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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EVERSE IMAGE 反像

荒謬的是,今天的科學家構想此處稱為現場III的可能性,遠遠比構想現場II容易。為什麼?因為它符合物理學最近發現,一些物質對撞、加速、迴旋加速等等實驗中得出的一點小證據。

瞭解熟悉現場III最好的辦法,就是用筆記中的實驗。

11/5/58 下午

震動來得快而容易,無絲毫不適。當震動加強,我設法從肉體中升起,未遂。不管用什麼想法或想法組合,我仍然被困在原處。然後我記起了滾動法,就像是你在床上翻身那樣。我開始轉身,同時意識到肉體沒有跟著“轉”。我慢慢移動,過了一會我就“臉朝下”,也就是與肉體位置相反。到達這個180°位置時(異相,反極性?),看到一個洞。那是唯一描述它的方式。在我感覺,它看起來像一個牆上的洞,有兩英尺厚,並向深處各方無限延伸(垂直平面上)。

洞的週邊正好就是我肉體的形狀。我觸摸到牆,感覺光滑堅硬。洞的邊緣相對粗糙。(用非物質手觸摸。)洞那邊——什麼也沒有,除了黑暗。它不是一間暗屋裡那種黑,而是一種無限的距離和空間感,好像從窗口望進遙遠的空間。我感覺如果視力夠好的話,我也許能看到鄰近的恒星和行星。因此我的印象是,那是一個深邃的外空間,太陽系之外,在不可思議的遙遠之地。

我謹慎地向它移動,抓著洞緣,小心地探頭進去。什麼也沒有。只有黑暗。沒有人,沒有物質。由於全然的陌生,我猛地撤回。我往回翻轉180°,感到自己合入肉體,坐起來。當時正是明亮的白天,就像幾分鐘前我才離體。時間過去:1小時零5分鐘!

11/18/58 夜

震動來的很強烈,但僅此而已。我再次想到滾動法。我試了一下,有效,然後慢慢翻到180°位置。又看到牆、洞和洞那邊的黑暗。這一次我更加謹慎。很小心地把一隻手伸進黑暗。我非常震驚,因為一隻手握住我的手,還搖了搖!觸感很溫暖,像人類的手。握手之後,我迅速抽回自己的手。慢慢地,我再次伸進洞裡。那只手又握住了我的手,塞過來一張卡片。我抽回手,“看”那張卡片。上面有一個詳細地址。我把卡還回洞裡,再次握手,抽回,滾動回體,坐起來。相當不同尋常。我必須調查一下這個百老匯的地址,如果它在紐約的話。


12/5/58 早上

再次用滾動法,又找到那個洞。帶著小心接近洞,這一次我雙手伸進去。兩隻手立刻被另外一雙手抓住了。然後在所有體驗中的第一次,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那聲音——女性的,低柔的,迫切的(就像有人想把我從夢中叫醒,又不想嚇著我)——叫道:“鮑伯!鮑伯!”開始我很吃驚,冷靜後問道:“你叫什麼?”(總在找證據!)當我“說出”這些話時,那邊似乎有一股強烈的情緒或活動,就好像我的話是一粒小石子,投進一片平靜的水面,激起一片水波漣漪。聲音重複了我的名字,我重申了問題,雙手仍被握住。

可以確定我完全清醒,而且問題說得也正確,我抽回手,翻身180°回體,坐起來,口頭念出這個問題。滿意之後,我躺回去,滾動出體,再次向洞中發問。沒有回答。我繼續試,直到感覺震動變弱,知道無法再保持下去。然後我正常翻身回體。

12/27/58 夜

震動之後,又找到預期中的洞。鼓起勇氣,我緩慢把手伸進去。就在那時,我聽到一個聲音非常興奮驚奇地說:“快到這來!看呀!”我看不到有人(也可能是為保持震動,我肉體閉著眼,也即,肉體視力干擾)。仍然只有黑暗。被叫人的那個似乎沒來,所以聲音又喊了一次,急迫而興奮。震動似乎變弱,我從洞中撤回,平安翻轉回到肉體。

1/15/59 下午

震動終於到來,我翻身檢看那個洞。它就在那,180°位置。伸進一隻手時我有些緊張。然後我精神上微笑和放鬆,對自己說好吧,管它是手、爪子還是蹄子,我是友好的。當一隻手握住我的手,我反握回去。我明確感到對方的友好。經過了一些困難,我翻身回體。由於興奮,我把翻身和返回正常信號都忘了!

