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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INCONCLUSIVE 尚無定論

經過了這些年,我仍然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偏離“正常”軌道。表面上沒有任何容易確定的原因。醫學和精神科學都沒有肯定答案,這一點使我又是憤怒,又是悲傷,又是感謝:憤怒的是對現代科學的信仰嚴重動搖;悲傷的是直接相關知識的全面拓展不可能在物質生活中發生;感謝的是敢於客觀考慮一些觀念的少數科學家,因為這些觀念有可能否定多年的研究、根深地固的宗教與倫理信仰。

因此,如果當前的理論都要推拉扭擠成一團亂糟糟的東西才能適合的話,提出一個有效假設似乎是合理的。畢竟,你可以證明人不過是幾加侖污水。只是在將現象與理論相合時需要極大的壓力。


也許以當前的啟蒙狀態來說,以下前提假設是無法接受的,但是值得考慮。沒有其它的(假設)可以提供更多解釋,並有較少的遺留問題。這不是說它必然正確;只有將來的事件能證實它的正確性。相反,沒有任何已知理論能證明它的錯誤。這裡沒有創新這一前提的基本要素,而是它的應用。

問題:一旦實驗完成,實驗動物如何處理?

在由多種多樣有知覺生命(sentient life)所居住的宇宙中,生命在行星環境中的孕育發展遵循一個典型的模式。首先需要一個彌漫的保護罩包裹整個星球。當行星物質正常進化中產生這一護罩時,生物存活的基本要求就滿足了。

這層保護罩由一定密度的氣體和液體組成,以便:(1)偏轉、過濾、和/或轉換來自母星太陽和附近恒星的輻射,使其到達生物生命可以承受的程度。(2)保持行星內部產生的熱量位於一個平靜水準,並限制在生化反應所需的限度以內。

這一保護罩保證到達行星表面的光經過過濾,並削弱輻射。能見度被嚴格限制在表面附近的物體,垂直距離不超過行星體直徑的1/10。遙遠的恒星、衛星或其它行星都不可見。最多可以偶爾看到母星太陽的光芒,隨著行星的自轉沿地行線移動。

在這個環境中,生物肉體生命開始產生並在一個大循環中進化。沒有保護罩產生或維持足夠長的一段時期,就沒有生物肉體生命。在保護罩衰退並逸散到太空中的地方,生命退化死亡,除非有足夠的智慧知識可以建立一套人工環境。

所以這個可接受的前提假設就是,所有行星體分為兩類:有護罩和無護罩。存在透明保罩的行星,生物肉體生命可以進化。無保罩的星球貧瘠荒涼,什麼都沒有,除了無機物質。只在非常稀有的情況下,這一規則才有偏差。

在這些環境中進化的有知覺生命開始覺察、並使用首先認知到的自然力量。這些力量按認知並利用排序為:(1)精神力(psi,創造思想能量),(2)生物化學,(3)核,(4)重力。

電磁被有節制的使用,更多像其它力量應用中的副產品,一如火所產生的煙。這些進化生命形式的主要需求通過開發psi(精神)力量來實現。作為這些需求中的第一個,溝通是與生俱來的(能力)。資訊在個體與體之間、群體與群體之間的收發沒有時空性。通過經驗與教育,開始精通psi的其它應用,比如移動和變化物質,指導與控制低等物種,以及與非物質領域的生靈溝通交流。

當這些智慧生命形式發展出社會和文明,很自然地需要瞭解學習剩餘可利用力量。比如,會存在一些個體(或社會)欲望,想從持續應用psi力量的單調中脫離。因此便創造出一些機械方式,產生肉體營養,掌握和控制行星環境,甚至調節和增強psi力量。

通過psi的非物質感知,其餘的力量被很快調整應用於這些需求。很可能在這一時期,這個社會首次與其它行星社會,以及非物質世界的居民理性地接觸。

走出這通向成熟的最後一步,這個社會組織就融入了無限廣闊的星系社會。並非巧合,這一聯合的主要產物即是對造物主全體性的明確認知。誤導的幻想和推測會立即消失。這些智慧生命進化發展的標準,不可避免地交織成為能量定理與定律,並被同樣嚴格的應用。

在遙遠的過去,許多這類社會組織覺察到發自一個遙遠星系週邊的低級psi力量。起初,這一現象只引起了很少的興趣。不管是品質還是數量上,似乎都只不過是低等智慧動物的發射。然而出於好奇,一個空閒的技術員偶然將接收到的原始psi雜訊用隨時分揀器進行處理。令他驚奇的是,罕見的可利用的psi閃現在計算器上。

這古怪的現象引起了人們的興趣,對這一區域進行了psi探測。正如猜測的,一個新社會正在誕生。興奮地發現了這樣一個不同導常的事件之後,對新社會發射出了標準psi(進行溝通)。

