,你就必須滿足需求。否則會帶來肉體和精神的虛弱。甚至只要5分鐘的睡眠就能差不多恢復。

另一項顯著影響就是,分別有兩次覺察到“分身感(near bi-location)”。(譯注:直譯則為“近距離的、同時分處兩地”,故轉譯為“分身感”。)此時所有肉體環境的感覺都已啟動,而你自己卻在“一線之外(one notch away)”。在那兩次當中,需要有意地、完全融入肉體環境。這一現象的原因尚且未知。“氣流嘶嘶”聲仍然繼續。

情緒模式。之前階段中的恐懼已經完全消散。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對立即回體方法的完全自信。而且,對之前資料的評估也令人確信,情況在改善而不是衰弱。

同時,對於延續肉體存在的稍有憂慮。這一想法的結果是減少了許多肉體危險。原因未知。

實驗次序。由於其它緊急事件,這一時期沒有預先設定次序。所以只是在時機湊巧時才有一些零星實驗。對現場I和現場II都有一些強有力的、可作證據的訪問。大部分訪問是到現場II,其結果與物質世界(現場I)的聯繫並不明確。這一階段晚期,開始在嚴格科學場所進行實驗,即在受控的實驗室環境中。

方法論。很少注意這一方面,因為尚有兩個重要遺留問題。第一個問題是進入深度放鬆的技巧,這一點(達到深度放鬆)似乎越來越難。第二個則是長期以來的控制目的地的問題。試用了許多技術,結果卻不能確定。困難的核心在於的意識頭腦與超意識之間的欲望衝突,而二者似乎都在全力運作。在第二狀態下,超意識是更強大的決定因素。

結論。(1)在第二身體中,當一個肉體存活的人在清醒狀態時,有可能在這個人身體上產生肉體影響。(譯注:大約指可以用第二身體影響到對方的肉體,比如門羅掐RW脅下,她身上就出現淤青。)(2)還有更廣闊的知識概念領域,完全在在經驗者意識頭腦的理解範圍之外。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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