1/21/59 夜

作為開端,我想再試一下那個洞。震動開始後,滾動非常順暢,然後我一隻胳膊伸進洞中。當另一隻胳膊也伸進去時,似乎有尖銳的東西刺入我的手掌,像一隻鉤子,我想撤回,它刺得更深了。最終我還是有些顫抖。它感覺就像“鉤子”穿過我的手。到未必是痛,但效果讓人困擾。我翻身回體,查看肉體的右手。沒有傷痕或痛覺(雖然對刺穿的感知仍在)。

1/25/59 夜

另一次洞的實驗,使用同樣的震動模式以及180°(翻轉法/滾動法)。再一次,我把手伸進洞裡。一隻手再次牢牢握住我的手(沒有鉤子!)然後我的手被轉交給第二隻手。我慢慢放開第二隻手,向(手的)上面感覺。肯定有一隻胳膊連在手上,還有肩膀,正要繼續探索,震動似乎變弱,我拉回胳膊,翻身回體。並沒有顯示出回體需要,沒有胳膊或腿抽筋,沒有雜訊。可能是某個暫態聲音造成了回體。

2/5/59 下午

可能我對那個洞的關注是正確的。我使用了同樣的方法,震動以及180°翻轉,伸入洞中,起初感覺不到任何東西。我伸得再深一些,突然它感覺起來就好像伸進充電的熱水裡(最精確的描述)。我快速抽回,翻轉(回體),身體坐起來。肉體的手感到麻木的刺痛。就身體位置來看,沒有迴圈不良的證明。20分鐘左右,麻木和刺痛慢慢消失。

2/15/59 下午

我試驗垂直的進進出出,然後旋向那個洞。鼓起勇氣,我把自己拉過一股急流,就像游泳的人把自己拉過水底的一個洞。我感覺著洞的另一邊,牆與“我”那邊很像。我盡力去“看”,但還是只有深深的黑暗。我決定要一勞永逸地解決此事。我擠離那個洞,在遠離洞的方向上伸展(stretch-out ?)行進。

我開始緩慢移動,不久即加速。我繼續更快地移動,但身體只感到一丁點摩擦力。似乎以高速行進著,我等待並期待“到達”什麼地方。似乎過了很久,我開始有點焦慮。我仍“看”不到,感覺不到。最後我開始緊張。迷失的恐怖在滋生。我減慢,停下,轉回,向洞的方向摸索。花了和來時一樣長的時間。我變得很焦急,直到看到頭上洞口的光。我向洞口撲去,穿過,翻轉(回體),身體坐起來。時間過去了3小時15分鐘!

2/23/59 夜

洞裡有人住!今天晚上(7點半),我在震動中180°翻轉,這次沒有猶豫,我就鑽過洞並站了起來。我立刻感到自己面前站著一個人。我更像是感覺到,而不是看到他(男性印象)。即便現在我在平靜中回想,也不知當時是出於什麼無法解釋的原因,我感激地倒在他面前哭泣起來。過了一會我冷靜下來,小心地回轉,穿過洞口,翻身回體坐起來。那是誰?為什麼我表現得如此情緒化?

2/27/59 夜

決定要找到更多(甚至一個!)答案,我在震動中180°翻轉,慎重地通過洞。它仍然黑暗,但沒有不快,沒有手,沒有人在。我能感到下面是一些堅實的東西,因此盡力睜開眼睛“看”。我做到了,看到了一切。我在一座建築物附近(像穀倉而不是房子),在一片寬闊的,像草坪的區域。我想我應該試著沖到空中(深湛無雲的),但是我似乎離不開地面。也許我在這有重量。有一個像梯子的東西,在100英尺開外,靠近後意識到這是個塔一類的東西,約有10英尺高。像一隻鳥需要起飛的空間,我爬到塔頂,我躍向空中起飛——砰的一下迅速墜地!我猜我當時意外得就像一隻折了翅膀的鳥。