奇怪的是沒有任何回復。後續發送也一樣石沉大海。這情況確實少見。於是派出一個生態小組去實地調查這一異常。

研究員們發現這是一個10級恒星系統中的第3個行星。當他們環繞行星時,觀察測量表明它沒有遵從一般智慧生命的繁衍規範。包裹行星的氣體並不像一般情況下那樣,是完整的、高過濾性的。這顯然使得超量輻射到達星球表面,甚至在地面上可以看到太陽,而且在黑夜的那一面還可以看到遠處的行星和恒星。

甚至,由於高旋轉速度和其它因素,強磁場遍佈整個星球。Tin’s和異常的放射因素似乎深深影響了這個新生社會。(譯注:tin’s懷疑是time的誤拼?)

在更近的範圍,psi雜訊變得難以忍受。沒有保護和分類設備,這個生態小組不可能降落在行星表面。這一psi給人的感覺是原始、無理性、未控制和非客觀的。但視覺觀察顯示這裡有社會集群的萌生、史前器物以及對環境的征服。

幸運的是,訪問小組的其中一個成員精通個人psi防護(遮罩)。因此,他提儀到星球表面建立實體接觸。於是在執行這一計畫時,其他人耐心在位於行星那荒涼衛星之上的掩體當中等待。

(對行星的)訪問則證明了他應對極端情況的訓練是不夠的。短時後,調查員精疲力竭地返回。他確實在地表附近做了一些溝通接觸。沒錯,一個新社會正在產生,但卻是在無法想像的重重壓抑之下。沒有任何關於psi力量的知識、理解與應用。當嘗試psi溝通時,本地居民要麼驚慌逃竄,要麼匍匐在地,發出強大的psi反應,以為自己看到了造物主。矛盾的是,仔細的psi探測卻在這些個體的意識中找到了宇宙法則的偶然閃現,這表明種子已經撒下,而它將會按計劃發展出一個社會結構,不管環境如何。

帶著這一認知,研究小組返回自己的社會思考這個問題。後來,其它的、裝備更完善的調查員時而拜訪這一掙扎求活的智慧生命形式。所有訪問都遵從這個新生社會的規則,因此不會給予直接幫助,以免導致一種文化支配淩駕於另一種。在個體層面,有極稀少的人找到了psi的使用方法,而這一點是被鼓勵的。但是,除去所有的事先警告,很顯然對星球的實際拜訪只是強化了先前接觸的產物——神話和傳說。有一則例外,從psi探測中得到了客觀的回應。這些回應都不符合一般慣例。

近期,形勢發生了重大變化。例行的psi監控以及相關的非物質智慧的建議顯示,這一可疑社會在生物化學時期卻進入了核階段。核力量的應用影響重大,歷來被認為將會開闢星際旅行的前景。在沒有完全理解psi力場的情況下,這一新興的非psi社會與其它社會組織進行接觸將是一場災難。如果實體星際旅行成功了,這種接觸即成必然。

帶著這一期待,研究組加大接觸的努力,並儘量不影響新社會的動態力量。這是很困難的,因為存在同樣的障礙。神學導向的詮釋一直存在。與psi探測相接觸的人總是喪失他們的思考能力,並被當作某種病人而孤立。任何持續的psi溝通模式都被認為是不現實的,或者夢境(該社會用來表示充電期間雜亂psi行為的術語,類似于一般社會文化中嬰兒的行為。)

最受挫的是與知識份子領導人的溝通。無一例外的全不成功。研究表明這是由於完全關注於物質研究,歷來拒絕所有psi現象,沒有能力理解除感知光、聲(氣態保護罩的震動)以及電磁輻射(由機械產生並轉換)變化之外的任何溝通。

唯一最小的成功是在那些沒有被“科學”訓練抑制過的個人身上。由於不需要忘掉很多東西,也不必遭受名望損失,在這些相對未受過教育的個體身上,卻達到了極豐富的理性思想的交流。不幸的是,資訊經過這些未受教育的頭腦轉達產生了極大的扭曲。甚至,年輕社會的權威階層由於無知而拒絕這些箴言與宣稱。

工作仍在繼續。使用了高級psi放射設備,希望在這些社會成員清醒的活性狀態有所突破。任何有一定理智與客觀好奇心的人都將被傳授(有時是痛苦地)psi基本技巧。其它的則被暫時帶出他們的環境,不管是作為緻密物質微粒或是psi實體,以便進行測試和檢查,找出問題的解決辦法。

