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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彩虹路

目前,我開始習慣於我的新角色,不管角色如何,我都樂於接受。我也不再努力去別的能量系統裡探險。我也發覺當我睡眠時,許多在睡眠中的事件,都影響我的思想和行為。但我也不再對這種現象追查其原因,我只相信事情的發生必有其因果,而且必然對我目前要遵行的路徑有所説明。如果我再參加睡眠者教室,我希望我能把我日常所學派上用場。

在幾年當中,我偶爾與高靈見面,接受他們的教導。我還是稱他們為高靈,因為任何其他名詞都暗含文化或哲學上的貶抑之詞。最近一次與高靈的會面,促使我重新翻閱我早期探險時記錄的筆記。我發現將所有細微的事件拼湊起來,變成一幅鑲工極美的藝術品。

下面摘錄的是比較明顯和重要的例子。為了簡明起見,我省略了關於作出體經驗中的脫離及重新進入肉體的過程。唯一的例外,是在脫離與重新進入肉體的過程與發生的事件有密切關係。

下面每一樁記載都在靠近高靈活動的地區,而且在起碼有一位高靈在場的非時空環境中發生。

換景!

如果我有一種渴望,好奇——不,比好奇心還要大——那就是去瞭解。不是相信,而是去瞭解在這個點之外的地方......他們在那裡......

(那是有關記憶的問題。就像你站在這裡,你不能——用什麼字眼?——不來我們這裡參觀。我們可以為你預作準備,如果你想來我們這裡看看。但準備工作不太容易)

如果他們說不容易,從我的理解,那是非常保守的說法。但那也是我的願望......是的!

(我們會做必要的調整,以符合你的時空理念,那觀念一定得是你自己的觀念。)

換景!

......我在前院玩,騎小三輪車,上上下下在人行道上,有時騎到草地上......太陽躲到雲層後面去了,但還沒有開始下雨......我想,如果天要開始變黑,我可以在錫罐做的車燈裡點上蠟燭,只是我得到廚房裡去拿火柴......等我長大的時候,我要給自己買輛藍色的汽車,它會發出啊、啊的聲音,然後我要去買輛飛機,飛機是我最想要的,我可以飛過烏雲,飛去太陽照耀的地方,然後我可以飛高向雲俯衝。咦啊!咦啊!......糟糕,開始下雨了,我得進屋去了,最後再繞一圈院子......我開飛機,咦啊!咦啊......一道強烈的光......白光,閃電!......碰!......我三輪車上摔下來......摔在草地上,草地很濕,我一定得起來進到屋子裡去,把我的小三輪搬到前廊上,別讓它給打濕了......但我動不了,我動不了,怎麼回事?......天很黑,我看不見......也沒有什麼知覺......我沒有受傷,我全身沒有受傷,但我看不見,不能把我的臉從草地上移開,我得爬起來,我的三輪車會弄濕的了而且會生銹,我得把它搬到走廊去......但我動不了,我動不了!......什麼事?......什麼事?......只要一轉動我就可以到走廊上去了,我怎麼會把這個給忘了!我怎麼會忘了這種技巧!我怎麼能忘記這麼基本的東西!對了,轉動,連想都不用想,大家都會!......對了!三步......我可以用三步轉動,那天就不會那麼黑了......任何人都會不用動就做到三步,你得用三步來盤旋上升,我怎麼搞的,連這麼簡單的事都忘了......我可以瞬間去另一個時空而且......時空轉換?失控轉換!還有呢,我全想起來了,我記得那些很重要和基本的東西,我從來沒想到我會忘記,因為我根本不可能忘記,那種東西太基本了,簡單就好像你是誰一般,我怎麼可能忘記這些事情,還有所有我知道的東西?我太驚訝我竟然會忘掉!......忘記,忘記......我全身淋濕了,雨下大了......我全身泥濘......那聲巨響是雷鳴,我的耳朵雖震痛了,但我聽得見了,而且我也可以動了......我感覺得到,但我不覺得痛,我猜我沒事......我得把腳踏車搬到走廊上去,拿條抹布把水和泥都擦掉......

