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論壇 繁體 | 簡體
公告:SCLUB雲端專屬主機己開放租用
分享
返回列表 發帖

11 救援行動

時間:清晨三點五十五分....身體突然清醒,一般情況,並且發現較不尋常的高靈訊號在意識層次.....跟隨,正常滾身出體...訊號很強...向上向外,穿過那些圈層,穿過中間地帶——停下。被人叫停的。感覺很累,我一直沒有這種感覺。訊號沒有了,我已經到了。他們也到了。感覺一股溫暖、開懷了很多。

“門羅先生。”

他們那樣子稱呼我時,我就搞不清楚,他們要我工作,還是要跟我玩遊戲。如果我能區分辨別。或是還有其他的事,這次是有其他的事。

“你需要調整平衡。”

我大開。

換景

有一隻大白狗,大約有我們的愛犬“汽艇”三倍那麼大——叫“汽艇”對這只可愛的小狗實在不適合。大白狗咬住“汽艇”的脖子,它的大嘴巴把“汽艇”前前後後地甩來甩去。“汽艇”的身體已經被甩的支離破碎了。

“不,不要!”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真的是“汽艇”嗎?它死了,“汽艇”死了!我要宰掉那狗娘養的,它再不能.....

換景

重來

有一隻大白狗,比“汽艇”大三倍。張大嘴咬住“汽艇”的脖子,而且把它甩來甩去。“汽艇”軟軟的躺在那裡。

““汽艇”死了!死了!多悲慘!我會想念它,我會想念它。放下他,大狗,我可以把“汽艇”剩下的身體和.....”

換景

重來

一隻大白狗,比“汽艇”大三倍。張大嘴咬住“汽艇”的脖子,而且把它甩來甩去。“汽艇”軟軟的躺在那裡,閉著眼睛。

“好吧,小傢伙,如果必得這樣,謝謝你陪我那麼久。我們在一起很開心。你帶給我很多記憶,它永遠會是我的一部分.....”

“汽艇”仍吊在那大白狗的嘴裡,但它稍稍抬起頭,張開一隻眼,向我眨眨眼,露齒一笑。

換景

我覺得很平靜、輕鬆。疲憊的感覺已經過去了。還有呢?我覺得精力充沛、頭腦清楚。“謝謝。”

“樂於為你效勞。”

我打轉“狗會叫。”

“你現在可以去你另一個系統中的朋友處。他完全搞糊塗了。他需要你的説明。”

我閃爍“我沒有把握能幫上他的忙。”

“我們會陪著你,你幫他的忙是很重要的事。”

我空白“重要?”

“對你很重要。我們阻擾你的訊號,以方便你感覺他。就像你說的——時間會說明一切。”

我平順“我是不是該讓他知道你們的存在?”

“還不到時候。拿著這個——你怎麼說的?——思想能量球去,他或許用的上。我們把它叫做BHP——1.”

我大開“好呀”

那思想能量球對著我丟來,我把它收起來。我轉身集中注意力找識別身份從KT——九十五來的BB。有點動靜,他在那裡,還在雲霧中,而且仍在閃爍。

BB振動“發生什麼事啦?你就不見了,然後又回來了。是不是有人跟你玩什麼把戲?”

我空白“玩把戲?那是什麼?”

“好像我們有時想從一種模式便變成另一種模式,我們,呃,你知道,變把戲。要是你看到什麼人大開的時候,你就剛好進去。你就可以玩他們的把戲,而且他們也剛好去什麼地方也沒有什麼知覺。”

我閃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BB打轉“那是一種遊戲,挺好玩的。”

我跟他一道打轉“起碼你現在開開了。”

“所以剛才確實有人跟你玩把戲!”

我平順“不是,完全不是。”

“即使是玩把戲也會留下什麼痕跡。我從來沒見過任何人像你剛才玩那種把戲。真了不起。是什麼樣的把戲?”

我閃爍“我,呃,我得去辦一些事情。”

BB空白“辦什麼事?”

我平順“我的身體。”

“什麼身體?”

我打轉“當然是我的肉體啦!我做人的肉身。我還有個身體,而且它也還好好的。”

BB緊閉,然後慢慢打開,“怎麼,我是說,為什麼,呃,什麼?....”