我爬起來,意識到我有多傻。我沒有按照適當的程式來。即便在“這”,它們也必須遵守。我舉起手和胳膊,完全伸展,很容易地起飛了。我緩緩越過草坪,享受著風景和探索的樂趣,突然什麼東西掠過我。我回望剛好看到它朝向牆和洞而去。我有些害怕這東西會通過洞進入我的肉體,所以我盤旋返回,沖向洞口。太晚了,我意識到剛才認為的洞只不過是建築物一側的窗戶——那時我已經穿過窗戶,進入了黑暗中。我在黑暗中感覺四周,有洞的輪廓。我通過洞,翻身回體坐起來。

看起來一切正常,我在正確的地方,消耗的時間也OK,我要回去!震動仍然很強,我翻身180°,穿過洞來到明亮之處。這次更加留心,我看到兩個人,一男一女,坐在建築物附近的椅子上。我無法與那男人溝通,但女人(沒有其它身體辨識特徵了)似乎知道我在。我問她是否知道我是誰,但是除了感覺到她的警覺,沒有任何回答。震動開始消褪,我後退,沖過洞口,翻身(回體)並坐起來。整個插曲的時間是40分鐘。

怎麼解釋這些實驗呢?表面看來,它們至少匯成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幻覺。至多呢,這些觀察顯示了一種啟發性的模式。

首先,記載的歷史上似乎沒有任何這類體驗可作對比。這些不是自發的偶然事件,而是有意計畫和有系統進行重複的。同樣的,它們似乎獨特唯一。

第二,實驗在此規則下可重複:

(1)產生“震動”狀態;接著
(2)180°度翻轉;
(3)“洞”的出現。這個實驗不是進行了1次,而是至少11次。

180°翻轉提供了有趣的推論。與“異相”的相關以及在精確反向上的同樣位移都值得物理學家注意。如果能在此應用相位關係的波形研究,應該能產生豐富的理論。

洞內的黑暗顯然是由於“視力”限制。通過早期實驗,視力限制是一種自我意願,因為我以為這是維持震動的需要。而事實證明當我決定或盡力要看清時,我就能看到了。如果我在那次長長的探測“飛行”中利用了視力,應該會很有趣。要學的東西很多。

“手”的體驗無法解釋。沒有證據表明我習慣於或被暗示要第一個發現手。第二次以及之後的體驗,應該也來源於此。但這些都無法使第一個印象失效。帶位址的卡片可以歸為過去的記憶,與第一次見面要握手有關。無法解釋的還有“鉤子”“刺”進我的手。

叫一個人的名字在其它情況下不算罕見。有大量的記錄是關於這類無來源的聲音,無論在走路或睡覺時。也有多種心理學理論闡述以解釋這類事件,只有部分成功。

最有趣的是在其它穿洞體驗中與明顯發現有關的一些記錄。與其它公佈的體驗記錄一致,除了緊鄰的位置,某些地方的人或其它智慧可以看到“洞”的穿過。如果這個也遵從其它報告的模式,時間因素將是同一的。無論如何都無法驗證這一點。

見到“某個人”時我的情緒反應顯示了神秘體驗的很多方面。很重要的是我感到一種謙卑的狂喜,從之觸發了情感的釋放。

那僅僅是開端。之後一系列實驗在資料一致性上相當顯著,並且不符合任何歷史解釋。求知的人無法將這些體驗集合當做幻覺而拋棄。

現場III,總而言知,被證實為一個物質世界,幾乎與我們的世界相同。自然環境相同。有樹、房子、城市、人、古跡,以及所有相當文明的社會的附屬物。有家、家庭、商業以及為生存而工作的人。有公路以及運輸工具。有鐵路和火車。

現在說一下“幾乎”。起先,我以為現場III是我們世界中的一部分,只不過它對我以及其它相關人來說是未知的。一切看起來都應該如此。然而,更加仔細的研究表示,它既不是我們現在的物質世界,也不是過去。

科學發展水準不一致。沒有任何電設備。電,電磁等任何相關的東西,都不存在。沒有電燈、電話、收音機、電視或電能源。

也沒有找到內燃、汽油或石油作為能源。不過機械力是使用的。對一台拉著一串老式車廂的機車檢查之後,發現它似乎是蒸汽驅動。汽車像是木頭做的,機車頭是金屬,但形狀像我們已經廢棄的那種。鐵軌規格比我們的標準軌間距小很多,甚至比我們的窄軌山間鐵路還窄。

