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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被差遣的僕人 Detached Retinue

這仿佛是個永遠不會結束的任務,每次我只要出體,就會收到這些求救訊號,不管我多麼努力幫助他們,這些求救訊號沒有減少的跡象。

我心中浮現兩個問題:為什麼經過這麼多年,我突然會收到這些求救訊號?為什麼它們會讓我肉體感覺痛苦?

我發現這些訊號多半來自“州際公路”旁的小道,這些區域是我不熟悉的。我得更深入探索這些區域才行。

一天早上,清晨三點,我緩慢地出體,來到“州際公路”之後,我正打算到一條小徑,突然收到一個奇異的訊號,猛力地拉著我,我不情願地跟隨它。

這訊號把我引到一個城市,接著一個公寓住所,然後是裡頭的一個臥室。這裡有一張華麗的特大號床,三個裸體的人在上面,兩男一女。其中一個男人跟女人正在進行活躍的性交,而另一個男人努力地嘗試要擠進去,但是沒有成功。他每一次嘗試,都會穿過床,掉到地板上。

我移動到他經常掉落的地方,引起他的注意,他驚訝地瞪著我,他閃耀挺立的陰莖上下擺動,心情十分興奮。

他說,“你是哪個畜生?”

我告訴他,這行不通的,他最好跟我走。

“你說什麼行不通,我已經等十年想要這次性交,現在我就要得到它!”

我再次提醒他,沒有用的,情況已經不同了。

“你說得對,確實不同,我自由了!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我自由了。當我發現的同時,我就來到這裡。現在,如果她能停止跟Sammy那個,就輪我上她了!”

我問他得到自由的過程。

“喔,我從53街及麥迪森的地鐵出口走出來,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我跌倒。我倒在人行道沒有多久,大概一分多鐘,然後我站起來,小子,我覺得大大不同!對了,你問這些幹什麼?”

我盡我所能地、清楚地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死了?去你的!我看起來像死了嗎?”

我提醒他,穿過床的事,無法碰觸床上的男人或女人。他看看他的手,再看著他複製的身體。

“但我還是我,我感覺還是我,行動也正常!”

我要他留意,我們死了之後,其實並沒有改變多少,至少不是馬上有改變。

他看著床上的那對情人,他們放鬆地躺在床上,看起來很滿足的樣子,然後他望著自己洩氣的小鳥。

“這邊的小弟弟看起來不像死掉的樣子!”

我告訴他,那是一種補償。他聽了面露喜色。

“我當時一定是心臟病發作,但我從來沒有在心臟方面有過大問題。”

我正要回答的時候,我注意到床上的女人,她的眼睛是張開的,而且直直地看著我。她真的看得到我!她的眼睛張大,驚訝地看著我,但是並不害怕,她的眼神中有股知識。我轉向旁邊的男人,告訴他我得走了。他震驚地說:

“你是什麼意思,離開?那我呢,我要做什麼?”

我建議他,可以跟我走,如果他願意。

他說,“你不能擺脫我!這裡沒什麼搞頭-我早該知道的。此外,我要找出那些補償的東西。”

我們一起大笑了一會兒,我牽起他的手,開始離開屋頂,臨去時,我再看床上的女孩,她還是在看著我,我們眼神交會,她早就知道了。

過些時候,我們漸漸地離開物質次元,我感覺這男人強拉著我的手。

“放我走,你可以放手嗎?”

我看著下面,又是那一堆人,一大群人類靈體,彼此翻滾,掙扎著,永無止盡地想要跟別人性交。突然間,他掙脫我的手,潛入那一大陀之中。罷了,“贏了一些,輸了一些。”我如此對自己說,明天我再來帶他出去,如果我有辦法。

正當我要回到肉身之際,又有一個訊號,我轉身跟隨它。

這個訊號挺好辨認的,來自醫院的一間病房,裡頭有完整的維生系統與電子計量器。有個小小的身影,一個女人,身上插滿各種管子。她身體蜷曲,像嬰兒一般。她一頭灰發,臉上滿是皺紋,看起來非常老。我靠近她,可以聽到她的喘息與歎氣聲,然而床單覆蓋她的頭。我再靠近她一些,問她發生什麼事。

“你沒看到嗎,我正在疼痛?”

我問她為什麼。

“我快要死了,就是這麼回事,我已經好幾年頻臨死亡,但沒有人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對她說。

“你們醫生都會這麼說,卻沒有真正當一回事。”

我告訴她,我不是醫生,我很相信她。

“如果你不是醫生,你的話不算數,要醫生相信我才行。”

為什麼這點那麼重要,我問她。

“這樣,他們才會讓我死,然後我就不用受這麼多苦。”

我建議她不用找醫生來相信她,“你真的想死嗎?”我問。

“當然!我幹嘛要受這些苦痛?”