“我不知道,它就這麼發生了。我也正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BB轉向內,然後打開“你就是那種滑溜的鰻!”

我空白,向內。我想起艾德給我的思想能量球。我用力打轉“我想這是最好的說明。”

BB打轉,然後變硬。“AA怎麼辦?我還能做什麼事?”

“我們盡可能試試,你得明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BB向內“我不想親身經歷那種東西,我絕對不要上癮。”

我平順“這個思想能量球不會叫你上癮。說良心話,這是一種免疫手續。”

BB空白“免疫....”

“你可以開的緊些,我慢慢放。抓住邊邊。你要是不喜歡,就不要吸收。”

BB慢慢開啟。我把他們給我的BHP——1慢慢打開。BB小心的碰它,那資料慢慢的轉。有好長一段時間好像一切東西都停了,沒有動靜,沒有反應。而後,有一種滴答聲,整個思想能量球已經進入他體內。

BB向內、關閉。我耐性的等。我們飄向外面雲霧較薄的地方,緩緩地。到這種地步,我只有兩個識別身份。我或是回去他們那裡,或回到我的身體裡去。我完全沒有AA的訊號,只有一部分BB的能量球,可是那又不夠。只有BB辦得到,我不能替他找AA。

BB向內,打開“對我來說很新鮮。是真的思想能量球,是不?”

“是呀”

“那就是AA做的事?”

“是呀”

BB空白。“這不是你的思想能量球,你從哪里弄來的?”

我平順“幾位朋友。多數資料對我也是新的,起碼我沒有那樣的觀念。”

BB變硬。“起碼現在我多少瞭解做人是怎麼回事。有一點複雜,但只要AA瞭解這麼多,他就可以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跳出來。”

我閃爍“恩.....事情不止如此,你知道。”

“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我想等你朋友再出來時把他抓住,要是你找得到他的話。”

BB平順“我在一個黑洞裡也找得到AA,你來不來呢?”

BB覺得我會跟他去,而且他也算准了。他躍身進入那片雲霧,我尾隨於後,一路跟著他的訊號。我們把上一次發現AA的那一圈徹底的找了一遍,連個影子也沒有。我其實有點確定會發生這樣的情況,而且這不是個好消息。對BB是個壞消息。如果AA在外圈,BB或許有機會說服他,把他勸回去。對AA而言,這算不算是壞消息呢?沒有人會知道這答案、即使是AA本人也無法在此刻確知這情況是好是壞。

從我自己來說,在外圈停留一直讓我著迷,或許是一種混雜的情緒。我特別對末次者有興趣,他們意識到這是他們最後一世為人。他們發出一種光,實在令人難忘,那是一種極大極強的能量。而又好像控制自如。那力量中蘊含著人類推崇的所有價值與理想,但這價值與理想又不符合時空環境的內涵,也不是外在控制系統對某種特定的要求方式。那價值與理想與這些全然無關,完全是生身為人方能得到的經驗,最精密的部分,那也是這麼強大能量的由來。只要你吃的消這一切。我試過一次,但我吃不消。我回到體內,而且沉思了好幾天。那主要的關鍵,是他們獲得那麼大的能量皆因生而為人,初來者永遠無法變成他們那樣。

但現在有點不同。他們發出的光有一點類似的共振,而且我弄不清為什麼會這樣?在他們最後的一次人世中,他們很明顯的關閉自己。但有一部分能量會滲出來,要把所有能量關閉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在他們的最後一世,他們不會選擇改變歷史的角色——他們可能在以前扮演過類似的角色。他們多半選擇不明顯的角色,好像郵局職員、簡單的農夫、海員、簿記員,而且不是成群結夥的,只是偶爾會在時空中出現。

你要是問他們完成做人以後的目標,他們多半會有一種溫馨的回憶:“家”。他們的知覺反應是這樣,但除了這答案以外,還有一種弦外之音,一種特別風味,一種微妙熟悉的感覺。

是的,BB,在那冷冰冰的資料外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你付出代價,但你也有收穫。付出或收穫,你不可能告訴一條魚在陸地上的滋味。你不會做這種事。

“喂,我以為你會幫著我。”BB插了進來。

我開啟“我是幫你的。”

“他不在這一堆裡頭,現在又該怎麼辦?”

