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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預定的計畫

時間:清晨兩點三十二分...醒來覺得神志清朗,感覺高靈熟悉的訊號,輕微,並不堅持,但確實有訊號...感覺全身輕鬆,又充滿信心...進入短期集中精神的例行課程。然後放開肉身,然後放開第二體...很像乘飛機時慢慢打兩個半轉...目標集中,我根本不覺得有什麼動靜,已經到了經常與他們碰面的地點。我現在知道,除非我丟棄了肉身,我永遠無法越過這個點,去到他們的所在。雖然我可以壓抑對那種知識的誘惑,我相信我可以承受,起碼在目前,我相信如此。

(我們喜歡你用的人類詞藻 。像你說的“承受”,並不以為理解肉身的累贅,但卻表示可以表現得體。所以,我們實在也從你身上學了不少東西。)

我實用在很難想像,他們能在我身上學到任何有重大意義的東西,但是,只要他們覺得那樣也很好。

(阿沙尼(注:高靈稱門羅為[阿沙尼]),我們從你那裡學到了不少很重要的東西。)

我仍然記得我的第一次,那樣清楚地明白,我不需向他們提出任何問題,而我對他們觀察我的每一個念頭,包括我尚未提出的問題,我當時的反應是多麼驚慌困惑。而我現在已經能坦然接受,不管我的念頭,信念如何,或有任何情緒上的反應,都不過是因為我是人的關係,不做任何批判。體認到這一點,真是一種愉悅的自由。

(然而,如果你沒有受到壓抑,也不會知道自由是什麼?)

是的,每件事情好像都有比較的成分在內,沒有比較,或許沒有改變或至少覺醒。

(目前,我們相信你已經準備可以承受另一種知覺。你現在或許可以明白,你在此世想達到的目標。我們並不是指以你一人的能力就可在地球達到那個目標。你個人的努力不過是整個趨勢的一小部分,為加上無數像你這樣努力的其他個人,綜合起來的力量或會導致某些事情的發生。但是,以你今世的努力,你可以完成你的部分工作而後可以回家。再回來時只是分享那些成熟的果實。我們現在要帶你去看的就是那些成熟的果成果。)

他們提起“家”的時候,讓我有思鄉的感覺,我向內緊閉。我全身感覺那些對家的片斷記憶,而這感覺我無法充分表達出來——一種寧靜,完全的歸屬感,回憶那我久已遺忘的震撼力,那清晰、溫暖的...但總是不夠。總缺了點什麼,有一點東西埋的太深了,或者我...我開啟。

(我們認為這可能對你很重要。我們是以你為觀察人,而不是參與人的身份帶你去的。)

即使我振動,但我仍然空白。要是他們計畫好了,那一定是了不起的東西,只是我不能像他們洞悉我每一個思想似的瞭解他們。萬一...

(我們可以領你去地球,大約是你們的西元三千年以後。住在地球上的主要生物叫超H——超人,這種稱呼只是表示為目前地球上的人類的改良種。以你目前的身份,你此行只是觀光而已。)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以前只去過幾次未來。我可沒這麼大的膽子來做這樣的事,但是和他們在一起... 。

(緊閉,你會覺得好些。)

我興奮異常,而且振動得很厲害,所以我向內,將全身像個圓圈似的緊緊卷住。這可是真的東西,不是那種從小小的趨勢,來預測或想像出來的東西... 。

換景!

我們在離地球很高的位置,好像從到月球的半途看地球那樣。月亮還在,就在我們後面。地球還是那種藍藍綠綠的顏色,有一點白雲遮住有些地面。我們穩定的前進,我很高興那些灰色和棕色的圈已經沒有了——這是指那些障礙已經清除了。真好!沒有再來者了。但我的注意力被一種新的東西吸引住了。在地球的四周有一層平扁的環帶,好像是在土星周圍的環帶。而且它會發光閃亮,但這光不是太陽的反射,而是由它自身內部的光源而來。

(我們越向裡走,你越會瞭解那環帶的意義。)

我們一邊沿著發亮的環帶,而不是穿過環帶向內前進,我觀察到另一改變,M帶上充滿了資訊,不在有噪音。沒有噪音,那只有一種涵義——人類終於搞清楚了。另一個證明是由M帶噪音所製造的煙霧也沒有了,沒有思想滯塞。這現象可以讓我猜測大約可以預期發生的事。

我們來到了較低的地方,大約有八千呎,我們開始繞著北半球的上空迴旋,由東到西接近二十八度的高度,距海岸線有幾萬里處的地方,看起來像是日本。海水是一種柔美的淺綠色,那優美的浪潮在海面呈現了由浪頂至浪底大約十呎高的浪頭。在海更深的地方,我可以看見成群的魚悠閒的遊著。它們的蹤跡與遠處的海岸線輝映著,那成千上萬的魚群在急速轉向時,那銀白色的魚肚閃閃發亮。要是他們遊的離海岸那麼近,而且那麼多,地球上一定有很大的轉變。大海看起來依然如舊,然而我知道少了一樣東西。我注視著海洋的表面從左至右,我馬上知道少了什麼東西。

沒有船,我向水平線伸展,再向外去。連一條小舟或小艇都沒看見,我向天上一條條雲層間掃視。沒有飛機,只有海鷗和燕鷗在任意翱翔,並向深浪處俯衝。而更高處,在雲更高處——什麼也沒有。既沒有噴氣機的痕跡,更沒有噴氣機。