我說,沒有必要許願了,一切都結束了,她已經死了。

她第一次轉過頭,看著我說:“不,我還沒死,我還很痛!”

我溫柔地說,這些痛苦很快就會消失,只要移動,離開身體就可以。

她瞪著我說:“但是,我還活著,我看起來還是一樣!”

我告訴她,肉體死亡並不會馬上改變你,你只是沒有肉身了,你還記得身上的痛,但你其實沒有疼痛了,看看四周,你自己看看。

她環顧四周,非常緩慢地,然後她轉身向我:“一片漆黑,深邃的黑色。”

我提醒她,除了我。她張大眼睛,身體慢慢伸直:“Ernie?你是Ernie嗎?”

我伸出手,建議我們可以一起去朋友們等待的地方。她退後了一步:“為什麼你以前不來?我日以繼夜地呼喚你來接我。”

我說,“你必須先死掉才行,現在你已經死了,一切都沒事了。”我再次伸出雙手,這次,她緊緊地握著,“Ernie,Ernie!”

我們開始向上移動,我問她,“還覺得痛嗎?”

她困惑地看著我,“痛苦?喔,疼痛,那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

“對,不重要了。”我說,我們漸漸離開黑暗,進入光的次元。我慢慢地移動到信仰系統的領域,因為我想要看清楚整個過程。當我不再感覺到她的手的當下,我儘快地集中注意力,但已經太遲了,她已經走了,這樣的結果真是沒有建設性。

我不想放棄。幾天之後的下午,我躺在小屋內,舒適地放鬆,然後出體。接著又是一個訊號,這次是個緊急訊號。我集中精神,快速地切換到現場。一個閃光,我來到一個小鎮中的小巷道。我找尋原因,那邊就是了,就在我的正下方,一個皮包骨的男孩躲在垃圾桶後面,附近有兩輛警車閃著藍色與紅色的燈,人行道上,商店的出口外面有一攤血跡。

這男孩看來不到17歲,也沒有機會長大了,至少不是這一次。我直接走到垃圾桶旁邊叫他站起來,他慢慢地站了起來。他很機靈,一副隨時準備逃跑的樣子。

“老頭,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告訴他,我想要幫助他。

“我不需要幫忙,尤其是那些可恨的員警。”

我問他既然不需要幫忙,還躲起來做什麼?

“你是什麼意思,商店裡的混帳店員有把槍,而且開始射擊!”

我建議他不用再擔心這些,他疲憊地看著我。

“你要抓我去監獄,是不是?”

不是這樣的,我說,他不用再偷東西了,也不會有人要射殺他,也不用進監獄。他瞪著我:“你瘋啦,老頭!”

我告訴他,子彈射進他的心臟的角落,讓他有一段時間足以走出商店,然後跌倒,死在人行道上。 他的臉呈現各種表情的混合面貌。

“什麼狗屎東西?如果我死了,我怎麼會站在這裡,跟你講話?”

我指著背後的街道,建議他自己看看。他一隻眼睛盯著我,另一隻朝街道上瞄去。不久,完全忘記我的存在,全神貫注看著現場。最後,他轉頭,全身癱軟地坐了下來,將臉埋在膝蓋之間。

我可以感覺他在啜泣。我輕輕地碰觸他的肩膀,告訴他,該是動身的時候了。他瞪著我,“人死了之後,還有員警的存在?”

我微笑地搖搖頭,我說,總有比這條暗巷更好的地方。

他看著自己的手說,“我記得,當店員開槍射我的時候,我的槍掉在地上,我無法還擊。彷佛一塊沉鐵敲打到我胸部,我就躺在人行道上,然後頭腦一聲喀擦,我又起來,然後跑進巷子裡。但,你到底是誰,老兄?”

我告訴他,是他叔叔Ben差遣我來的,他大笑。

“Ben?Ben那個酒鬼?拜託,他根本不知道我在這一帶,他死的時候,我還只是個小孩。我知道,這是你們員警的新把戲,想要唬弄我。得了,把我帶進監牢,停止說什麼我死了的狗屁廢話!”

我建議他如果要找證據,可以仔細看看人行道上的屍體。他先是有些猶豫,我叫他站在我後面看,他清楚地看到屍體的臉孔,跟四周的鮮血。他又開始啜泣,我輕輕地拿起他的手,這一次他不再抵抗。

他無法控制地哭泣,一直到我們離開地球時空。這一次我持續地觀察他的動向,不管發生什麼,我估計都可以應付。

我錯了,到了某一點,這小孩突然消失了,無聲無息。不管我怎麼搜尋,什麼也沒有,又是一次有始無終的行動。

幾個禮拜過後,我正準備躺下休息的時候,一個強烈的求救訊號傳來。我知道那是我自己的頻率,即使在我出體之前,我的肉體就回應一股強烈的熱流。很快地,我完成出體,跟隨這訊號,來到信仰系統的一個出口。我看到一幅景象,險峻的峭壁,底下有個濃密潮濕的叢林,這是很罕見的。信仰系統對我而言,通常最多只是一片漆黑與模糊的景象。

