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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THE SECOND BODY 第二身體

對任何特定現象存在的最好的證明,就是在重複觀察中的一致性。只有通過這種理性的、謹慎的分析實驗,或至少以我盡可能達到的(理性、謹慎)程度,我才能得出第二身體絕對存在這一結論。我確實假定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第二身體)。我並不認為自己是唯一擁有(第二身體)的。

如果它存在,會是什麼樣子?特徵是什麼?通過數百次實驗,以下是筆記中一些摘要。

6/11/58 下午

我再次睜開眼睛,一切似乎都正常,除了震動和頭腦中仍在的轟轟呼嘯。我閉上眼睛,震動和呼嘯的力度都增強了。我決定試著升起,然後浮到沙發上方,從屋子中央輕輕飄下,就像一片飄落的羽毛。我觸到了地板,頭和肩膀似乎貼到了地毯,腿腳還伸在空中。似乎頭比身體其它部分要重,重力吸引更大,但整個我都被地面輕輕吸引著。我似乎仍有重量,雖然很少。

7/19/58 下午

仍是在沙發上,感到流暢的震動。睜眼環顧四周,似乎一切正常,震動仍在。我移動蜷曲的胳膊,身體平躺著,我把胳膊向上伸展。胳膊感覺延長了出去,當我看的時候十分驚奇(本來想用“震驚”一詞的),因為胸口上仍曲放著我的胳膊。

我向上看到微微發亮的胳膊和手的輪廓,剛好在我感覺它們應該在的地方!我看一下曲放著的胳膊,又看一下它們那延伸出來的明亮的影子。

我能透過它們看到後面的書架。感覺就像一個明亮發光的輪廓,當我感覺或意使它們移動時,它們就隨之移動。我扭動一下手指,發光的手指隨之扭動,同時我感覺到了這扭動。我雙手握住,發光的手也合握,然後有手掌緊握的感覺。感覺起來完全像普通的手,無絲毫不同。

最初的10分鐘,我躺在那兒,試圖比較這個奇怪的證據,並尋找差異。視覺上,我能看到胳膊放在胸口。同時,我又能看到發光的手和胳膊的輪廓伸在前面。我試著移動肉體的胳膊,但做不到。我試著移動發光的胳膊輪廓,它們很“配合”。我試著感覺肉體的胳膊,但是沒有感覺。但對於發光的肢體,我把手握在一起,感覺相當正常。我用那輪廓的手撫過每個輪廓前臂,質感正常。移動一個輪廓的手到床邊的架子,感覺不到架子!輪廓手直接穿過了它!

震動開始減退,我把發光的胳膊和手迅速移回了胸口。感覺就像套上一個長手套,然後我的肉體胳膊能動了。我可不想卡在外面——即便只有胳膊——在沒有震動的情況下。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也並不想去查證是否會發生任何事。

5/5/60 夜

有幾次,在我離開肉體的那一刻,我覺得有人,一個身體,溫暖而鮮活的身體,貼著我的背。在我經歷了“思想體”和其它事情之後,我無疑變得相當警覺。

每次我感到這個“實體”在我背上,就迅速回體。我確定它無非就是“思想孩子”(though children),或者可能是一些性扭曲的存在,雖然我並沒有察覺到有性暗示。我很謹慎,但並不畏首畏尾,不過當然也害怕。第二個印象得到了確認,因為我注意到放在我非物質的脖子上的那張臉有鬍子!濃密的鬍子,像一個需要刮臉的男人。同時,我能聽到他呼吸節律,就在我右耳。這可不是那溫和的思想孩子了(thought-child)。這是一個成年男性,激情地喘著氣,完全性欲異常,為什麼他選了我,另一個男人?如果是女性形體,我會感覺不同嗎?實話實說,我確實會。我必須擺脫掉他。

5/22/60 夜

鬍子是線索!我不再需要擔心背上的“男人”了。他仍在,不過我知道他是誰了。這一次,在被嚇回肉體約5次之後,我有了一點勇氣。我慢慢移出,恰好在肉體之外,和以前一樣感覺到背上的身體,帶鬍子的腦袋在我脖子後面,耳朵上的喘氣聲。我伸出手,用手掌去感覺後面那張臉,我行動儘量小心,以防被認為有敵意。有鬍子,而且很真實。喘氣仍在繼續,那身體壓向我的背部,我又回到了肉體。