我詳細觀察過一次機車頭維修。產生蒸汽的熱源不是木頭也不是煤。從鍋爐下拆出一個大桶樣的容器,分離之後用小車運進一座有極厚牆壁的建築物。容器上有一些像管子的突起,從頂向下延伸。穿著防護服的人們小心地拆卸容器,直到安全運到建築物內並關上大門,他們才放鬆了警惕。容器很“熱”,不論是從溫度上還是輻射上。所有技術員們的行為似乎都顯示了後者。

街道和公路與我們不同,同樣主要是大小上。交通工具行駛的“車道”幾乎是我們的兩倍寬。他們相當於我們汽車的東西要大得多。就算是最小的,其長椅座也能容納5-6個人並排坐。標準單元(standard unit??)只有一個固定座位,是司機的。另一些很像客廳椅子,放在車廂四周,車廂約15x20英尺大小。有輪子,但沒有充氣輪胎。方向盤是一個橫杆。動力來自於後部某個地方。它們跑得很快,約有15-20英里/小時。交通也不擁擠。

人力交通工具是四個輪子的平臺,通過腳作用於前面兩輪來控制方向。由臂杆帶動的一個機械裝置把能量傳到後輪,很像孩子們早些年的“划船馬車(rowing wagon???)”。這是短途使用的。

習慣和風俗也與我們相異。所收集的一點(資料)顯示了一個具不同事件、姓名、地點和日期的歷史背景。然而,人類的演變進程(意識頭腦將居民解釋為人類)似乎是同等的,而技術和科學發展不盡相同。

當我鼓起勇氣深入探索現場III之後,有了重要發現。除了早期的跡象,那的人們意識不到我在場,直到我遇見並短暫不經意地與一個人“融合”,那個人我只能描述為生活在“那邊”的一個“我”。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釋就是,我,完全意識到自己生活存在於“這裡”,被吸引著時而去佔據一個“那邊”(很像我的)人的身體。

當這事發生時——而且當我進入現場III時它開始成為一個自動過程——我只是暫接管了“他的”身體。當我暫時取代他時,完全意識不到他的精神存在。我對他本人、他的行為以及他過去的瞭解是來自於他的家庭,以及很明顯的:他的大腦記憶體條。雖然我知道自己並不是他,我卻能客觀感覺到他過去的情緒模式。我曾想過,由我的侵入而導致的暫時失憶,會給他帶來多少麻煩。有一些絕對給他造成很大煩擾。

他的生活是這樣的:那個“我”——第一入侵入時,是個相當孤獨的男人。他在自己的領域(建築承包商)並不怎麼成功,也不太合群。他來自於可歸為低收入的階層,成功進入一所二流大學。早期職業生涯大部分花在一分在大城市的普通工作上。他住在一間出租屋的二樓,乘公車上班。城市對他來說是陌生的,但也交到了幾個朋友。(順便提一下,公車非常寬,可8人並排坐,從司機往後,座位依次抬高,以便所有人都能看到前方的路。)我第一次侵入時他剛好在下車。當時我想付錢,司機狐疑地看著我。似乎不必花錢。

第二次侵入時趕上一場情感危機。那個“我”遇到了莉(Lea),一個富有的年輕女人,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都小於4歲。莉是個悲傷愁苦、心事重重的女人,似乎生活中經歷了什麼重大悲劇。可能與她前夫有關,但不確定。那個“我”與她偶然相遇,並被深深吸引。兩個孩子則覺得他是個非常好的玩伴。在這第一次見面中,莉只對他有一點點興趣。她最大的反應來在於他對孩子們的關注和溫暖。

一小段時間之後,侵入發生在當莉和那個“我”向朋友們宣佈——她的朋友們——他們要“結婚”了(這稍微有點不同的含義)。朋友們相當驚愕,主要因為自莉生活中那個重大事件(離婚,丈夫去世或身體衰弱)以來,僅僅過了30天(?)。那個“我”仍被她牢牢吸引,而莉則仍然悲傷自責。

後來侵入時,莉和那個“我”住在一座房子裡,周圍是半田園式的環境。房子在一座小山上,有長的矩形窗,很寬的屋簷,就像塔。鐵路在約300碼外繞過山丘,軌道從右側直線而來,自山前穿過,繞到山后,左側是深綠色的草地,從房子的臺階一直延綿鋪滿起伏的小山。在房子後面,那個“我”有一個辦公室,是用來工作的單間建築物。