換景!

現在我想起來了!我很小的時候,有一次在屋子前面玩時,忽然有熱雷雨......閃電打在靠街的一根電線杆上,不是打在我身上,我父親說......但其餘的事我全忘了,即使現在我只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但發生的細節我就記不得了......

(你很快的閃過你在人世的身份,至於發生什麼並不重要。類似這樣短暫的回憶,在人生的經歷中會經常發生,但因為應付日常生活的緊張步調,這種短暫的回憶會變得模糊不清,而且也往往不受重視。但那事件卻留在意識的表層,也因此影響你後來的行為。你日後不再懼怕雷電,反而對大自然的展現而滿懷高興,這一點非常重要。這類人世前的短暫記憶對你的意識層次有某種影響,另一個更有力的影響,是微妙地改變你人生的路程,使你不知不覺地到了今天的地步。)

我希望並不是每個人都得經歷過差一點給雷辟死的經驗,才會意識到內在的自我,那可不是個好方法......

(多數這樣的事件都非常的輕微,你幾乎察覺不到。而如果我們替你追憶,你會知道那些事件確實發生過。我們還有一段插曲,如果你想喚起那段回憶。)

我怎麼會忘記這些事情......好好。

(這是你觀念展現的一部分,你早就不記得了。這純粹是你個人的經歷,我們只是幫你追憶。)

換景!

......我要聽音樂......我要聽那特別的音樂......我知道怎麼用留聲機,因為我學過,我看媽媽怎麼開留聲機,然後她看我開給她看,然後她說我可以自己開留聲機,但我得特別小心不要打破唱片......如果我聽唱片也不是什麼不乖的事......我把椅子拉近留聲機,這樣我可以站在椅子上面把唱片放在上面......我得先打開很重的蓋,我做了......我轉動旁邊那個發亮的搖手,我轉了好幾轉,直到它不再轉動,我就不再轉它了,因為可能會把彈簧搞壞......然後我打開留聲機的門,在最上層是我最愛聽的唱片,我上次唱完後就放在那裡......我把唱片拿出來,很小心不要打破,把它放在上面。然後我爬到椅子上。我把唱片套子拿掉,把它放在轉盤上......然後我把那發亮胖胖的唱頭杆上的唱針,放在黑色唱片的邊邊......現在萬事齊備了......我移動那小小發亮的唱頭,那轉盤連著在上面的黑色唱片開始轉動,我很快地下了椅子走到音樂前面......音樂從留聲機流出來,我覺得非常平靜,我閉上雙眼......有好一陣子我聽著音樂什麼也不想,然後我覺得身體下方有一股電流,感覺上好像腳麻的時候有點刺刺的感覺,但不是痛,感覺很好,我聽到雨聲,就好像雨下在屋頂上,那感覺來來去去......音樂這麼柔和我幾乎聽不見了......然後很安靜,我聽不見也感覺不到什麼......那感覺又來了,從我的下半身開始,刺痛的感覺帶著雨聲,那感覺比任何感覺都好......我期待那感覺再來......它又來了,更強烈也更巨大,而且那感覺好想已經開始有點痛了,但我不怕痛因為感覺太好了......然後它有消失了......我知道它又來了......,它來了......更加更加強烈,巨大,從下往上全身,最好最快樂的感覺,我高興的想哭,但又是那麼痛好像把我切成兩半......然後它又走了,從我的下面消失了,我知道那感覺再強烈一點我可能就受不了了,那感覺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強烈,美妙的刺痛......那雨聲還有那種痛,那種感覺直沖到頭頂上來,那可怕的疼痛......那感覺那麼美妙,又那麼痛,我覺得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感覺會那麼美好而又那麼痛。再也不可能了......然後那感覺漸漸消失了,我知道我會永遠記得那麼鮮明的美好又那麼大的痛,而不可能再有任何感覺比這更美好比這還要痛......可是它又來了,不,不!......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受不了!那美妙的感覺始我哭泣,因為它太好了;而那疼痛也使我哭泣,因為它太痛了,那感覺不可能比剛才那個更強烈,更大,那種美妙又疼痛的感覺,不可能再大了......但這感覺更強烈,我因音樂和痛苦而尖叫,我知道,這確實是最大的了,那狂喜,美麗,超越了所有思想和意識......那痛楚不過是因為身體的結構想獲得超乎體能之外的能量時的感覺,有一天我會毫無痛楚地再次經驗那感覺,因為我會有深一層的瞭解,有一天它會再度發生,那榮耀......我感覺一雙手把我抱起來,我哭了一會兒,不很久,我睜開眼睛,抬起頭。留聲機的音樂已經完了,我的母親正看著我,說些什麼......

