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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路邊景色 The Roadside View

(本章由holly096補譯)
花費了許多星期的沉思,我才從沿州際公路的深入探索中恢復。然而稱它為“沿州際公路”只是部分正確。我必須轉向另一個方向才能到達我的目標。
“恢復”同樣用詞不當。我當然沒有恢復——永遠不會。改變是永久的。我完全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有同樣的經驗,並在返回後如何講述。每份報告都會染上個人的、文明的、時代的色彩。我也一樣。而且語言與分析推理遠不足以傳達這經驗的意義。
那失落的根本(Basic),現在對我而言,是個已知(a Known)。不是信念、希望或信仰;不是直覺或情感上的傳達;而是心智上清楚地認知。確實,它一直在那,但我總是沒能認出各種模式的證據。接受並不等同于知曉。

所以……那已知的根本。物理宇宙,包括人類全體,是個持續進行的創造過程。
確實有個造物者(Creator)。這個造物者位於放射器(Emitter)與大光圈(Aperture)之外,是我還沒到過的領域。因此,我不知道造物者的樣子。尚未知道。我只知道在放射器附近那淹沒性的體驗,以及在這個世界上以及我身上所展開的創造過程。我以“不一樣的大綱”認識到了這些。 很久以來人類心智將造物者扭曲。 我沒有參與這一行為,現在我知道了。因為各種稱為“神”的標籤,我拒絕認同任何描述的形式。扭曲與誤解太大了。現在我知道為什麼我會拒絕。同樣情況發生於“靈性”一詞與其它常用的術語。
對我來說,以下為已知的:
我們的造物主:
• 遠超過我們人類的理解;
• 是我們身處其中的、這個持續進行過程的設計者;
• 有個目的,是我們無法理解的;
• 在必要時,會對這過程加以調整,微調;
• 建立基本法則,適用於每個人,每個事物;
• 並不要求崇拜、膜拜或認同;
• 並不懲罰邪惡和惡行;
• 並不干涉或禁止我們的生命活動。

渴望帶禮物“回家”是整體設計的一部份。
最重要的,我認識到沒有語言、音樂能夠向另一個人完全傳遞這些已知。作為信念可以,但作為“已知(Known)”則不可能(傳遞)。只能親身經驗。怎樣提供這個(親證的條件)是要緊的。
然後我意識到傳遞過程已經完成2/3——恰好就是門羅學院設計的學習系統。
首先我必須確定,為什麼有傳遞(已知)給他人的需要。我回想起在大光圈附近與無名生靈的會面。我被告知自己並不完整。我還太“小”。我並未“足夠”。而且我對要通過大光圈時所帶的“禮物”一無所知。
我記得拜訪過的數千年前的人類文明。他們多達百萬之眾;他們收到了自己的“信號”,並準備整體啟程。我也記起了那種突然的“終結”——數十萬人突然消失,不再處於肉體狀態,而結合在I-There(另我)集群中。最後我記起了幾年前的一次訪問,我穿越1500多年的時間,進入未來我所在的一個非實體人類文明。他們——或我們——正要作為統一的整體而啟程。我的拜訪似乎是他們等待的最終事件,當時我並不懂得。
現在我明白了。我也明白了“小”的意思,為什麼我是“不完整”的,而“禮物”又是什麼。我知道為什麼我“拯救”那些離開了肉體的人。我也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感到需要通過書本與寫作分享經驗,為什麼我花費大量人力物力開發學習系統,以便他人能達到我體驗過的意識狀態。
那並非自我滿足;我沒有成為古魯或靈性導師的欲望。它也無關名望;我的前世已經涉獵過那些。也無關財富;在我第一次OBE之前我已經有足夠的錢。也不是I-There中的許多人格。作為個體,他們與我一樣毫無覺察。他們僅僅是拼圖的一部分。
是那“根本”;是“部分”的總合與統一,(整合的)不僅是我自己I-There中游離與缺失的那些,而是我所聯結的整體I-There集群的所有部分。我不知道在這集群中還有多少人。
可能有數千,或者數十萬。
為什麼需要整體統一?以便我們真正的“合一”。完整,攜帶大量的經驗和愛的禮物。然後作為整體,我們會“終結”並穿過大光圈。
然後呢?答案是未知的。
啟程離開地球的時間顯然就在35世紀。但必須收集到集群內每個I-There中的所有部分——巨大的任務。所以我們有必要進行拯救,因為有些人會迷惑地離開肉體,或從束縛他們的信仰系統的裂隙中脫出。
我的角色,我所能看到的,是一個促進者(幫助者)。那“根本”需要合入到我們的活動與學習系統中。我曾經不確定我們的走向。同樣也不清楚,我們的方法技術提高人類意識的可能性。必然有某種“信號”改變和吸引了與我們集群聯連的、屬於他們I-There的人。我想知道參與我們課程的數千人當中,有多少屬於我們那個特殊的集群。至今,還無法知道。