然後我們就越過了海岸線在日本的上空,在北邊是富士山,那白色的尖頂在陽光下閃耀。在我們的下方是一面,由一塊塊整齊的田野連成好似地毯一般的棋盤,每一方塊都是一種雅淨的綠色——更正:比綠色還要綠。而我們看見在綠色中間的巨大花束是有不同顏色彙集的田野。有的是一大片鮮橙,另一塊是深藍,白色,紅色的花朵,樹叢,還有花與樹改良的新品種,因為沒有見過那麼大的花朵,這種圖案,只能從高處望下看。但是又沒有飛機。我想我有一點模糊的概念。

我們一路向西時,我注意到路標不見了。路沒有了,田園比馬路多。而且也沒有建築物,沒有房舍,沒有糧倉,沒有堆放農具的棚子——我向四處掃視,全都不見了。沒有城市,沒有小鎮,沒有鄉村,沒有電視,沒有汽車和卡車,沒有腳踏車,這一切全都不見了。空氣晴朗,新鮮,沒有煙霧也沒有廢氣。

然後,我腦子裡匆匆閃過一個觀念——沒有人類。那才是我真正要找的——男人,女人,小孩。是發生什麼災害讓他們滅絕了嗎?

(他們還在,他們的人數減少了,但不是由於天災人禍帶來的結果,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經由設計的。)

我們開始加速向西前進,經過一大片一大片無盡頭的綠色花園,大得有幾公里寬。很快的我們又到了水的上空,我記得是日本海,仍然看不見任何船隻,而這航線曾經是海上運輸的要道。我們又經過一塊陸地——朝鮮半島?那裡的圖案不太相同。在每一個地方都見到高大壯觀的樹!樹杆緊閉並向上彎曲,那種樹我沒有見過...但是,這裡也沒有一點人類的痕跡。

(你的觀念——你們著麼說——過時了。)

我還沒有時間仔細想這個問題,我們又來到了水的上空,加速前去,到了陸地上面了。這裡一定是中國了。中國有十幾億人口,一定看得見幾個人了。很顯然地,我們什麼人也沒有見到。我們越過了數以裡計的深綠色森林,其中只有一些草地和寬廣的河川。那些人們賴以生存的稻田到哪裡去了?

(有一點稻田,但用途不同了。那是鳥類保護區。)

在我們下面的地面顯得比較崎嶇,不久我們便在一山嶽岩層地帶的山領間掠過。下面的草木很少,雪峰不斷在我們高速前行下閃過。如果我們在較低的地方,我會比較能適應,我那半帶自信的老飛行員經驗給激發出來。因為信心減半,使我添了年紀但並沒有上了年紀的智慧優雅。這時一座尖峭並為雪掩蓋的岩峰向我們湧來。

(你可以穿越它從另一邊出來,你現在沒什麼不一樣了。)

那岩峰幾乎在我們身上,我在快要撞上之前緊緊關閉,我可以感覺那片刻間質感的變化,而後我們就穿山而過了。我開啟向後看去,那岩嶺已經退向遠方了。我還有習慣穿過物質而過。很快地,下面的大地變平坦了,森林的顏色轉為淺綠,平地也越來越大了。我努力的想著地理——我在中東上空,我想...是的,在前面了,那緩緩起伏的沙質,近沙漠地區,那產油的地方。我向四處望去,只是排列整齊的樹林,但看不見油槽,油管,也沒有油井,完全看不出人類曾經到過這個地區。我猜不是油井挖光了就是人類不再需要石油了。

(兩種看法都正確。)

我們又來到了水面上空——地中海?我們更往上也移動得更快,下面有一塊地轉瞬而過,我也認不出來是什麼地方。然後又是水,有很厚的浪,這一定是大西洋了...又是陸地,突然減速,我們緩緩在一片丘陵的綠地間停了下來。我看看四周,不明白為什麼要在這裡停下來。這裡有那麼一點熟悉。我站在一座小丘上,四周的草坪極為鮮麗,而且葉片非常整齊:一定是剛剛修剪過的...不,不是修剪,它們長得很齊。在我們的背後是很多橡樹林,林邊的樹枝伸展的很寬,在遠方,有一系列向上的藍綠色山嶺,形成一座巨大向上的階梯...為什麼在這裡停下來,為什麼挑這個地方?

(是他們的意願,他們在等著你呢!)

那高靈的能量漸退,我只剩下一個人。我發現我好像具有肉體。我可以感覺陽光照在我的臉上,微風略過我的頭髮。頭髮?我不該有……他們在等我?我四處望去,但看不見什麼人,不,沒有,只是好像很熟悉……在林子那邊。我轉身走去……走路?……那是說用腿。我往下看,我確實有腿,非常正常,正常人類的腿,光著腿也光著腳,我走路時可以感覺腳趾間的小草。我走向那些龐大的橡樹,一邊摸著自己,我的身體很真,而且感覺很溫暖。我往下看,那時我二十二歲時瘦得像竹竿似的年輕身體……呀!沒有衣服!這可是一種進步。現在我可以感覺微風吹過我的身體,呼吸時,我感覺肺裡的空氣。這是第一次我在這樣的意識下,覺得全身充滿活力。但是我不明白我為什麼一定得回到我那時六尺高卻瘦得只有一百三十七磅……我到了林邊開始向裡走,我碰到了一層籬障,我被反彈到草地上。我停下四處看,可是沒有一點概念,那熟悉的身分識別,但我又無法判別的那人在籬障後面,所以我決定再度試圖進入。我覺得有反彈但不多,這種無形的力量似乎有點熟悉,但我無法把那身分和籬障聯在一起。少了什麼東西。