我肉體坐起來,思考這件事。思考的時候,我沉思著撫過下巴。我需要刮鬍子了,我漫不經心地想著,突然停下來。我又撫摸下巴。這感覺太熟悉了。完全就像是我撫過那個下巴時——那可能嗎?然後我注意到喉嚨很幹,就像我通過嘴在呼吸,就像那個時候……

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證明。我躺下來,一會之後,又產生了震動。慢慢地,我移出肉體。是的,我感覺到了。又是那個身體,脖子上的鬍子,耳朵邊的喘氣。我伸手往後感覺那帶鬍子的臉。和我自己的完全一樣。我屏住呼吸,或想著如此,耳邊的喘氣停止了。我重新開始呼吸,一次,兩次,然後屏氣。後面的“身體”完全同步地喘著氣。貼在我背上的溫暖身體就是我自己!我回到肉體,坐起來,思考著。問題是,哪個是哪個?仔細考慮之後,似乎是背後的那個——我能聽到感覺到的那個——是肉體的“我”,而在前面的,則是精神的或真正的“我”。我如此假設是因為肉體感覺以及相關的動作在後面的身體,而思想的則是前面的“我”。有點困惑,但是很真實。

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怕體驗到這種感覺了。害怕自己影子的人們呀!

8/8/60 下午

我有了另一次有趣的體驗。躺下之後,經過了累加計數(count-up)步驟,震動劇烈到來,在達到更高的頻率(按我的估計,以約30周/秒開始,加速到只是一種溫暖的感覺)時變得平滑。我決定慢慢升離以檢查這個過程。我試著伸出發光的腿,然後是臀部,但卡住了!胸部和肩膀出不去,再試也沒有用。這太怪了。於是整個時間就花在上上下下移動腿和髖部上。我用肉眼觀察著它們,感覺眼睛像有散光似的。有幾次,我試著把腿抬出肉體,移到右側,讓它們下落;這時它們就緩緩飄下來,觸到沙發的一側,然後垂到地板上。它們順著沙發的邊緣彎下去,就像沒有骨頭一樣,就像一個慢鏡頭,一塊布松松地落在一個堅實的固體之上。當我回體並坐起來之後,沒有明顯的“後遺症”。時間過去了22分鐘。

9/16/60 下午

我就在肉體外面,又是一個週六,並儘量保持“現場”,即待在這個房間。我又一次注意到這另一個身體橡膠似的彈性。我可以站在屋子中央,伸手接觸到約8英尺遠的牆。開始,我的胳膊無法靠近牆。然後我一直往前推,突然,手掌觸到了牆面的質地。只是往外推,我的胳膊便伸到兩倍長,且並無任何異常感覺。當我從伸展中放鬆下來,胳膊便恢復原樣。這證明了你可以根據想像任意變形,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如果你不管它,身體就恢復了平常的人形。如果你有意識地構想某個形狀,我估計你就會成為那個樣子。你可以臨時變成某種形體,比如,貓或狗。這會是狼人和吸血鬼傳說的來源嗎?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想試一試。

10/10/62 夜

關於“不在肉體中時,你是什麼樣子”的問題,我找到另一個線索。在晚上約7點30分,我決定設法拜訪RW,她在約8英里外的公寓中。我肯定她是醒著的(當然是非肉體的)。毫無困難地,我發現自己馬上就在一個起居室中。RW就在那,坐在椅子裡,在一盞很明亮的燈旁。我移向她,她似乎沒注意到我。然後我確定她看見我了,不過她好像嚇到了。我退回,開始講話,但什麼東西把我拉回肉體,於是我發現自己已經回到臥室,就在肉體中,震動正在退去。回體原因是我的胳膊在睡著時因為血液迴圈不良而麻木。我不小心壓到了它。