換景!

......是的,是的,我記得媽媽准我放留聲機實在是一件特權,我也為從未打破一張唱片而自豪......我媽媽喜歡的交響樂,歌劇,還有住在我們樓上的大學生的一些小喇叭吹奏的爵士樂,我都放過給自己聽......而且我記得在動手術前被麻醉的步驟,那類似的情況......

(接受痛苦為喜悅的條件,象徵人世經歷的一種衝突。在你所理解的時空幻相中,現在的形式與未來的承諾並非一致。從你的看法來說,是一種衝突的世界。)

我記得非常清楚......如果這是喜悅,我可以再忍受痛苦,只要我可以承受......

(那並不必要。你目前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一點觀念,你可以理解在你所謂的不同時空內,那純粹的能量,也就是你所說愛的目的。我們會幫你安排那些事件,你的責任是描述並作決定來分辨,你準備好了嗎?)

我並不確知我要找的是什麼?但我不會忘了。如果我找的東西就在裡頭,我一定會找到。

換景!

太陽下山了,我獨自坐在帳幕外的沙地上,沙漠在轉涼了,很快的,天就黑了,而且天氣會很冷。我用駱駝糞生火,我們可以取暖......是的,我是索拉,我的女人和兩個孩子,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在我背後的帳幕裡。我們快死了。我看得見遠方的村子,炊火在暮色中燃亮。我們帶了貨物來交換,但是他們不讓我們進去。他們向我們丟石子,把我們趕走。我們不能穿越沙漠去另一個村子,因為我們只有一點點水,而且我們都病了。現在,過了那麼多天我們沒有水也沒有食物。我們活到現在是因為我們吃駱駝糞,只有狗才吃那種東西。我們的兩隻駱駝會活下去,而我們會死掉。他們不會生病,瘟疫使我們皮膚生瘡,而且也不能收口。我會殺駱駝吃,但他們是老朋友一般。我們不能吃老朋友藉以維持我們的生命。現在一切都沒有關係了。事物和水都救不了我們。疾病使我們一步步走向死亡,沒有什麼可救得了我們的。我不要爬進帳幕去,因為我怕他們會死掉,我的家人。我不要知道我是孤零零一個人活著。我們在一起做了那麼多事,我們共用的痛苦和歡樂......一起工作,在一起,我的女人和兩個小孩,沒有任何疾病,沒有死亡能開釋我們之間長生開花的親情。

換景!

我還可以感覺那種回憶......我不記得是否活過那一世......但是彼此分擔著那只為單純活著的目的和合為一體的感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引發......那種情感超越了夫妻和父母......我記得......

(超越了任何實質的呈現,而這種情感常被誤解,曲解,而且常被忽略,卻是最基本表現的一種形式。這種情感也是學習過程的一部分,對人世經驗而言可謂罕見。)

......這就是做人的目標嗎?學會做這個或像這樣?

(間接的來說,這種說法是對的。它只是一小部分。其中一個目標,是製造這種輻射能量,並使它變化。要緊的是,你要理解接受這種能量的人的觀點及和諧一致的感覺。那在沙漠上的人很和諧,所以他只是接受,既不轉化也不生產。而生產和轉化是唯一的目的,你是否願意繼續這種形式的觀念?)

如果我平靜下來的話......

(你很平靜。)

換景!