在此時,莉進入辦公室來到桌子旁,而我剛剛取代了那個“我”。

“工人想借一些你的工具。”她說。

我茫然望著她。我不確定要說什麼,所以我問她什麼工人。

“當然是在工路上的工人。”她沒感覺到不對。

在我意識到結果之前,我就說公路上沒有什麼工人。這時她盯著我,眼中懷疑漸長。我完全不知道下來怎麼辦,於是離開他的身體,從洞中返回。

另一次重要的侵入發生在當那個“我”建立了實驗室的時候。他其實不太夠格做研究,不過他決定要搞一些新發明。他已經(也許有莉的資助)有一個大倉房,裡面分成小間,做一些實驗。在其中一間,我取替了他,但是他的程式裡接下來是什麼,我不會算。就在那時,莉帶著一些訪客進來,主要是展示一下他在這座翻新建築中的一些工作成就。當莉讓我介紹自己的工作內容時,我(在那個“我”的身體裡)站在那啞口無言。

微微有些窘迫,莉只好帶著人到另一間屋子。當那個“我”也許應該跟上去的時候,我猶豫了。我盡力“感覺”他可能有的行為。我所得到的就是他正在研發一種新型的戲劇表演,設計舞臺、燈光和佈景,使得在觀看一台戲劇時有更強列的主觀體驗。由於只能回憶到這一小部分,當我聽到他們回來時,離開了他的身體,以免把他的生活搞得更亂。

另一次侵入時,他們正在山區度假。那個“我”、莉和兩個孩子在盤山路上騎車,每人騎一輛自力推動的車(別處已描述過)。他們到達一個山腳下,正要開始上第二座山時,我不經意侵入了他的身體。由於不熟悉,我盡力騎著它上第二座山,但是很快偏離公路,沖到一個小土堆上。當我設法回到公路中時,其他人等著我,而我咕噥著應該有比這更好的出遊方式。這似乎觸動了莉,她突然安靜下來。至於為什麼,我不知道。(我相信那個“我”知道。)我告訴她,我不是她認為的那個人,然後意識到這只有火上澆油。我“離開”了,通過洞回到肉體。

在後來的侵入中,那個“我”和莉已經不在一起。他有了些成就,但他的一些做法疏遠了她。獨自一人,他不斷地想她,並為自己惹惱她的缺點而深深懊悔。一次,他在一個大城市偶然遇到她,請求她允許他來看望。她說她會同意,再看事情發展如何。她住在一處相當於公寓的地方,在一棟住宅樓的三層。他承諾會來。

不幸的是,那個“我”弄丟或忘記了她給的位址,於是最後一次侵入時,只見到一個孤獨挫敗的男人。他確信莉會將丟地址的事理解為他的冷淡,以及他的不可靠的又一例證。他仍在工作,但業餘時間都花在尋找莉和孩子們身上。

所有這些該怎麼解釋?考慮到這並非無憂的境況,它絕對不像無意識對現實的一種逃避(譯注:意指人們無意識逃避現實時,應該製造出一種無憂的幻覺生活,而並不是像這樣憂愁的生活)。也不是那種人們願意換位享受的生活。只能推測,此推測本身必須考慮到一些為現今的科學所無法接受的概念。然而,這個“雙重但不同”的生活,也許為現場III在“哪裡”提供了線索。

最重要的假設是,現場III和現場I(此時-此地)並不相同。這是根據科學發展的不同。現場III並沒有更先進,也許反而落後些。在我們已知歷史中,從來沒有一個對應於現場III科學水準的時期。如果現場III既不是過去,也不是現在,也不是現場I的可能未來,它又是什麼?它也不是現場II的一部分,因為現場II只需要思想。

它可能是人的或其它存在的關於史前文明物質世界的記憶。它可能是在一個類似地球的世界,位於宇宙的另一處,但可通過操縱精神來訪問。它還可能是我們物質世界的一個反物質副本,在那裡我們相同又不同,由無法理解的力量一對一地綁定。

利昂·M·萊德蒙(Leon M. Lederman)博士,哥倫比亞大學物理教授曾經說:“基礎物理學完全可以相容所謂的反物質宇宙論觀點,即恒星和行星由反物質原子組成,也就是說負的原子核被正電子所圍繞。”現在我們可以設想這樣一個迷人的觀點,即反物質世界中居住著反物質人類,其中的反物質科學家甚至還在為發現物質而激動不已!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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