超過15年以來,我們的課程提供的人類意識知識,已經涉及到時空的邊緣。越過這一界線去繼續收集有關“根本”的知識,是一項終級挑戰。問題是如何明白清晰地做到,使“根本”成為“已知”而不是一種信念。這只能通過個人體驗而達成。
我必須從已知開始。我稱為通向州際公路的匝道入口,就是許多人類感覺的肉體死亡。這些匝道通過他們“已知”地圖的邊緣,但公路標記卻是矛盾的。
文化上,我們對死亡以及之後的事情所知甚少。我們可能會相信不同的前提與猜測,但這些都不是“知曉(Knowing)”。我們都知道的是,無論對我們,還是我們所愛的人,肉體死亡遲早在所難免。但僅此而已,之後我們只有恐懼。
為了緩和這一局面,我們的知識以及科學研究都專注于物質與時空之上。我們貪圖知道世間所有的東西,無一例外,無一省略。這一強迫性行為來自于人類生存於一個危機四伏的環境中,為生存欲望所驅使。這一潛在動機仍然存在,雖然被層層掩蓋。
就肉體死亡而言,我們的科學只能提供與物質有關的方法。我們很明確的將(人體)當作一個必須測量什麼的系統。如果腦中沒有電信號,沒有化學反應,沒有肉體運動,你就一無所有。所以死亡等於“一無所有”。當你詢問在電磁反應中止時,人類意識是否像電磁鐵周圍的磁場一樣,隨著電源關閉而消失時,你絕對會得到肯定答案。但你可以追問,這類電磁場並沒有真的消失,因為他們會留下可測量的剩磁——那麼意識呢?當然,科學回答會說,人類也差不多;他們活在所愛人的記憶中,或活在他們創造的藝術品、書、建築等等當中。那就是全部的解釋。
很容易發現為什麼許多科學、醫學人員在公眾中表現為虛無主義者或無神論者。但即便如此,許多人卻出於文化壓力或隱秘的希望或罪疚,而被迫有一些殘存的信仰(a belief image of survival?)。甚至,科學和醫學研究者無意中參與了地球生命系統的弱肉強食的過程。同樣,他們傾向於調整他們的資料,以便配合各自需要,正如其它人一樣。不過,我們一些最傑出的科學家已經推斷出我們不僅僅是肉體,或至少我們的意識比頭腦所輸出的要多。
成批的科學知識都不適合於從“一無所有”裡找到“什麼東西”,而我們不得不把它們放置在一旁。科學努力過分陷於地球生命系統與時空物質世界,在這個舞臺上難以適用。而宗教與哲學也未提供多少幫助。數千年來有些宗教人士試圖讓我們相信有死後的存在。大量技巧用來幫助追隨著進入“知者”的舞臺,然而很少——如果確實有的話——成功。
於是我們又回到個人體驗。如果我們有可能跨過邊界,探訪所謂的“一無所有”的領域,然後回來跟人們描述,以清楚客觀的字眼描述,這樣或許可以引發世界性的知曉,然後消除恐懼。但至今我們不知道如何做到。

然而有可能我們正在做——我們只是不記得。
如果我們可以毫無疑慮地知道死後會成為什麼,那將會立即改變我。我們可以將生命活出最高限度,不用擔心死亡的陰影說“你只要走錯一步,你的大限就到了!”如果我們知道,當我們確定自己的肉體已經沒有將來,我們可以自己選擇離開時,我們的生活將會有怎樣的轉變!如果我們被保證,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能繼續我們愛的連結,當我們心愛的人過世,我們確信能找到她或他——我們會有何等美妙的自由!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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