我們躺在營幕內戒備嚴謹的保護圈內......那時是夜晚。我們的肚子很飽,我們的雙腿因為長途跋涉而疼痛。落葉很幹,我們翻身時會發出聲響。如果我們是在週邊守衛就糟了,但是我們不必操這個心。週邊的守衛會在夜裡敵人來侵襲時發出警訊。我的頭盔和盾都貼近我的左側。我的右方是我的刀,那尖冷的刀鋒和鋒利的刃,長久以來,每在我的手臂揮動它時,已經變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我的朋友赤帝睡在我旁邊,他的鼾聲足以把鳥驚起。我的另一邊睡著我的朋友朵恩,他睡時有如死亡,但只要輕呼他的名字,他就即時驚醒......我們是這位主人的一部分。在清晨,我們將迎戰,把敵人殺得片甲不留。我們是三人一體,我還記得很清楚。幾年前我們在訓練場上相遇。赤帝,高大但行動笨拙,是從高山來的;朵恩,身體如岩石般結實,來自一座大森林;而我,來自平坦的內陸。我們共同學習殺人的藝術,通常我們會有好幾天一句話也不說。但這情形在我們第一次戰役中有了改變。那時,我們三人背對背形成了一個三角,被兩倍以上的黃毛給包圍住!赤帝對著敵人發出愚蠢的詛咒,朵恩也給他弄笑了!而笑聲好像刺激了我們的活力,我們全力沖出重圍......在那以後,我們就成了三人一體的關係。我們經歷了許多戰役,受了傷,多得我也數不清......總之,我們是三人一體。他們比我的兄弟還要親,我甚至現在想不起我兄弟的臉和聲音......他們比任何我知道的女人都來得重要,但是不一樣的關係......那村子裡的人問我的兒女,我回答他們說,即使我有兒女我也不會知道,他們跟著女人來的,而我沒有女人,我屬於軍團,所以我沒有密切結合的女人,兒子或女兒......只有在我們攻下一做城時,與我睡覺的女人......有一個女人,她很溫和而且也不叫,只是對著我的耳朵輕語,我跟她在一起時總是儘量溫柔,我可能把她當作為我的女人......但是我們是三人一體,那是不一樣的關係。我會為赤帝和朵恩犧牲我的性命,只求他們存活,我知道即使他們不說出來,他們也會為我犧牲他們的性命......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他們就是我,我就是他們,我們是三人一體......

換景!

......是的,我有三的感覺,三百,三千,三百萬,三十億,都一樣......同心協力,不管願不願意,長久的關係,不斷重複分享的經驗......這種超乎自我的相屬感,可以在毫不知情或不知其重要性的情況下產生......通常這種情感不叫愛,因為當地的風俗認為愛一定有性關係,男性或女性......因此這種情感被昇華......

(你學得很快,你做人的觀點對你很有幫助,你是否願意繼續進行研究下一個主題?)

我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做人的部分......如果是同一性質,我沒問題......

(那我們就繼續。)

換景!