(你待在草地上,我們出來會你。)

沒有聲音,是心電感應!我們辦到了。我們從猴子般喋喋不休,到心領神會實在是量子跳躍。我很急切的想要見到那接待小組,管他們是誰。一男一女從樹下走來站在我前面,起碼這陰陽兩性還沒有變。兩個人看上去都只有二十幾歲,很好看,身材適中,膚色健康,那男人的頭髮是淺棕色,女的則是深棕色,他門微笑地見我打量他們。

我開啟。(我想我們比我想像中的改變少了一些,起碼從形體上來說。)

(抱歉,讓你碰到些麻煩,里安。)那男人打滾。(你的主人忘了籬障這事,所以我們來代替他。)

我空白。(你一定知道我是里安這回事。)

那男人顯得很溫暖。(是啊!)

(你一定認得我,你的識別身分有一點模糊,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

  那人振動打滾。(你想一千年也不會相信。其實是一千多年,你最好是信了。)

我腦中閃過一道光,但是我不相信。(BB!)

BB打滾。(還會有誰!)

我向內並找到了那有關籬障的記憶,他以前也給過我麻煩。我現在知道我的主人是誰了。(在樹後的是AA。)

BB大開。(他真的很渴望見到你,他太心急了以至於忘了籬障,但他可以得到觀念。)

(他知不知道這籬障是什麼?)

BB平順。(是啊!他知道,但是他告訴我,你得自己找答案。)

我轉向那女人。我很難抗拒她那若有若無的吸引力……她的笑容告訴我,她確實對我有意,但她盡緊閉著。我也很尊重她的訊號。跟BB一樣,她的識別訊好很強,更強……但也是模糊。我怎麼會忘記那重大的……

她的笑容帶有捉弄人的意味。(你沒有。)

BB插入。(好,你首先想知道什麼?我可以把我的思想能量球給你,但你可能不是要那個。)

我轉向BB。(現在到底是多少年?)

(年?呃……時間。他們到了大約三千時,就不再用那個計時方法了,不再需要了。下一個問題?)

我閃爍。(我們現在是在哪裡?從我們來的方向,我知道我們是在美國,接近海岸線。)

BB平順。(AA想這是你最想見到的地方,已經不再是美國了。這裡既沒有州,也沒有國家。不需要了,但你一定要對這個地方有個概念。)

我轉身!向四周看去,一切看來很熟悉。我們所站的山丘,西邊是那階梯式的淺藍山領……藍色山領。那概念非常確實。我曾有多少次站在同樣的山丘向西望去,我曾把這些圓形山丘的階梯當作我空降的地方,我有無數次人世經歷與這塊地方有牽連,這地點……房子,圍牆,建築,馬路,都不見了。湖!湖仍在那裡,還有樹,好多好多我從沒見過的樹。向東邊,有……水,那曾是四線的公路,現在是水,水一直到天際。

(我們叫它維吉尼亞灣,只是懷舊而已。這海灣是海的一部分。)BB非常平順。(你常埋怨季節的變換。我們幾個在這過冬也是一種懷舊。)

我空白。(過冬?)

那女人開啟一點。(我們把最喜歡的人身,存在橡樹後頭,等到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用。)

BB接著說。(不是很經常需要。)

我向內。過冬……冬眠。自然啦,有什麼不可以?比出體更進一步。但是那身子放在橡樹下……

(我們在身體四周放了一個超強氣袋。)那女人回答。,一邊微笑著。(那氣袋和很密,連病毒都進不去,所以更不用說用擔心蚊子,蝨子或更大的東西。) 資料來的很快。所謂氣袋,是一種共振能量氣球。那東西我以前曾實驗過,是將身體四周圍繞一種能量來保護身體。而那時可是有蚊子,蝨子,病毒和熊這種東西呢!

BB露齒一笑。(當然啦!)

我看著他。(你說不經常用到是什麼意思?)

BB轉向那女人。(你告訴他。)

那女人開啟動一些。我可以感覺她有意抑制那吸引力。而且我也確知她明白如果她堅持那樣,我就不會企圖得到更多關於她的資料。至少那一點仍沒有變。女人仍喜歡保持幾分神秘。

(不是經常用,是指大約一星期兩次。)她平順,看著我的反應。

她有一個身體。我空白。

(我們三個人在同一天具有肉體,比較不尋常,)她接著說,顯得很高興。(我們這麼做只是為了會你。)

我笑了。(實在太謝謝了,我是說真心話。)

(記不記得你以前常說……)她笑了,然後再接著說。(你老是說我們不只存在於肉體中。現在的情況正好。你,我是說我們常常告訴新來的人,他們有的不只是能量的自我。)

我轉向內。這是我從未想到的,但有一件事沒有變。這個答案引起了上百個問題。我應該從這裡著手……

(你需要一個基本觀念。是的,我們仍是人,或是說人的生物,我猜是吧?)她看著BB,BB只是聳聳肩,那可不尋常。AA一定教給他讓女人說話——更正,溝通。

我試試另一種方式。(在我們進來的路上,我沒有看見一棟房子或建築,沒有馬路,完全看不出人類住在這兒或曾經住在這裡。既沒有城市,工廠,也沒有飛機,汽車。這是怎麼一回事?)

