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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ause the Bible Tells Me So" “因為聖經這樣講”

如今,在12年的非物質(非肉體)活動中,我從未找到聖經中的上帝以及死後所謂天堂的證明。也許我已經找到,只不過沒有認出來。這很有可能。也許是我不太“夠格”。另一方面,很多我遇到的可能正是數百年來被扭曲的一些東西的基礎。

讓我們先說祈禱,它應該是與上帝直接的溝通。我們今天學到的祈禱,就像重複一條化學公式,不需要瞭解任何原始意圖和其中的意思。就像孩子們唱著“倫敦橋要倒塌”而不懂這歌曲的原始意思一樣。我們整個文化充斥著這類莫明其妙的習慣。很明顯,祈禱就是其中之一。

某處、某人曾經知道怎樣祈禱。他盡力教會其他人。少數學會了方法。另一些隻學到了語句,而語句隨時間而改變。逐漸的,(祈禱)技巧失傳了,直到在歲月中週期性的被偶然(?)發現。在後面的情況中,重新發現的人極少能夠讓別人相信那老的、既定的方式並不太正確。

這就是我能報導的。那老的、既定的方式並不夠。或者就像我說的,也許我不夠格。甚或,是我受的祈禱訓練不夠或不對。無論如何,它對我不管用。

下面是一個例子。在一次非物質旅程中,我正在加速回到肉體,而一切都在控制之下,顯示正常。意外地,我沖進一堵似乎不可穿越的牆中。我沒有受傷,但是完全震住了。

牆的材料堅硬牢固,似乎是大塊鋼板重疊焊在一起的。每塊都有輕微的彎曲,就像球體的一部分。

我想擠過去,但是不行。我向上下左右的試。我完全確定自己的肉體就在這障礙物那一側。

在大約一個小時的抓、挖、推之後,我開始祈禱。我用了所學過的所有祈禱,還自己編了幾條。每個字都比平生任何一件事都認真。

我嚇壞了。

什麼結果也沒有。我仍被困在障礙之中,無法穿過它回體。

我慌了。我又抓又叫還哭泣。白費了一番力氣之後,最終我在情緒疲憊中冷靜下來。感到迷失,我躺在那休息,緊貼著冰冷堅硬的牆。

我不知道躺在那有多久,直到重新有了客觀思考的能力。但它是的。我不可能永遠呆在那——或至少是我不願意。它似乎是不可能發生的情況。以前我遇到過這種不可能發生的情況嗎?

我記起來了。一年前,我和一個朋友買了一架飛機,它的飛行特性我們並不太清楚。買它的原因主要是便宜,而且保養狀態良好。

在場地上試飛了幾次之後,我們決定起飛做特技。帶著借來的降落傘,我們起飛並沖到約1萬英尺高空。

我們飛了幾個懶8字,幾個回環,還有幾次旋轉。一切似乎正常。在爬升回高度之後,我們感到飛機有點向下,操縱杆和方向舵突然推進,進入快滾(狀態)。

接下來,我們已經開始旋轉。我們把操縱杆拉回中間、推前,所有通常的恢復程式。以前相當有效的。這次卻不行。旋轉變得更平更快,發展成甩鞭子似的動作。反轉方向舵對抗旋轉,突然加大油門,對旋轉沒有任何效果。如果有的話,就是旋轉加劇了,而地面越來越近。

比爾從前駕駛員艙環顧了一下,臉色雪白。他在劇烈的氣流中向我喊:“我們最好離開!”

我也準備好離開了。讓我又等了幾秒的唯一原因,就是可能損失這架存錢很久才買到的飛機。我說,我們已經嘗試了一切操作,除了違規的那一個,那個在旋轉中不許做的操作。拉回操縱杆。我們有什麼可損失的?