我站在一棵有尖頂的石頭建築前面。寬闊的階梯通到石板鋪成的廣場,廣場上擠滿了人潮,馬車,而且空氣只彌漫著人的汗味,動物的氣味,煮東西的味道,還有所有生物排泄的臭味。我是位修士,即使天氣很熱,我還是穿著棕色有帽子的袍子,長到我的足踝。教堂裡面很涼快,可是我厭惡的走進教堂去。那儀式就要開始了,我必須參加照著我的職責去做。我心裡很討厭那我該做的事。那跟我幾年前所夢想的大有差別,也就是侍奉主的道路。塔頂宏亮的鐘聲,唱詩班悅耳的歌聲在拱形的屋頂下迴響。那莊嚴神秘的行列,教士們垂下頭去,人們跪著,這一切都沒有改變。這也是使我明白我的需要是什麼,我回應了那個需要。現在他們都如舊,而我卻變了。我那奉獻的需要在哪裡?那需要沒有獲得滿足。那秘密在哪裡?那神秘的感覺在我這幾年修道生活的壓力下消失了,消失在我眼所見和耳所聽的東西......鐘聲響了,那時該我進去與眾人共同進行儀式的時刻了。我轉彎,穿過一旁的小門進入大堂。我慢慢走下走道,朝著祭台那期待的一群走去。大教士站在祭台前面,穿著白色的袍子,前胸有金線編成的符號。他頭上戴的是神聖的新月。他身後站著的是七位保護王國的護國師,他們每個人手上拿著一根手杖,杖頭點著一根小蠟燭,象徵七顆聖星。在我走進祭台時,我知道會看見什麼,我想的沒錯。一位年輕的女孩趟在祭台的石板上,她全身罩著一件鮮紅的寬袍,以掩蓋鮮血。她的手和腳都被一種銀色的帶子綁著,然後綁在祭台旁的大環內。我很清楚那儀式,只是我從沒有親自進行。一旦我在上主的名字下完成那神聖的祭典,我就會從目前小教士的身分晉升到候補護國師。在那七位護國師中有一人死亡,去那永樂之土和上主的座前,我就可以提升位護國師。在大教士死去時,七位護國師中將有一人變為大教士,繼承他的權利及和上主直接溝通的榮耀。或許,我可以變成大教士......但現在我不確定。過去的夢想飛快在我的腦中閃過,這不是我的夢。要是我不通過這儀式,他們會把我的袍子剝掉,趕我到街上,而人們會用石頭把我砸死。我走到祭台旁邊,大教士遞給我一把祭師刀,一柄很細很尖的刀,刀柄是銀雕的。他們曾教我怎樣把祭師刀刺進她身體的不同部位,於是她不會馬上死去,使得她在受大教士及七位護國師祝福時能得到極大的喜樂......我舉起刀準備快速刺第一刀......我停下來,手臂朝上。我望著那女孩的雙眼。在那裡我看見恐懼,疑惑,順從......在那以外,一種瞭解,深度帶領我,超越我那被扭曲的夢想,而到另一個我一直確定存在的夢想......我放下我的手臂,轉身,丟下銀刀,只是一把刀,在那自稱為大教士的胖子面前......我下不了手,我不要下手......我自由了......忽然有一道強烈的白光自大堂的屋頂上射下,射在我的身上,穿過我的身體,那柄銀刀融化成一堆金屬,那女孩身上的銀帶解開了,祭台搖動,劈開,女孩升起,站起來......穿袍子的人驚得跪在地上,他們的眼睛注視那令人盲目的強烈白光......

換景!

......是的......在人類歷史中,一個傳說誕生了......那個事件只是我記憶中非常模糊的部分,即使是那麼一點回憶......但我的感情,我感覺......清楚而強烈......

(你所說的情感對基本的學習過程很重要。那是對於愛的能量。所顯示的特殊結果。所以,愛是刺激人類思想和行為的原動力和創造力。沒有愛,你不過是動物。)

但動物也會表達一些東西,也很近似我知道的情感......   

(你看到的只是一種反映,是對人類情感力量的回應,那種反映是人類自我表現產生的或將情感轉化。如果你不反對,我們可以作一示範。)

那太好了,我很願意看看。

(如你所說,我們看看。)

換景!