BB笑了。(你沒有仔細看。)

那女人容光煥發。(這一切太美妙了,不是嗎?)

我較為平順。(我可以理解你們在這種天氣裡睡在樹下,但在冬天著麼辦?你們還是得保暖。)

(有汽袋就可以了,)她回答說。(那汽袋會在身體周圍維持一定溫度,你要幾度就可以調到幾度。)

(那麼食物呢?你們得吃飯啊。)

她把手向前伸,與肩膀齊,掌心向上。她閉上眼睛靜靜地站立。過了一會兒,她把手臂放下,眼睛睜開。

(這樣就可以給身體至少一周的能量。)她滿足地歎口氣。

我閃爍。(你是說你就不吃東西了,真正的食物?)

(喔,那個,當然啦。)BB加入了這場表演,他向下從草根挖出一手紅色的土壤。(你要吃什麼?羹米飯?那是你最愛吃的。)

我注視,著迷了……我決定繼續和他們玩一個遊戲。(不要,呃……銀女王。)

BB空白。(銀女王?是什麼樣的……)

(來,我來。)那女人從BB手上拿過土來,放在右手上,然後聚精會神。那一團土開始冒泡,然後滾了,變顏色,重新組合成一小支米粒渾圓的白玉米。

她遞給我,我接過來。覺得有些燙手。我小心翼翼地放在嘴裡,咬了一口。果然是銀女王,是我吃過最甜的玉米,而且還帶著剛摘下來的新鮮味道。甚至還有溶了的牛油,不,是人造牛油從玉米上滴下來。我一邊狼吞虎嚥,一邊看著那女人。她若有所感的笑著。要是她一直滲出資料來,我就會知道她的身份了,不管我想不想知道,她都藏不住她的秘密了。我把玉米遞給她,她也開始大嚼,我們兩個都吃得津津有味。我一面吞著,一面想著玉米怎麼不見了。沒有關係,所以我平順。(好吧,我服了你,但是馬路呢?沒有交通工具?假設我們想去日本,那可不是走路就能到得了的。)

BB露齒一笑。(怎麼了,我們就翻個筋斗就行了。小筋斗當然啦!為什麼想去日本?)

(我們來的時候,我發現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東西。)

那女人笑了。(很漂亮,不是嗎?)

(第一站,日本。)BB轉向樹林,那女人跟在身後。(我們馬上回來。)

我看著他們在一叢橡樹林中消失了。我站在那裡等他們,一邊想著地球上存在的一種肉體和其他能量的神奇組合。我發現我無法分辨二者,我腦種對二者沒有很清楚的界線。所有的生物都像這樣嗎?  

(好了嗎?)我轉過身,BB和那女人已經站在我身邊了。他們看起來有一點不同,好像輕了一點。(我們得把身體丟下。)

我突然想起來。(BB,不要耍花招。)

BB打滾。(根本不可能。她作嚮導,你和我只是跟在她後面就行了。)

我全神貫注在BB身上,然後向外伸展。

換景!

我們翱翔在一片起伏的風景上面,大約有一萬呎高。在我們的正下方,看起來好像是一朵碩大蓮花的花心。那蓮花的外層花瓣閃閃發光,向四周伸展大約有五,六裡遠。在蓮花外面,是一層層淺綠,從新葉的嫩綠到熱帶雨林下的深綠。她和BB在我身邊。

那女人振動。(這是最美的景觀。)

我不難瞭解。我開啟。(這是誰做的?)

(是一群想把這個地點變成一種美的觀念的人開始的。我來的時候這已經存在了,現在其他人只是做維護的工作。)

我的觀念很清晰。(世界上的其他地方,我是說地球上,都像這裡一樣?)

(地球已經恢復了原本的生態平衡狀態,也就是在被人類最嚴重破壞以前的樣子。一切又恢復原樣了,每一棵樹。每一種植物,每一種動物……所有的東西。)

(再加上一些改進。)BB接著說。

(可是它全部被設計成龐大的花園,像這裡似的。) 我專注在那女人身上。

(只有一小部分,)她回答說。(其他的部分有森林,叢林,草原和牧場。即使是沙漠地區也恢復舊觀了。)

我的觀念很清楚。人們負起自然界的任務——還有些許改進。我不必問那是怎麼做的,那女人能把一塊土變成一根新鮮玉米,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如果人類能做那個……我一定得說完,我在問問題前以為我知道答案。

(要是我們想要到下面走走,我是說用肉身的方式,)我小心的平順。(那我們該著麼辦?)

那女人振動。(我相信在那些美麗的櫻花樹下有不少肉身。)

我再接著問。(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找一個肉身,就這麼容易?)

(是呀!當然啦!)

我一定得搞清楚。(假設所有的身體都有人在用呢?……就這麼說吧!)

BB不能不開口。(那我們就做幾個新的,不會很久的。你現在想要下去?)

我閃爍。(不,不,不是現在。你留在橡樹下的身體又著麼辦?任何人想要用都可以嗎?)