我平順“再下一個圈。”

我轉身,BB緊跟在我後面,我們迅速進入下一圈雲霧之中,這一圈的結構又不一樣。實際上,從這一圈開始,很難辨別每一個圈的界限。有一部分對我很熟悉,我曾經來這裡上過課。

我還是關的不夠緊。“上過什麼樣的課?”BB插進來。

“關於如何幫助那些仍在肉身裡的人。”

BB打轉“AA不會在這裡,沒有人能教給他什麼新的東西。”

我向內“好吧,隨你怎麼說。”

BB飛向外並向下,我也隨他下降....我們開始進入雲霧中很熟悉的清晰地段。房屋、公園、綠地、森林、大的建築、成排的教室,要什麼有什麼。類似人的形狀正忙碌著做他們近似地球上的活動。

BB閃爍“雲霧還是很濃,他們在幹什麼?”

我平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就像這樣忙來忙去?”

“有些人在修房子,有的在工作,我們看看,有些人在打高爾夫球。有人在那邊的一棟建築裡打撲克牌.....”

BB截住我的話“在哪裡?什麼建築?我什麼也感覺不到。”

我閃爍“沒有建築?”

“沒有。”

“看不見房子、街道、樹、綠地....”

“只看見人形的形體走來走去,還有一大堆雲霧。”

我空白並向內。那些結構——所有的都不是物質,BB應該有一點知覺才對。那些暫居者知道他們本身是非物質,他們建了所有自覺熟悉的環境,以使他們仔細思考並準備下一世為人,建了這個....我點亮。BB完全對這個沒有概念,所以他無法理解。這一切只屬於人類所有。

我平順“我想你的朋友不在這裡。我們走吧!”

BB閃爍“下一圈?”

“是的”

我晃過去,來了一招花式的半旋轉,然後射向雲霧的邊緣。你可以在許多圈裡面呆上幾千年,也沒有經歷所有的層面。有些了不起,但有些地方就不怎麼樣。我曾聽說,只要人想得出來的東西,都包括在這些圈裡面,所以,人類要是想得到什麼新東西,就會增加那些東西。我也曾聽說,有人確實在這裡頭呆上幾千年,不斷轉世做人。要是你事先想清楚、好好計畫,做人也會是極有趣的事。但是大多數人....

“我找到他了!找到他了!”BB幾乎把我震跑了,因為他振動的太強烈了。

“在哪裡?”

BB已經開始走了,我緊跟在他身後。實在很好奇,我終於可以見到這個有名的AA....然後,我幾乎撞上了BB,他停的那麼突然。

BB閃爍,“那就是AA,可是....有個地方不對勁。”

我掃了一眼他所注視的目標。有一個形體、很小、能量很低,女性,老婦人,不,不怎麼老,只是.....

BB振動並進入。“AA。喂。老小子,是我!”

那形體閃爍,半開“別管我。”

BB振動“是我啊!BB!”

那形體開大些“什麼?”

BB伸出去“BB,還會有誰,老友,我來帶你回去!”

那形體大開,振動“BB,你從哪裡來的?”

BB平順“你別管了,我要帶你回去。”

AA閃爍“回去?回去哪裡?”

“回去你應該回去的地方。”

AA振動“該回去?我該在這裡!BB我告訴你,我再也不要做女人了!我整天耕地,天還黑的時候,我就從那冰冷的石屋裡起來了,生火、

麥子、然後給孩子們做飯,然後,他起來了,我又給他做飯。然後,收稅員來了,拿走三隻豬,三隻我最好的豬。然後,我最小的孩子死了,我得把她跟其他八個死去的孩子葬在一起,十四個孩子其中有六個活下來。但瘟疫又來了,而他整天不是躺著就是打獵,或是拿棍子揍我,然後,他和其他的男人進來喝的爛醉,把所有的錢都算在我頭上,所有的人都是怪我。那場瘟疫是神的旨意,它使我能離開那一切!”

BB全然的空白。

我開始進來,但,突然間,我感覺有一道牆,一股力量把我彈回去。我一直試,但我始終無法接近AA。我從來沒有那種經驗。我最後只好待在外面。

BB小心的打開,“AA我來幫你....”

“我不需要幫助”AA截斷他的話。“我知道你要做什麼。我要回去,我要做一個戰士。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我要把我的種子從英國的一角到另一角。那老傢伙亨利王也拿我沒辦法,他弄不住我!”