......我們的小狗,它的名字很好玩,叫汽艇,在清晨跟我一起散步......它實在是個好朋友......它每次見到我時都那麼高興......它要讓你知道它很棒時,它真的會笑,因為那是它親近人性的神經常對它做的事......它那種好像需要跟你在一起的感覺,那種不論你要做什麼,它都要跟你一起做的熱情......我只要說一個字,它就會歡天喜地的跑來......不只因為我喂它的關係,我們在一起做的很多事都不關這件事......我們之間有一種感情可以說是友誼,它做到了與它的神做朋友,一起玩,那感覺實在不錯,跟你的神做朋友......現在它跑到路旁用木頭圍起的土堤,熱切地在找一隻永遠躲避它的兔子。但它找了一會兒後,就會回來,從路的一邊條到另一邊,然後走到我面前......然後,我聽到車子的聲音,一輛汽車或卡車,它轉彎轉的很快,從看不見的轉彎處開過來,我叫汽艇回來,站在安全的地方......那是輛卡車,他轉彎轉的很快,太快了......就在卡車離我身後十英尺處,汽艇從木堤跳起,直接跳進卡車的輪子下......在輪子壓過它的下半身時響起一陣撕裂的尖叫,它的下半身被壓平了......卡車靠邊停下,司機走下來,很悲傷而且也很抱歉的樣子......我跑到汽艇旁邊,它還想到我身邊,它的前腿還想拖著那被壓碎的下半身過馬路來到我身邊......我坐在它面前,我伸手揉它的頭,它不再想動了,我的眼裡充滿了淚水,顯示我心中極深的憂傷......我的手中可以感覺他的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他舔著我的手抬頭望著我,懇求,希望它的神能解除它的痛苦......我看著它的身體,那壓傷完全無法挽回......它再次舔著我的手......我負起責任......我站起來走到在一旁等候的卡車司機身旁,一邊脫下我的毛衫......我們交換了一個眼神,他知道我並不怪他,他不應有罪惡感......悲哀,是的......但沒有罪惡感......責任在我,不在他......我走到卡車旁,打開油箱的蓋子,把毛衫塞進油箱內,浸滿汽油......然後我把濕淋淋的毛衫從油箱裡取出,走向汽艇身邊,它滿懷期盼地看著我,它太弱了無法做出其他的動作......我坐在路上,它的頭搭在我膝上,眼睛向上看看我,企求,企求......我輕輕的將濕毛衫蓋在它的鼻子上,另一隻手放在它的頭上,它的眼睛深深地望著我,它脖子的顫抖逐漸衰退,最後消失了......我親眼看見,也確實知道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是永恆的而且他也知道......他的眼神暗淡下去,然後沒有了......只剩下我充滿淚水的雙眼......

換景!

......但這件事沒有發生,汽艇還活著!它就在我家,靠我的身體很近......

(你說對了。這件事發生在早些時候,是另外一條你們所謂的狗。你把它看成是你現在的狗。早先的事件中,你被不可控制的情緒所淹沒,你處於無助的情況。你什麼責任也沒有負起。但以你目前的意識狀態,你控制了局面,那很重要也同時顯示,即使在我們的模擬現實中,你的能力已大為增長。這種巨大的能量,也就是所謂感情矛盾的兩面,它既是成長的機會,而同時也會產生滯留不進和退化的現象。所以,採取主動和正確的疏導方向,變成了人類進化經驗中的主要目的。如果你瞭解這作用,就會使你的進化自然無礙。無論如何都不可抑制這種感情。相反的,如果這種情感被引導並集中於它最初的方向,這種情感既可提升。你所謂的好奇心,可能是這種能量中最不受注意也最不被曲解的一種。但好奇心也是人類相信完成最偉大歷史性成就的原動力。)

......這來得太高深了也太快了,我得把這思想能量球擺在一邊,等一會再研究......

......(你想不想參加最後為你做的示範?)

......既然是最後一次,我猜想一定是最嚴格的......只要我記得不過是示範而已,就像他們說的,但其實更像考驗......如果我記得,那就不是考驗......這很像人世的經驗,這種喪失記憶的感覺,而且重要的是......最後的考驗,好吧!......

換景!