BB打滾。(當然可以啦,為什麼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我現在需要做個很快的調整。我想起以前在實驗室的時候,有時有其他的能量進入我們志願參與人員的身體,以語言與我們溝通,也利用那身體做一些活動,包括彈鋼琴……這些事對身體並沒有損傷,或其他顧慮……為什麼不可以!

那女人對BB平順。(我不認為他準備好了。)  

BB回答。(他當然準備好了。他現在是大人了,他會在一刹那間得到整個觀念。他會覺得太好玩了會不敢相信。)

(我們先回到宿舍吧!照著AA的計畫,)她輕鬆的回答。(然後從那裡再說。)

我開啟。(我能不能有選擇呢?)

她打滾。(你當然有選擇。)

我平順,抑制振動。(我們照著她說的做。我已經受夠了你所謂的好玩,BB。開玩笑的。)

BB打滾。(好,好。)

那女人轉向我。(緊閉。)

我照做了。

換景!

我們浮在成千上萬白色發光的形體中,每個形體充滿活力且振動著,首先,那光度太強了,我想我應該按下緊急訊號讓那些高靈朋友來救我。然後那光度減弱,我感覺一種瞭解的溫馨從我體外的每個點向我體內湧入。我知道那些形體有意減低它們的光度,或做了什麼調整,以使我能負荷那亮度。我不知它們對我的看法是什麼……大概我所顯現的是一片混沌的灰霧。

(歡迎來到超人速成學校的宿舍!)那是BB,錯不了的。(AA認為‘宿舍’是最恰當的名詞,我可不知道宿舍到底是什麼。)(注:BB過去從來沒有嘗試過做人,並很討厭做人,所以他不瞭解很多人類的名詞)” 

我也注意到另一邊那略帶模糊,但很平順的那女人。她也很亮而且振動就跟其他那些形體一樣。我知道她是人——我知道嗎?那些其他發光的形體一定也跟她一樣。

我儘量打開。(這是什麼地方?)

(你進入地球的時候曾經經過這裡。)就在她輸入這觀念給我時,我馬上閃過那發光的層。(這裡是我們的參考點,直到我們決定……)

她拖拉著說著然後就緊閉了,我企圖平順。(決定做什麼呢?)

她稍稍開啟。(我,呃……畢業。)

我打算先不理會這點。(你目前又幹些什麼呢?)

她輕微打滾。(啊!有一件事,我們做並收集……你叫那什麼?……露施。(注:就是‘愛’的意思)就好像蜂蜜一樣,或者像紮西乳牛。唯一的不同是,我們現在明白我們所做的事及原因,而且我們樂於如此做。)

我向內緊閉,這個觀念我懂,只是這改變實在令我難以置信。但是我目擊這一切,而且證據就擺在面前。啊,奔向自由的公路。

我再度開啟。(除了這個你還做什麼?)

她平順的點亮。(體會地球意識,不僅是以人體的方式——你記不記得那個方式只能感覺一部分,只有一部分?現在我們進入所有的生命形態,從最小的單細胞生命開始,經歷百萬不同生命的過程,大多數生命形態是我們以人體方式所不能意識的。)

我也先把這一點放在一旁,因為我急著問下面的問題。(那麼那個自然的生物鏈呢?它是不是還存在,而且你也經歷那個?從開始到最後?)

她溫和的回我。(那食物鏈是學習過程種很重要的部分,沒有食物鏈也就沒有露施了。)

(嘿,里安!)BB迫不及待的打斷我們的談話。(多麼了不起的變化,是不是?沒有煙霧,沒有M帶的噪音,也沒有層層分隔的圈環!要不要我帶你四處看看?)

我轉向那女人,她沒有反應,所以我想她不介意我跟BB走。她要是在漏一點資料出來,她就藏不住什麼秘密了。

我跟著BB。(帶路吧,老友。)

我們很輕鬆的在那些閃亮的形體間移動,我扣緊了BB的識別訊號以防走丟了。我可以感覺我前面的光度減弱了,給我開了一條路,一條低能量的通道我得以負荷。我很驚訝在我通過不同的形體間,有些光會突然射出碰觸我。在那些光中有些溫和的話,我聽的很清楚……哈嘍,鮑勃。嗨,羅勃……但是我完全不知道他們的識別身份。然後,BB停了下來。我們的前邊是第一關的路口,那地方看起來沒有什麼改變,有一大群灰色的形體上下移動。

(變化真大。)BB平順。(只是如果你不知道,你就感覺不出那些變化。)

我發問。(像什麼樣的變化?)

(好像生存符號大量減少。)BB打滾。(記不記得你給我上的課,還有示範說明?你不能想像那一樣改變的影響有多大。)

我開啟。(我很訝異。)

BB空白,但又接下去。(對了,另一個改變是在進口處有完整的簡報和訓練,特別是在肉身睡眠中意識部分繼續保持聯絡。)

我空白。(但你也不睡覺,不是嗎?)

(不,不需要。)然後他點亮。(喔,對了,還有一點。這些初次做人的回到所有變化以前的狀態,有些甚至從原始人做起。他們只做一世人,然後就回來這裡,加入我們的工作,沒有再來者了,只有一世人。)  

我向內然後開啟。(我做人的那個地方,是不是一人也只需做一次人?)

BB點亮。(是呀,當然了!)