“AA!”BB沉重的振動。

AA空白,然後閃爍“幹什麼?哦,是你啊,BB你想幹什麼?”

BB小心的平順“我們回家吧。”

AA閃爍“家?”

“回到KT——九十五,你說好不好?”

AA還是閃爍。“KT——九十五?KT——九十五?咦....歐!什麼好不好,BB?”

BB柔和的平順“我們該走了,該回去了。回去跟老朋友和老夥伴們一起,給他們一些你在這裡學習的資料和新遊戲,會觸動KT——九十五的,我們走吧!”

AA閃爍“好呀,BB,你很可能....很可能....不,不行!我這裡還沒有結束呢!我要做一名勇武健壯的戰士。然後我可以殺人,殺人,遊手好閒,這一次女人可要侍候我。我高興可以去打獵或者喝個爛醉,也不要把孩子帶來帶去。”

BB想抓住他,但他已迅速消失雲霧中。BB想要跟他去,但我擋住他的路。我毫無動靜的看BB逐漸關閉變得無精打采。許多不同的形體經過我們身邊,只有一兩位顯得有點好奇。我對AA僅有的一點印象也早已顯示這一切會發生,他會比一般的初來者還要迷得深些。我要是在事先告訴BB這一切,他一定不會相信。

“你的思想溢出來了。”BB稍稍打開。“你不能同時又開又閉。我對你剛才的想法非常清楚,就好像你丟給我一團思想能量球一樣。”

我打轉“我還正在學。”

“我想你說的對。”BB繼續說“你要事先告訴我,我一定以為你在胡說八道。AA可是有了麻煩了!他到底怎麼回事?”

“作個女性,女人。”我很小心的聳肩“一定是活在離現在三四百年之前。”

BB空白。線性時間對他簡直不可思議。我有個感覺,這觀念對我來說也是新的。我總是xx不斷轉世的人,在時間上是過著一種連續性的生命。這個想法可能不對,要不就是AA的例子是特例。

BB稍微打開“做女人就像那樣。”

我閃爍“恩,哼....在那個時候,大多數女人是過那樣的生活。現在不一樣了.....我的意思是,有些女人的生活不一樣。”

“你們人當中有多少是女人?”

我又閃爍“大約一半吧,我猜。一定是一半。”

BB振動“怎麼會有人要做女人!”

我平順“有些好處,平衡。有些男人懷疑女人在暗中統治全球。”

BB全神貫注“她們是不是統治全球?”

我向內,然後打轉“在這個論調上,我站在男人的立場,我想她們統治全球。”

BB向內且關閉。我確實是從他那裡學會了一種轉換的形式。很顯然的,KT——九十五一點也不像人類的世界。即使用再多的思想能量球來解釋其中的不同之處,也令我無法接受。但是在BB身上,我感覺到一種溫暖、友誼、甚至是熟悉感,我怎麼也連不起來。我喜歡他。好人。他的反應也很合人性。或許,基本的能量在所有系統中,不論物質或非物質世界,能量都是一樣的。只有經驗,思想能量球有所不同。

BB突然打開“現在AA怎麼辦?”

“我們可以再試試。”

“但是你不同意這麼做。”

“不同意?”我空白。

“你的看法認為這是白費功夫。”

我點亮。“我又把思想滲出來啦?”

BB打轉“有一點。”

“AA正在一個模式當中。我不是頂聰明,但我的看法是,你不能改變那模式,但你總得試一下。”

BB平順。“再試一次,再一次就好了。”

“這句話聽起來好熟啊。”

“我欠他的,你們是不是這麼說?”