我獨自坐在房子裡,四周和安靜......甚至我們那些長毛的朋友也安靜下來了......狗和貓都在前廳半睡半醒,對著大門等侯著......太陽剛下山,夕暮慢慢移進......天很快就會黑了,我可以坐在黑暗裡,看那些房子裡的東西,那些她精選並喜愛的東西,那些她暫時用著等到買到更合適的東西,那些她祖母用過的東西,那些她擺在或掛在每個房間,或放在櫥子或抽屜裡,那些只有她才找得著的東西......所有的東西都代表她,都有她的影子......但她走了,她不在這裡一如我所期盼的......我不需要燈光來看那些東西,來提醒我她是在這裡......看到那些東西也不會令我傷感,我也不會改變東西的擺設,正因那些東西都留有她的記號......無論在黑暗中或在燈光下我都找得到她,光線明暗並沒有什麼區別......她教了我許多東西儘管她並不知道......那些在大小時刻中皆極具女性的反應,她全以她的看法向我表達......所以我不僅有一種生命,我其實有三種生命——她的,我的及我們合一的......而且她幫我擺脫那最困難的認知,也就是瞭解肉欲不是這種能量的基本,這種能源,除了愛我不知如何稱呼,肉欲不過是整個過程中最普通的誘惑方式......一旦感情的火焰燃起,誘惑方式不僅是提供火焰的油料,更是這無限情感的和絃中多層次的副調......我現在可以瞭解母親和為人母的經驗而並不需要經歷做母親......為什麼女人喜歡做妻子,而且那種既理想而又現實的綜合觸發這種為人妻的喜悅......從一小部分來經歷人生的全部......那種無論她到什麼地方,我也必同行,實在不只是一種真理,而更是從我來說,是一種必要的並被接受的解脫......她與我同行,我與她同在......孤獨只是一種幻相......無論在這裡或那裡,感情之火是永恆存在,我們彼此創造並接受的感情之火,與我們同在......她正如我所知道的回來了......我們不說再見也不交換地址,我們在彼此心中的印象,永難磨滅......在目前時間內的最後一刻......

換景!

(你的了悟很明確,阿沙尼。示範成功。)

......很奇怪......我們兩個人中的一個已經離開肉體了,我以為是她......後來,我有點弄不清楚,那離開肉體的人可能是我......我最後終於明白,到底是誰走了都沒有關係......結果都是一樣的......現在,自然我不會問到底有沒有發生,但我知道在我們連續的時間中,那件事有一天會發生......

(很正確,結果是一樣的,我們現在相信你已經作好參觀我們的準備了。那也是說你來參觀我們的地方,如果你想來的話。那不會是任何示範,而是我們的真實世界。但我們會引導你並帶你到這個點。重要的是,這樣的行程,無論看起來有多短暫,可能會對你產生不可挽回的改變。)

......我很想去看看你們的地方,我會對任何改變負責。

(打開自己,正如你說的,好好的玩。)

換景!

(我在一條耀目的隧道中迅速前進。不,它不是隧道,它是一條管子,一條透明的發光的管子,我全身浸浴在輻射的光芒中,我的意識被這光芒所包容,我發出喜悅的笑聲。我發覺事情有些不同,因為上一次我來的時候,他們把我從光的振幅中遮蓋起來。現在,我比較容易接受那真實能量的本體。在管道中的輻射流向是雙向的。從我進來的方向流經我的能量是平和,穩定而且未曾沖淡的流量。相反的,也就是我逐漸進入的方向的能量好像很不一樣。那是一種有系統而且形式上比較複雜的能量。其實兩種方向的能量大致相同,只是相反的流量在基本能量中包含無數小流量。我既是基本的流量又是小波流,流向最初的源頭。整個流動非常穩定,從容;被一種我知覺但不能表達的意念所驅使。我因感知那種知覺發出喜悅的振動。)

(那條管道似乎因有人不斷從一頭加入而越顯寬大,而且其他的流量與我的融合為一。我立即認出其他的流量,而且他也認出我來,我們為結為一體而興奮不已,這個另一個自我和我自己。我怎麼會忘記這經驗!我們一起向前流,很快樂的一起探險,一同經驗,而且辨認彼此。管子又加寬了,另一個我又加入了,程式又重複。我們的流量形式極其近似,而且我們的流量在結合後更加穩固。每個我有不同之處,當匯流在一起時產生新的流量,使整體的我有更重要的修正。)

(那管子又加寬了,我已經不在意它牆壁的厚薄或又有另一個我匯流其中。但這一次結合特別令我興奮,因為這是第一次我在完成非人類經驗旅程的結合。而內在的契合幾乎是完美的,我們成長如此之多。現在我們知道有時有一條有意識的尾巴,就像猴子的那樣,不僅在平衡身體上有很大的作用,而且在抓緊東西的時候又可以作為第三只手。並且在溝通意見時,那條尾巴比手語要有用,它簡直就像語言一般善於傳達思想。)