我拉回了操縱杆。飛機立即從旋轉中拉直,加快了飛行速度。我讓它轉圈直到地面回到正常位置。我們安全著陸,顫抖著爬出飛機,癱坐在地上。我們是陷入了外旋。我們以前都沒有見過這種旋轉,更不用說如此艱苦的這一種。

我記起了外旋。當我靠著障礙躺在那的時候,我儘量接受這個觀念。往前、往上、往下、往左、往右——都沒用。

只剩下一個方向,雖然我的知識明顯告訴我那樣不對。試一下並不會讓事情更糟,所以我試了,片刻之後,我顫抖但安全地回到肉體。

哪種方法?我是事後才明白:離開障礙,退回我來的那個方向。為什麼這樣有效,我不知道。也不清楚那障礙是什麼。

也許它可解釋為祈禱的確起作用了。我是回來了,不是嗎?如果它是奏效了,那也並不是以宗教教我的那種方式。沒有天使趕來幫我安慰我。

另一次,我探訪我的兄弟一家,並在他家過夜。回到客房之後,我很快上床休息。

我的床頭板所靠的牆那邊,就是我四歲侄女的房間。她的床也靠著同一面牆。

當我在黑暗中伸展開,熟悉的震動湧來,我決定離體一會,測試一下不在家出體的感覺。

離體的那一刻,我意識到三個東西在屋子裡。在他們靠近的時候,我謹慎地待在肉體周圍。他們開始拉我,不太用力,但是故意要看我怎麼辦。他們樂在其中。我試著保持冷靜,但是他們有三個人。我不確定在他們的拉扯下,我能不能快速回到肉體。

所以我開始祈禱。再一次,我用了所有知道的祈禱。我請求上帝幫助我。我以耶穌基督的名字請求幫助。我還試了從信天主教的妻子那裡聽來的幾個聖徒。結果?折磨者大聲嘲笑,折騰得更劇烈了。

“聽聽他向他的神祈禱。”一個吃吃笑著,滿是輕蔑,“聽聽他!”

我感到有點生氣了。我開始回推,靠近肉體,沖進去。我不完全是在回擊,但不再保持被動。

我的肉體坐起來,能回來真是安慰。甚至當我坐起來,還聽到孩子的哭聲。來自牆對面的那間屋。我等了幾分鐘,希望我的弟妹過去安撫小孩,讓她再睡。

大概10分鐘以後,小女孩J還是停不住。我起床到隔壁房間。我的弟妹抱著小女孩盡力安慰,而孩子還在大力抽泣。我問出什麼事了,我能幫忙嗎?

“她可能過會就好,我想。”我弟妹回答。“她可能夢魘了,或做了噩夢,我似乎叫不醒她。”我問她哭了多久。“就在你進來前幾分鐘。她一般不這樣的。她通常睡得很好。

我說如果需要我會幫忙,然後回到自己房間。過了一會小姑娘安靜下來,顯然是睡著了。

我侄女那昏迷似的夢魘是巧合嗎?或者,也許我需要一些新的祈禱技巧。

有很多這類事件,但當我嘗試傳統的、接受的祈禱方式時,這些事件顯現相同的模式。

然而,也有更多有關天堂和地獄的正面記錄。如果他們存在,應該在現場II的某處。

在到現場II的旅行中,之前提到,通常有一個“層”或區域是必須穿過的。它似乎是現場II的一部分,靠近“此時-此地”(現場I),而且以某種方式密切相關。它是一片灰黑的荒涼大海,那裡最細微的動作都引起一片細咬和惱人的生物。

就像你是懸在這片海上的餌。如果你慢慢移動,不理會那些前來探查的好奇的“魚”,你可以無恙通過。如果移動劇烈並抵抗,只會引來更多興奮的啃咬、推拉。

這是地獄的邊緣嗎?很容易得出結論,快速穿越這個鄰近層就會使人認為“惡魔”和“魔鬼”是這裡主要居民。他們似乎是類人的,但明顯有能力單獨行動和思考。

他們是誰,是什麼?我不知道。我不想費力待在那足夠的時間以尋找答案。唯有通過可怕的試驗和錯誤,我才找到了合理平靜地通過的方法。

在這些世界中,思想並不是唯一的事物,而是一切,包括你、你的罪與美都是自造的。如果你是一個冷血殺手,你就會待在現場II的某一部分,那裡一切設計都(與物質世界)同樣。對這類人來說確實是地獄,因為那沒有純真的、無防備的受害者。