我聳聳肩。“再試一次,但從這兒以後有點辛苦。”

我轉身,鼓起勇氣,緊緊關閉。前面的雲層更濃,很單調的灰色,偶爾有幾點光穿過。我知道那些光,那是從外圈進來的光,想要幫忙或者見那些死去的親人。我也試過幾次,雖然我並不特別適合這類工作。我通常會盡可能的以最快最不明顯的態度穿過這些圈。

我們緩緩進入。我幾乎立時就感覺很不舒服,我想BB會更不舒服。要找到AA全靠他了。我穿梭經過那些毫無動靜的無數形體。實際上,形體動的那麼慢,你簡直感覺不出來有什麼動作。這些是那些剛剛死去離開身體的人,而且他們模模糊糊知道他們的死去,但又沒有思想能量球來做些事。有時,在我們穿過時,會有一個人站在我們的方向,那其實是一種慢慢恢復記憶的跡象,或是遺忘過程的最後階段。我一般的反應是:我是不是也曾經像那樣?我是不是曾經那樣無知覺?我只要想像我以前可能像那樣,總令我十分沮喪。我不記得了或我不想記得。我第一次覺得在這亂七八糟的地方裡,M帶的噪音很低。我馬上有個感覺,自然啦,很笨嘛!在這裡沒有人動什麼腦子。他們處在死後的震嚇之中,再也沒有什麼依戀,很害怕他們無法承擔,所以他們把頭埋在沙堆裡打算躲起來。我興起一陣很正常的同情心,我把它切斷了。有些人在結果上著手,這是從這頭切斷。我則是屬於那種切斷任何可變成因的那種人。我不知道哪一種比較容易。

“他不在這裡。”BB進來冷冷的說道,他只開了一點點。

我內向思考。很久以來,我已截斷了有關我早期活動的痛苦記憶——不,說是在這些附近的意識層次中魯莽行事更為合宜。至於在那段訓練時期我所獲得的經驗,可說微乎其微。但是我很清楚往裡的那一圈是怎麼回事。那並不是什麼好地方。在那一圈之外就是物質世界。那兩圈彼此緊密交接,那雲霧較濃的那一圈,只是離物質稍稍遠一點。那只是從一種現實世界到另一種世界的轉接。即會是從這個角度,一位新人也很難區分這兩個世界的不同之處。但是我有這個能力辨識這兩個世界。

困難就在這裡,活在那兩個世界上的人,也不能區分這兩個地方有什麼不同。他們不以為或不能或不願瞭解他們已經離開了他們的身體。他們已經死去了,所以肉體已經不存在了。但正因他們不理解,所以他們總想存在於肉體中,總想做或變作他們以前做的事或以前那樣,好多少繼續活在肉體之中。聽起來好像不可思議,有人把全副精神放在與仍活著的朋友或愛人作任何溝通,或企圖與任何經過的人談話,但全都白費力氣。也有些人對某些對他們前世獨具意義或重要性的地點,吸引不已乃至不肯離去。至於那個非常基本的技巧或被長久遺忘或是埋藏起來的,也就是M帶。

更有些人把死亡的經驗解釋為惡夢或噩夢,他們於是等待期望什麼時候會從夢中醒來。

我非常小心的進入,BB緊緊地跟在我後面。他幾乎是全部關閉,只是掃描看AA在不在,僅此而已。我也不怪他。要是我是第一次來這裡,我也會轉身就走。M帶噪音吵得要命,是一種極不協調的聲音,由恐懼、憤怒還有各種與人類生存相關的各種情緒、欲望和需要所組成。所有的情緒都是公開的、赤裸裸而且直接並一無遮掩。我們越走得深入,我不斷地想BB會跟我打招呼,但是他卻沒有。我加速搜索,越走越快,現實人生和生活其中的人也混在一起。但你還是可以區分他們。那些還活著的人比較不明顯,幾乎是透明的。突然間,我覺得BB在拉我,我馬上停了下來。

“我找到他了!”BB強烈的振動。“不很多,全蓋起來了,但那就是他!”

我閃爍“在哪裡?”

BB靠過來“那裡!”

我向內。那裡、那裡、那裡.....在時間之外,不,是另一個時空。去另一種時空並不是我常做的事,起碼不是自願的。然後,我有像上次與AA接觸時的同樣感覺。時間也是不同的。左腦,去你的。然後,很清楚的,我的體內升起了一種輕柔的振動“你去會變得很重要,他會幫忙。”

我點亮。

換景!

BB振動“我以為你不會玩把戲。”

我閃爍“嗯,我....”

“我們的玩法相同!”BB打轉。“你不肯接受你本身的力量。”

我平順“這就叫玩把戲?”