(一個又一個自我,不斷穩定的流向我們而且與我們融為一體。在每一個自我加入以後,我們變得更清楚自己,也記得更多對大我的記憶。至於到底有幾個自我,其實不重要。我們的知識和能力變得如此之大,我們不需要對有多少自我加以臆測。那也不必要,我們是一個整體。)

(本著我們是一體的體認,我們從下面的流程分出去,離開了。我們全部都靜止地看著分離的動作,不斷離開我們進入無限。我們也輕易理解這平穩的最初流波是從這無限而來,後融入我們所屬的流波。)   

(而流過我們的是一種一致的能量,那就是我們的造物,它展現了整體比部分要來得偉大。我們的能力與知識仿佛沒有盡時,然而我們知道,這種認知也只有在我們經歷的能量系統而言是正確的。我們可以任我們的意願或需要來創造時間,也可以在認知觀念內來重造或改造。我們可以從其他能量形式中創造物質;或將結構任意改變,甚至是將結構還原于原來的形式。我們可以在我們經驗的能源場中來創造,加強,改變,調整,根除任何表現。我們可以將任何這樣的能源場轉變成另一個或多種的能源場,除了我們本身以外。直到我們圓滿完成了,我們無法創造或理解最初能量。)

(我們可以創造物理形式,好像你們的太陽和太陽系,但是我們並不那麼做,因為那些已經被創造了。我們可以調整你們地球的四周環境,但我們也不這麼做,那不是我們的設計。我們能做的是觀察,補充並提升人類學習經驗的流量,以及在時空範圍內有關類似內容的其他學習經驗。我們不斷在人類不同意識層次中做我們的工作。以為我們最初能量的那些將被送出的單元作好適當的準備工作,以能使進入能進入並融合於那我們將成為的完美整體,那是我們成長的本質。我們提供的幫助和準備工作。唯有在那被送出單元的一層或多層意識層中有所要求,才會產生。然後,我們之間會有多種形式的溝通而形成一種密切關係,直到那最終的變化發生時。)

(我們知道我們是誰,在一個我笑時,我們都會笑,笑一個我曾給我們的名字。我們只是一個高靈,只有一位。在我們周圍還有許多別的。)

(你尚未完成。你的許多部分仍待轉變,包括你來參觀此處時那個充滿好奇的部分。我們每一個都尚未完成。這就是我們停留在此處的原因,好回去獲取新的和舊的自我,以達自完成。)

(我們的好奇心驅使我們達至完成。)

(我們再次回到創造的回流,那也是帶你的流量。我們這麼做時,就會離開這世界了。)

(你們可以示範給我看嗎?)

(不可能的。我們沒有足夠的知識作這樣的示範。在你轉變了並融入你的大我時,你就會明白了,這就是為什麼會此處存在的原因。除非你圓滿完成,你不可能繼續下去。)

(繼續去什麼樣的目的地?)

(我們相信是那光的來處,創造的始與終。那些繼續下去的高靈並不與我們溝通。在圓滿完成時,就會有意願繼續下去。那是你所謂的好奇心所能想像的,而且也很難用我們明白的形式來表達。曾經有些已經完成又將繼續下去的高靈嘗試如此做,但沒有成功。)

(最終的家?)

(這觀念不錯。一種設計在觀念逐漸成長時,會不斷有新的設計出現。你現在必須結束參觀回去了。)

(我們會與你同在,那好奇的我)回哪裡去?(你肉身的環境。)......那在哪裡?(在人身,你的肉體)......哦,對了,我都忘了......我一定要回去嗎?(跟我們聯絡,我們可以用許多方式與你在一起,你還有許多事要做,快去,好好幹一場!)

(這裡有一個你所謂的思想能量球,你帶回去玩。)

換景!

我幾乎在轉瞬間就回來了,我的臉和眼睛都濕了。我坐在椅子上,回想這一切。我伸出手拿筆記本和筆,想馬上將這思想能量球用文字記下。我知道我變了。在我有生之年,我會記得。只是,這是永不變的:

                           那些將逝去的,生命永生。

                           那些敢於做夢的,夢境既真。

                           那些充滿希望的,知識無盡。

                           那些願成長的,即有永恆。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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