我閃爍。(我完全沒有那個概念。)

BB平順。(你知道的。)

我空白。(什麼?)

(記不記得最後的外圈?那些人根本沒有回到再來者的部門,他們只是向上然後就消失了。)

我有閃爍。(但他們回家了。)

BB帶著勝利的振動。(是啊!)

我向內緊閉,這件事簡直太離譜了,超出我的觀念範圍,超出我能吸收並馬上理解的能力。BB又在扯我。

(來呀!里安。)他振動。(我們來點好玩的。)

我閃爍。(好玩,呃,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好玩是什麼……)  

(就是一般的遊戲,我保證,就是我們在這裡天天玩的遊戲。而且,我有一個很強的概念,AA知道你可以玩什麼樣的遊戲。)

我向入口處那些灰色的形體和遠處的發光體看去。(AA現在在哪裡?我連他的一點概念也沒有。)

BB向我們後面指指。(他在那後面,那籬障把你們分開,但我賭他會在後面跟著我們。你好了嗎?只打個小筋斗,就好了。)

我有一點點概念了,我稍微有了點信心。我向外伸展,緊跟著他的識別訊號。

換景!

我漂泊在一片寬廣的棕色原野上,大約離地三千尺高……我的下麵扁平,有一股很強的生命力從下面向我湧來……我變得越來越大。而且我迫切地把那股生命力變成我……我是一股漩渦,我的動作吸收了能量中的水份,我因此越變越大,意識也越來越強,越清楚……我變得越大,也更有能力知道更多的東西……我的上端像一個圓形的菌體,我感覺我向上長而不是向外長……現在我體內的能量流動,越來越多……(等等,那是……電!) ……如果我能變大點,而不讓水漏出來,如果我下面的能量能持久些,我就會變得強壯些,很強壯……但我從能源軸心漂開了,我停不下來,我不會壯得,壯得能……

換景!

我們漂在地球上空,在一片茂密的森林上空。那附近的棕色原野看來很熟悉,BB在我前面。

他振動。(好玩吧?嗯?)

我閃爍。(那是什麼東西!)

他向我後面指指,我轉身。那是一片不大不小的積雲,太陽照射的那邊是白色,後面是灰色,下端扁平是黑色。雲有意識?生命的基本?水,一點化學……和電!所有組成生命的原料。那麼雷雨前的積雲有像什麼?或是龍捲風,颶風,低氣壓與高氣壓!

BB打斷我的思路。(準備好了嗎?)

我向外伸展,跟著去了。

換景!

我在綠水中……我上面的水色淺些,下面的水色深一點……我的嘴巴自動開啟,喝水,水流過我的頭部,從耳朵流出……不,不是耳朵……是鰓……我是一條魚,一條大魚……我可以感覺我的鰭穩定的擺動來固定我的位置,我的視線分開,我看不見正前方的東西……背後完全是死角,但我的週邊視野簡直是太棒了,可以看得分毫不差,但看不見什麼顏色,只有一兩種……我想動一下,只是這種念頭,就讓我急速游向前方,右轉,左轉,打滾,向上躍,然後向下俯衝……等一下,我向上躍的時候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水面,一定得回去抓它,餓,餓……我無法控制的向上沖出水面,嘴張開,吞下什麼東西……然後向上一跳再回到水裡,我向下俯衝時,有一種極大的滿足,有什麼東西在我喉部扭動並發出嘎嘎的聲音……一隻蟲子?……越往深處遊,但並不像我想像的那麼黑,我還是可以看得很清楚……我感覺有一條魚向我沖過來,尾部不停擺動,擺動得很厲害……我也在擺動嗎?……我也擺動……它自己會動……我只要用腦子一想就辦好了,好像人走路跑步一樣……我停下來。在我前邊是另一條魚,它向我遊來……不,它好大,水有時會騙人,它比我大得多……它發出饑餓的訊號……快跑,快跑它追著我,游,遊快點,它沖著我來的……向上到水面,向上,快向上……我四周收到訊號,另一條魚在我周圍張牙舞爪……我四周的條紋發出訊號……  

(里安,等你到空中時,翻個筋斗!翻個筋斗!)

我沖出水面跳到空中,向外伸展。

換景!

我很柔和的上下擺動,彎曲,沿展……那些來自我本身最細微的部分,好像窄長並帶有許多管子穿過,是那光耀的生命動力,這全是自那整體而來,是我所屬的家鄉……而且我知道那整體如何需要我,而我歡欣愉悅的服侍……好像那能量使我搖戈,彎曲的流經我那平坦的片段……(等一下,那只是空氣,風!) ……我吸取那些整體需要的部分,輸向那些細長的管子,因為那是整體需要的……我做來輕鬆自如,我一點也不以為那是工作,那就是呼吸……是我的本質,為整體呼吸,我從整體處取得灰燼,而後吐出能量……我愉快的互換工作……而那另一部分,非常重要,我特殊的形體……我的外形,輪廓……收到一個特殊的訊號,讓我明白那整體理解,需要並使用……我所有的工作是接受並送出……我很快樂,非常快樂……完全明白我的所屬,照我被設計的功能操作……美妙的平衡,施於……接受……那整體的安全與韌力……

換景!

BB在我身邊。(受不了吧,是不是?)

我閃爍。(那是什麼地方!)