把這些投射在外,然後你可以感知到無窮變化。你在現場II中的目的地是天堂還是地獄,深深根植在你內在永恆的(也許是無意識的)動機、情感和個性驅使的框架之內。進入這一領域時,這些行為中最常見和強烈就會作為你的“導航”設備。

我對此確信,因為在我以非物質身在現場II中旅行時,它經常是這樣的。不管我願不願意,它就是這樣。錯誤時間下的最小的欲望偏離,或未意識到的深層情緒,都會把你的旅程轉向“相像”的方向。

有一些因此到達的目的地,各方面都像地獄。另一些又可以解釋為天堂,還有一些與“此時此地”的我們的活動僅有微小差別。

所以,如果現場II有地獄的一部分,而且並不像我們概念中的天堂那樣幸福美滿,然後呢?我們要到哪裡找路標?我們崇拜的上帝和天堂又在哪?是我錯過了什麼嗎?

然而時不時的,在拜訪現場II時,一件很不同尋常的事會週期性的發生。不管在現場II的哪裡,事件是相同的。

在正常行為中間,不管是什麼(行為),就會有一個遙遠的信號,很像紋章號角(heraldic trumpets??)。每個人都平靜的感受它,每個人停止講話或任何活動。這是“他”(或“他們”)經過“他的王國”的信號。

沒有五體投地,也沒有跪拜。其實,態度十分的事實求是。所有人都習慣並遵從的一件事,它淩駕於一切之上。毫無例外。

聽到信號,每個生物都躺下——我印象中是仰面,身子弓起暴露腹部(不是生殖器),頭朝向一面,以便“他”經過時沒人會看到“他”。目的似乎是為“他”所經之處建一條活的路。我想過他偶爾會從這坐活橋中選擇一些人,然後這些人就再不復聽聞。暴露腹部是信仰和絕對服從的表現,腹部是身體最易被攻擊的部位,或最易受傷的部位。“他”經過時沒有任何動作,或思想。當“他”經過時,一切都暫時靜止,全部的、完全的靜止。

在我經歷的幾次當中,我和其他人一起躺下。那時,做其它事的想法是難以置信的。當“他”經過時,有很大的音樂聲和一種輻射的感覺,不可抵抗的終級力量的生息力,在頭頂達到頂峰,並向遠處逐漸減弱。我記得有一次猜測是否“他”會發現我,作為一個暫時訪客的存在。我不確定我是否想找到答案。

在“他”經過後,每個人起身繼續各自的活動。沒人評論或提及這件事,沒有更多的關注。他們完全接受這件事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且這就是偉大而精微的區別。就像在繁忙十字路口等紅燈,或等著火車經過;你並不關心,卻無言敬重這經過的火車所代表的力量。這事件也是非個人的(客觀的)。

這就是上帝嗎?或上帝之子?或“他”的代表?

有三次,我“到”了一處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地方。再一次,是這個景象,這個解釋,短暫的拜訪這個“地方”或成為那種狀態,帶來了我們在人類歷史中所經常聽到的訊息。我確定這就是我們宗教所認為的終級天堂的一部分。它也可能就是涅磐、三摩地,歷來神秘主義講敘的終極體驗。它確實是一種存在狀態,很可能被個人以多種方式來解釋。

對我來說,它是一個有絕對平靜和精緻情感的地方或狀態。就像你浮在溫暖的柔雲中,沒有上或下,沒有任何分別。溫暖不只是包圍著你,它來自你,穿透了你。你的感知陶醉並淹沒在這完美的環境中。

當你在雲中沐浴,感受雲朵穿過你時,那雲不斷變幻著形狀和色彩,每一種都非常美。紅寶石的光線,或一些你聞所未聞的東西,因為沒有任何一種光感覺如此意味深長。所有顏色和光譜不斷來了又去,永不生硬,每一種都帶來不同的安撫和寧靜的快樂。就像你身處其中,成為雲的一部分,擁抱著你的是永恆的陽光,而與一切變幻如生的色彩一起,你也變化著。你回應、啜飲著永恆的藍色、黃色、綠色、紅色,還有無數複雜的中間色。一切都熟悉。這就是你之所屬。這就是家。