“就好像我們在KT——95時玩的一樣。”然後BB停住了,專心看我們下面的活動。我們翱翔在一荒僻的鄉下,有石頭、沙土及很少的植物。頂上是充滿陽光且沒有雲層的天空。我們的正下方是一條灰塵滿布的泥土路。在路上行走的是一隊三人平行的男人。大約有八九十人之多。每個人穿著及膝的大衣,無袖,在胯骨上系一條很寬的皮帶,胸前戴著很厚的背心。一把很短的兩認劍掛在皮帶的環上,臂上綁著鐵片。每個左手拿著一面圓形尖尖的盾。右手拿一柄很長的木質刺槍。他們走的很快。這是在那一圈以外。這是活生生的經驗。

M帶噪音小多了。我開大些。“你找到你朋友沒有?”

BB閃爍“訊號很清楚,但....是他!前頭有一個人單獨走著,AA就在他後面....但他很不一樣。他身上有那樣多其他的思想能量球。AA很弱。我收不到很強的訊號。其他的東西太強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平順“他現在還在肉身當中,他是一名戰士。”

BB空白“戰士是什麼?”

“他殺其他的人。”

我把完全空白的BB撇在一旁,伸出,全神貫注在AA的訊號上。幾乎同時間,我碰到一堵牆把我用力的彈回來。我努力的試,但總穿不過那堵牆。這情形就跟我上次碰到AA一樣。

那隊戰士向前行走,深入一座峽谷,我看到敵軍埋伏在峽谷的兩旁。我忽然知道有什麼事要發生,於是我瘋狂地想要靠近戰士AA,但那堵牆把我反彈回來。我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那也就發生了。當AA的軍隊深入峽谷時,兩旁埋伏的敵軍站起來,射來如雨點般的子彈。AA是第一個倒下的人。他在土路上扭曲著身子,臉部朝下,努力想站起來再戰,但是他頭部中彈,穿過他射在地上。他也不起來了。鮮血流進土裡,過了一會兒,他的身體放鬆了,全部變軟了。我強烈地對BB振動“到下麵去,去他那裡。我去不了,所以你得去,帶他回到這裡來。”

BB迅速行動,我專心看他縱身下到戰場。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工夫。他對戰場上的打打殺殺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他把掙扎中身為戰士的AA拖出來,帶他上來與我見面。他把AA接近我時,我大為震駭。因為他與AA越接近我,一堵牆不斷把我推後。最後,我只好打手勢請BB站住。

AA仍是在戰士的形體中,不斷掙扎並沉重的振動。“一定要殺死敵人,殺死他們,殺死他們。一定要站起來殺死他們...我的刺槍在哪裡?我的盾在哪裡?一定要站起來殺死他們。我經過了整個戰爭。讓我去。我讓你們耽誤了打仗,馬上就要打完了,我沒有份了...那我的刺槍來。在哪裡?....一定要站起來,去打仗,殺人!”

BB振動“他不認得我,我不能把他留得太久。”

我閃爍“讓他走。”

BB空白“什麼?”

我平順“讓他走,在這個時候,你為他做什麼都沒有用。”

BB讓那掙扎中的身形走了,那身為武士的AA迅速溜回戰場中,毫無所護地拿起刺槍及盾,重新加入戰場。他拿不起刺槍和盾,他很迷惑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後開始用拳頭打敵人,但他的拳頭卻穿過敵人的身體,好像對方並不存在,但他還是繼續揮拳。

我轉向BB。他顯得無精打采而且完全關閉“好了,我們回去吧。”

BB稍稍打開“回到哪裡去?”

換景!

我們在靠近入口處的中間地帶。BB非常無精打采,沒什麼動靜而且在半開的狀態。

我點亮“你覺得整個把戲怎麼樣?正中目標!”

BB稍微打開“唉,很好。”

我忽然覺得不舒服。有件事我忘記了。那件事很重要。我覺得更不舒服了。有件事要我去解決。非常緊急。對了,我的身體,必須要回去。

我振動“得走了,馬上回來!”

BB大開“喂!”

他變得像一個針尖那麼小,我迅速的離開。我不大記得經過哪些圈層....然後我看見我的第二身體繞著肉體運轉...我輕易地進了第二身,再滑入我的肉身。我坐起來,覺得疲倦,這有點不尋常。那呼叫我回來的訊號非常明顯。我的身體太涼了,原來毛毯已經滑到床下去了。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返回列表 回復 發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