我指了指,我轉身看去。就在我身邊有一片樹葉,是一片橡樹的葉子。這片樹葉接著一根長長的樹枝。樹枝上面是一棵壯大的橡樹,深深的埋在土裡,不知不覺間傳達了知識……我現在開始瞭解這個新的人類學校是怎麼會事。

(再玩一個遊戲好嗎?這是我最喜歡的遊戲。)

我閃爍。(呃,我不確定,或許我們應該……)

(這個遊戲是我們自己設計的。)BB打斷我的話。(如果你不喜歡,給我一個訊息,我們翻個筋斗就好了。)  

我不太情願的伸展,跟著他去了。

換景!

我斜斜的躺在一片很厚很柔軟的草地上……我睜開眼睛……四周有高大的樹木,那濃密的樹影在我頭頂的上方形成一座蓬帳,陽光篩過那蓬帳照在我身上並不太熱……一隻龐大淺棕色的豹站在我旁邊,熱切的看著我。

(來啊,里安……來玩吧!)

我翻個身起來……站起來!……我有四隻腳!多麼堅定穩固!……我的頭在我脖子前面伸出,現在我得轉頭去看我的背部和臀部……全身有毛,修長……在我背後擺動的是什麼?……是尾巴,我有尾巴……我想動動尾巴,他就翹起來了……前前後後,前前後後地擺動,真太了不起了……但它在上上下下時只動一點點,多數時向下而不向上……我聞到一種味道……味道,味道我從不知有那麼多種不同的味道存在……我馬上可以分辨出那味道的遠近……那辨別味覺的訊號,就像我的視覺一樣靈敏,或比我的視覺更靈敏……我伸伸腿,試試爪子……對了!我有爪子!我覺得太好了!世界——小心了——我來了……這種活生生存在的感覺實在太偉大了……全然活著,我要追跑,跳躍,爬到樹上去……

(好啊!快來吧!)

那淺棕色的豹子穿過樹林而去,我在後面緊跟著……越來越快,現在跑起來了……現在全力賓士,在樹林中穿梭,輕易的避開矮枝……一股股味道經過我的鼻子,我一一試過……我的眼睛和耳朵也注意到其他訊號,分辨並加以區分……一棵枯樹在前方,那淺棕色的豹子跑到枯樹上,我跟著,練著爪子,拔起又陷下。它隨意的坐在一棵粗樹枝上等著我……我到它旁邊,坐下……它搖尾示意,……我也搖著尾巴回應。

(第一次做豹子做的不錯嘛,里安!)

我太興奮了無法回他的話。我要記得我肌肉的力量,分辨出經過我感官的強烈感覺……人類怎麼可能漠視並曲解這深刻的感受……感受那樣小而一個低等動物……低等?……能感受那麼多。

(現在得下去了。)

那淺棕色的豹子站起來,轉身,從樹上走到地面上,……走下來!我不知道豹子能走路,它們總是退後……我站起來,慢慢退下樹來,在最後離地面八尺的距離,輕鬆地跳下。

我在高高的草地上躺下,不情願地伸展。

換景!

我們飛翔在地面上空,我向下看去。在我們下面,躺在草地上輕緩呼吸的,是那淺棕色豹子的身體……還有另一隻深褐色的豹子,就是剛才我進入的那只。

在我身旁的BB打滾。(喜不喜歡?)

我振動。(太好了!)

(好啊,還剩下一個要你試試。這一個,呃!是那女人為你選的,她很有把握你會喜歡。你一個人玩這遊戲,但她說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我只管把你帶到那裡去。好了嗎?)

我一面猜測她會選個什麼遊戲,一面伸展向外。

換景!

我漂浮在一座崎嶇且覆滿白雪的山嶺上空,我可以向四周眺望幾百哩……而且我也可以看見下面,地面上……最細微的美麗景觀,樹上的樹葉,在岩石上爬過的小動物……我緩緩浮動,很輕鬆地轉了一大圈,那山脊間的平靜氣流,穩定地拖住我的雙翼……雙翼!我轉過頭去。從我的肩膀向外伸出的是一隻寬大呈拱形的翅膀,逐漸變成一圓點,羽毛在輕微的氣流中振動。我把頭轉向左邊,在肩膀的另一邊也有一隻翅膀……,我不是漂泊,我是翱翔……像一隻鳥,是一隻鳥!……一隻超級滑翔機,能讓我任意飛翔!我在轉彎時刹住,在邊邊的羽毛,一邊向下,另一邊向上,即時變成輔助翼……讓我試試全力上沖……好了,左翼下多用點力,向上沖……感覺那上升的勁道越來越強……勁道用完了,轉彎巡迴……把圈子縮小,沖向最高點……那滑翔比例一定是五十比一……盤旋向上,縮小圓圈,越來越快……完美的控制……空氣更稀薄了……更向高……不知道那拖拉的東西是什麼……鼻子,不,更向上,向上沖,再來,哇,不錯嘛!……從沒有想到一隻鳥的身體可以……糟了!失控了……輕易地再加速……咦!把翅膀合攏向下去!

(嗨,里安。)

我打賭這對翅膀在俯衝完後,載很多東西,要是你慢慢張開翅膀……我來試試……我們加速向下沖……

(里安,你在做什麼?)