當你從容緩慢地穿雲浮動,音樂包圍著你。那是一種你意識到的東西。它一直都在,你與音樂和諧的震動著。同樣,這比你所知的音樂要多。它只是一些和絃,精緻流動的旋律,多聲對位,動人的泛音——它是那些在塵世間曾經喚起你深深的、不連貫的情緒(的音樂)。遠離塵囂。人聲合唱——明亮的聲音迴響著無言的歌曲。深淺不一的微妙諧調輪轉交織著的無限種音弦,圍繞不斷變幻的主題,而你,與它們共鳴著。這音樂沒有來源。它就在那,圍著你,內在於你,你是其中一部分,它就是你。

它是真理之純淨,而你只得一瞥。這是真正的盛宴,而你在塵世中所嘗過的一小口,已使你希望著那“全體”的存在。那些無名的情緒、渴望、嚮往、命運感,這些當你在塵世中望著夏威夷那晚霞中的日落,當你佇立凝望著寂靜森林中的搖擺的高大樹木,當一段音樂、歌曲讓你回憶往昔或帶來對無所憶之處的嚮往,當你渴望回到你所屬之處,不管是城市、小鎮、鄉村、民族或家庭——這些現在都滿足了。你在家。你在所屬之處。那是你永恆之所屬。

最重要的,你並不孤單。伴著你、陪著你、交織與你的是其他人。他們沒有名字,你也感覺不到他們的形體,但你知道他們,與他們相連結在一個大的單一知識裡(a great single knowledge??)。 他們完全像你,他們就是你,而且像你一樣,他們也在家。你感覺與他們一起,像輕微的電波在你們之間傳遞,一種愛的完整,其中你所有經歷的所有方面都只不過是不完整的片段。只有在這裡,情感無需故意顯示或展現。你自動給予和接受,無需著意行使。它不是你所需或需要你的什麼東西。“接觸”不存在。交互自然流動。你意識不到性別區別,你作為整體的一部分,同是男性又是女性,正的與負的,電子與質子。你接受並發出男-女之愛,父母-子女-兄弟姐妹-偶像,田園的以及理想園的——所有這些交織成柔波,關於你,內在於你,透過你。你完美而平衡,因為你就在你所屬之地。你在家。

在所有這些之中,但不是它的一部分,你能意識到你經驗的整個範圍的來源,你的,以及在你感知和/或想像之外的浩瀚。這裡,你知道並輕易接受“天父”之存在。你真正的父親。父親,所有存在與曾經存在的創物者。你是他無數創造之一。怎樣或為什麼,你不知道。這並不重要。你是快樂的,僅因你就在正確地點,你真正的歸屬。

到那裡的三次,每次我都不願回來。我不情願的、悲傷地返回。有人幫我回去。每當我回來,幾天都沉浸在思鄉與孤獨之中。我感像一個外星人在陌生土地上,所有東西都“不對”,與你所屬之地相比,所有一切和所有人,都不同,都“不對”。尖銳的孤獨、鄉愁以及類似思鄉病。如此巨大以至於我不再設法再去那裡。

這是天堂嗎?

有一次我想模擬那裡,在這個世界上。我記得兒時一個游泳池,水下牆壁裝有的深色調的調光燈。我明確記得哪個游泳池裝了這樣的燈。

我的鄉村的家中有一個游泳池,所以我開始工作。我們安裝了水下的燈,用不同的色彩。無論怎樣嘗試,都得不到我所記得的深色調。需要太多能源。同時,我們還安了水下揚聲器,這樣你可以躺在水中,讓水沒過耳朵,聽來自房屋中的系統所播放的音樂。這效果非常好。但它還不是那裡,甚至不相似。

有一件特別的事。回到我兒時的地方,我記憶中的游泳池就在那,但它卻沒有水下彩燈。沒人,包括過去一起游泳的老朋友在內,都不記得究竟何時有過這些水下彩燈。

現實,現實!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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