不會採取任何直接行動。這與他們應用在其它次級社會組織上的保存規則是一致的。已經證實過許多次,這些次級分類(的社會)總會迷失在與高級社會的接觸當中。

這一假設的細節可能不對,動機也許會不同,但是其核心要素離事實不遠。對於“他們”來說,我們實際上不過是些有趣的實驗動物,在一些實驗中很有用,但僅此而已。

如果這類溝通和/或實驗曾經、正在進行嘗試,就能解釋我們人類歷史上許多未解之謎。當然這會廣泛地與過去和目前的神學信仰相悖,因為把事情描述為上帝及其隨從的形式會顯得更平白。

生命科學,尤其與意識、人格和神經功能相關的科學將必須大幅修整。精神與身體疾病可能會在精確的知識下進行理解,而不是現在流行的這些模糊的假設。

最需要修改的可能是物理學。當新的資訊與理論建立在相當堅實的基礎之上的時候,實驗和推斷就相對簡單了。

在個人層面上,上述假設可以給大部分我個人的經驗提供合理的答案。有必要進行逐點的詳細檢查,以清楚找出在每種環境下的合適關係。像哲學家、精神病專家和其它在某一特定概念引領下進行多年實驗、訓練和發展的人一樣,我也不願意改變路線。

然而下面的經驗不能完全忽視。它們發生在實驗早期,幾乎一字不差地從筆記中摘錄下來。

9/9/60 夜

我以南北朝向躺著,突然吃驚地感到自己沐浴在一束強大的光線中,似乎來自北邊,大約與地平線成30度角。我完全無能為力,毫無個人意志,似乎我面臨一種強大的力量——與之進行個人接觸。

它具有某種超出我理解的智慧形式,它直接(沿著光束?)進入我頭部,似乎在我頭腦所有記憶中搜尋。我確實嚇壞了,因為我對這一入侵完全無能為力。這一智慧力量大約從前額進入我的頭部,沒有任何安慰的思想或語言。它似乎沒有覺察到我的任何感受和情緒。它非個人地、匆忙而明確地在我意識中尋找著什麼。一會之後(也許只有片刻)它離開了,而我“恢復”過來,起床,顫抖著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9/16/60 夜

同樣的非個人探測,同樣的力量,同樣的角度。

然而,這一次我得到一個確定的印象,即我無可逃脫地要忠於這一智慧力量,從來就是,而且我在地球上要完成一項工作。工作不一定是我所喜愛的,但我已經被指派了。印象中我曾在一個“泵站”,一個髒而平凡的工作,但那就是我要作的事,我必須做,而且任何、絕對不會有任何事能改變。

我得到巨大的管子的印象,非常舊,埋在矮樹叢和鐵銹下面。管子傳輸一種像油的東西,但比油的能量更高,同時其它地方(假設:不是這個物質星球)也極端需要它。已經持續了很久很久,還有其它力量集團,在更高的基礎上獲取同一種原料,而這種原料在很遠的地方或文明社會中可以轉換為極珍貴的東西,對一些遠超出我理解的實體而言非常珍貴。

智慧力量再次迅速離開,訪問結束。稍後我起床,感覺抑鬱,進入衛生間,竟真的感覺在工作後需要洗手(雖然手很乾淨)。

9/30/60 夜

與9月16日的模式相同。再一次感覺成為泵站人員,那個實體沿光束(?)接近,搜索我的頭腦,這一次甚至要看看是什麼控制著我的呼吸器官。我似乎明白了,這個實體在尋找可以在地球空氣中呼吸的物質,(我腦海中)被顯示了一個袋子的圖片,大約2*3英寸(高*寬),1英寸厚,掛在腰部的一個帶子上,有一句說明:“我們現在就是這樣呼吸的。”這給了我勇氣嘗試真正的溝通。

我心裡(嘴可能也動了?)問他們是誰,接收到了一個我無法解釋、不能理解的答案。然後我感到他們要離開,我請求留下一些跡象表明他們確實來過,但只得到了家長似的取笑。

然後他們似乎沖上天空,我在後面叫著,懇求著。我確信他們的心靈及智力都遠遠超出我的認識。這是一種非個人的、冷漠的智慧,毫無我們異常重視的愛或同情,然而這有可能就是我們稱之為“上帝”的萬能力量。對過去人類的這種拜訪可能就是形成我們宗教信仰的基礎,而我們今天的知識並不能不比一千年前提供更好的答案。

這時天變亮了,我坐起來哭泣,從未有過的深深的啜泣,因為我知道,無條件並且毫無希望改變地知道:我那兒時的、教堂的、宗教思想中的上帝並不是我們所崇拜的那樣——我餘生中,都要“遭受”這一幻覺的喪失。

那麼,我們是否只是一些剩下的實驗室動物?或者,也許實驗仍在“進行”。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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