這一來就差不多夠快了……現在把翅膀一點一點張開……慢慢的……現在減速……呃,尾巴上的羽毛一點點向上翹……好!減至滑翔速度……多少……哇!多好的鳥!一定是一隻兀鷹……不知道一隻飛得很快的小燕子會……

(里安!翻個小筋斗,快!)

我歎口氣……向外伸展……

換景!

我又回到了那些發光形體中,我向內緊閉。那強光使我分散許多極為熟悉的波流。過了一些時候,那光度減弱,我開啟。我馬上認出BB,另外那個模糊的識別身份是那個女人。

BB打滾。(那只大鳥一定很奇怪它的翅膀怎麼彎了。)

我也跟他一起打滾。(不是的,我沒有扭了一根筋或一塊雞肉,也沒有一根羽毛不是對齊的。我可以擔保。)

BB轉向那女人,一個發光的身影我早已認出來了。(他現在是你的了。我去跟,呃,AA打個招呼,待會兒在老地方見了。)

我轉向那女人。(老地方?)

(那就是我們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

我向內。有那麼多未解答的疑點,而且我覺得我這次的行程已經快要結束了。得趕快把握重點,先問那些問題。

我全神貫注,完全開啟以至於沒有一絲觀念會被扭曲。(那些首度為人的,在他們回來時……)

(一世為人,如此而已,)他糾正我的用語。

我繼續說。(如果你不斷有輸入,你一定有輸出,來維持流量的正常。)

她靜靜地等著……很快有禮貌的?……或者她已經意識到我的問題與答案。我接著問:(所以人們會從這裡,這個宿舍畢業。問題:畢業以後又做什麼?)

她閃爍。(我……我對那個沒有觀念,他們就走了。)

(一次一個還是大家一起走?)

她平順。(通常是好幾個一道,偶爾也會有一個人走的。)

(他們不再回到這裡來了?)

(不再回來了。)

(有沒有跟他們保持聯絡?在他們離開以後?)

她閃爍。(不是以我們所能理解的方式。)

我想要繼續追問下去,但我很確定這答案一定會出現的。(在他們快畢業時,有沒有什麼跡象顯示?)

她再度平順。(毆,當然有啦!他們不再需要經驗地球上的一切,所以他們越來越少應用身體。最後,他們完全不用了。)

(就是這樣嗎?)

(不,他們的……呃,輻射開始改變,而且他們開始封閉。然後,他們就走了。)

我感覺她開啟振動。(我不是想審犯人似的問你,但是……)

她有開啟些。(繼續問吧!我們已經料到你會不斷地問問題。)

我換了個角度發問。(我想得到越多資料越好,我不見得會有第二次機會。)

她平順,但在她的反應中帶有一點打滾。(毆,我確定你一定還有機會的。)

(在時空中,)我接著問下去。(有沒有其他人類和地球的意識狀態的生物?)她打滾。(數也數不清,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且新的不斷跟著來。)

我閃爍。(跟著來?)

她打滾的很厲害。(AA知道我如果用這個字眼你會喜歡的。)

我接著她的話。(有機會我想跟AA面對面談談,他比我自己還瞭解我。)

她沒有回話,只是更強烈地打滾。我不以為有那麼好笑。(但是人類現在又沒有與其他的,呃,文明聯絡?)

她平順。(不太聯絡。有一點交流,但並不是那麼必要或有什麼重要。)

她點亮。(啊!那些!我們常常去看他們。)

我做個大膽的猜測。(去搜集“露施”)

她向內然後小心開啟。(不是,是去播種“露施”,去播下種子,然後讓光有一點認同。)

現在該我向內緊閉。她簡單的幾句話卻涵蓋那麼多知識,如此讓其他的事情顯得不過是牙牙學語。而我還有許多部分是在牙牙學語階段,太多了。但是我忽然有一個念頭,我知道我一定那得弄清楚。

我儘量平順。(你是不是快畢業了?)

她閃爍。(是的。)

(你怎麼知道?)

她振動。(他告訴我你會問這個問題,知識你沒問對問題,所以我不能答覆。)

我不必問那個“他”是誰。(但是你說你不瞭解畢業是怎麼回事?)

她好好地平順。(我是不瞭解,但是你知道。)

我完全空白。她或者那些高靈以為我是提供消息的嗎?就好像是一個小男孩做男人該做的事?我閉得太緊了,幾乎聽不到她其他的話。

她溫和地振動。(我們早已期待這個,呃,一個事件的發生,然後我們就可以走了!)

我正想問這“我們”是誰,還有那件事,但我感覺到那熟悉的高靈訊號,而且開始回應……她也開始回應!她也有回應!一大股記憶向我湧來,我全有了答案……至少我以為是。

(我們得回去老地方了。)她顯得平順但也振動著。(你準備好了嗎?)

我緊閉……目標集中在山丘……向外伸展。

換景!

我在山丘上空……大約有一百尺高……山脊在西方,我轉身,看籬笆的那邊……籬笆!遠方是中心,那深紅色的屋頂……那碎石路在一輛汽車開過後揚起一陣塵土。我把目標定錯了,回到一九八二年了。我體內有一種奇異的情緒,我知道得多花好多時間才能把這一切理出頭緒來,如果我能理出個頭緒。我甚至不需指引就回到了第二體,這有點不尋常。回到肉體來時老把戲了,鑽入……睜開眼睛,活動一下手腳。我看看鐘。時間:清晨兩點四十分。八分鐘!只有八分鐘?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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