一個嬌小的成熟女性站在峭壁的邊緣,在她後面有50到60個人,男女都有,涵括各個年紀層,他們穿著動物的毛皮,頭部酷似尼安德塔人。

當我把自己定位在這女人的旁邊,她後面的群體迅速退後,而且把眼睛覆蓋起來。我轉身面對女人,她凝視著我,神情鎮定。

我正在想要如何溝通。

她微笑道,“你來了。”

“是的,我來了,你為什麼呼叫我?”

“我呼叫一個意象。”

“你為什麼那麼做?”

“你是Megus嗎?”她仔細地看著我,“不,你不是。”

“你呼叫Megus,為什麼?”

“因為Megus不知道這裡有些不對勁。”

“你在哪裡?這裡是哪裡?”

“我就在這裡,Megus的天空屬地。”

“你知道你如何來到這裡?”

“喔,我知道,當我沉到大海底部之後,我就跟隨嘴裡的泡沫出來了。”

“為什麼你會在大海裡?”

“當一個女人不會生小孩,必須遵守的規矩。”

“然後你就來這裡了?”

“是的,但是有些不對勁。”

“跟你有關,還是跟其它人有關?”

她搖搖頭,“跟我有關,當我從山丘跳下來,我沒有死,其它人都死了,只有我飄浮起來。”

我慢慢地向上移動,到了她的頭部上方,“是不是像這樣?”

“對!對!你就是Megus天神!幫助我墜落,我才可以死去,然後再次活過來!”

我伸出我的手,“我不是Megus,但我可以幫忙,飄浮很好,這是新的規定,來吧,試試看!”

我們慢慢地向外移動,信仰系統的架構開始快速消逝。她很平靜,放鬆,充滿期待,不久,她就在我眼前突然消失。這一次,我接受這現象,不再有疑問。

數周之後的清晨,我快速地出體,我想前往一些高靈朋友的地方。但是沒這麼簡單,在信仰系統深處,有個強力急切的訊號打著我。我抗拒,但出乎意料地,我的一部分推翻我的抗拒。當我穩定下來之後,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小屋的角落。

我把自己拉起來,成坐姿,接著站起來。我居然是在一個肉體裡面,就像是我原本肉身的翻版。在房間遠方有一扇門,我可以聽見門外有強烈的嗡嗡聲。

我打開門,走出房間。我聽得更清楚,那是許多人的聲音,和諧的嗡嗡聲。有一隻手碰觸我的手,我轉身,一個女人站在我旁邊:美麗,永恆,非常熟悉。她的臉閃耀著喜悅,“我在這裡等你,我知道,如果我們聚在一起,成為一,你就會來的。”

她領我走出黑暗,進入光明,嗡嗡的聲音逐漸消失。在光明的邊緣,有成千上百張的臉看著我,其中蘊含的愛令我震攝。

我呆呆的站著,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我的另一部分開始接管,我放鬆。

另一部分的我開始演說,“我不知道,有這麼多個我,我們曾經像這次一樣,大家彙聚為一。我們有個已知,就是我們不需要肉體才能存在,這一點把我們從限制中解放了。”

“還有一點重要的已知,將我們帶到這裡:除了我們不只是肉體而已,我們更可以從所有地球信仰中解放。這個已知,使我們有完全的選擇。”

“我的角色不是領導者,而是個招募者,或者說是開路先鋒,資訊收集者,斥侯,對我而言更貼切。數千年以來,生生世世,這一直是我的模式。”

“現在,我們終於到達開花結果的階段,當我們再次相見,我們會有各種選項可以選擇。”

“我們所分享的愛,是最偉大的已知。”

“我們每一個人都有的IT,涵蓋所有前世、今生。”(譯注:I-there很難簡短翻譯,面紗另一邊的我,或者說不在物質世界的我,這裡的我是一個集合體,涵括所有的小我,作者後來簡稱IT)

演講完畢以後,大家開始向上移動。我也離開地板,經過如大海般的臉孔們,在群眾深處有一隻手向上抓住我,然後他跟我並肩向上。我轉頭看到一張露齒而笑的臉孔,是Agnew?Lew?Cheng?都不是,他是我早期出體旅程的老朋友,BB(譯注:BB的故事,請參閱《靈魂出體Far Journeys》)!

我早該知道,我早該記得,BB,從“家鄉”跟著我,穿過無垠的時空,再不會有其它人了。當我回到肉身,仿佛還能感覺BB的手在我手裡。


【發佈:於瑤  2004-11-14 22:04 】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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