有很不同尋常的事後結果。第二天RW問我,前天晚上在做什麼。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我晚飯後坐在起居室讀報紙。不知什麼東西使我向上看,然後屋子另一邊有東西在空中懸著、搖擺著。”

我問她那東西像什麼。

“就像一片薄薄的灰紗。”她說,“我能看到它後面的牆和椅子,然後它向我移來。我嚇壞了,但我以為那可能是你,於是我說:‘是你嗎,鮑勃?’但是它只是懸在半空,輕輕飄動。我又問了一次,然後說如果是你,請回家去,不要打擾我。然後它就退回去,很快消失了。”

她問那是不是我,我說應該是。

“那麼,下一次說點什麼,好讓我確定就是你。”她回答。“然後我就不會那麼害怕了。”

我向她保證我會的。起碼我是個明色調的鬼魂,而且並不是人形——有時候。

11/21/62 夜

這一次,我決定要做一次純粹的“現場”旅行。我穿過屋子向門邊飄去,然後我記起此時並不需要門。我轉身直向牆而去,以為會直接穿過。我沒有!當我走近牆時,似乎無法穿透它。感覺就像你用肉體的手推一面牆。我想到可能什麼東西不對。我以前穿牆很容易。我應該能穿過的。於是我用伸長的胳膊推牆。有片刻的阻力,然後很容易地穿過去,就像牆是水做的。但有一處不同。當我穿到外面時,我能感覺和辨識出牆裡面每一層材料——塗料、石灰、木板、蓋板,最後是外面的牆板。就像手穿過地板那次。為什麼一開始會有奇怪的阻力呢?

2/15/63 夜

這是一次非常奇怪的體驗。在很容易地“升”出肉體之後,保持在同一個房間內,我終於有勇氣回頭仔細檢查還在床上的肉體。我開始慢慢下降,在半黑暗中接近。(只有窗戶透出黎明的微光,我看不太清楚,也許這樣挺好。看到你自己的肉體時,情感上會有一種抵觸。)我小心地接近肉體頭部,手卻碰到了腳!起初,我以為是飄到別處了,才感覺到腳趾。我的左腳大趾的指甲很厚,因為很早以前被落掉的木材砸到。這個大趾(左)卻沒有!我用手去感覺右腳。右腳的大趾卻有厚指甲。一切都反轉了,像鏡像。我向上感覺身體,從腳趾開始,我分不清到底反轉了沒有。問題在於,我能感覺到肉體。我的手並沒有簡單地穿透它。去感覺自己閉著眼睛的臉,就像是別人的臉一樣,這感覺太怪了。我靠得很近,已經能看到臉了。確實是我,沒錯,只是有點變形。或者說,那樣子看起來比我的自我和驕傲所容許的相貌可差遠了。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帥,但至少比這個強!奇怪的反轉。也許我浮在半黑暗中旋轉並迷失了方向。但是厚指甲在右腳,而不是左腳。我必須進一步的調查。

3/18/60 夜

布萊肖醫生的疑問促成了此次(體驗)。在出體之後,我想為了回答他的問題,我應該查明在非肉體時我是否穿著衣服。我以前從來沒考慮過,可能主要因為我不太關注衣著。對我來說,它們只要保暖和舒適就夠了。我感覺著自己的第二身體、非肉體的身體。有帶著雞皮疙瘩的皮膚,沒衣服。無論如何,這一次是不行了。

2/23/61 夜

我以“滾木”法出體,穿過房間。有什麼東西阻止我。就像在水中慢慢地走,伸著胳膊腿卻哪也去不了。突然,我的背被猛拉了一下(不疼),我像車輪一樣回滾,弓著身子,腳越過了頭,回到了肉體中。我坐起肉體,有人在敲門(我女兒)。是什麼如此乾脆地把我拉回呢?是我曾經讀到過的“帶子”(cord)嗎?

7/7/60 下午

這是我不會再重複的一次實驗。我在充電的法拉第籠(銅網,在地面之上,50千伏直流充電)。我設法通過籠子。我出體了,OK,然後我似乎被纏在一個由軟電線織成的大袋子裡。當我推的時候,袋子就軟下去,但是穿不透,我就像掙扎在陷阱中的動物,最終回體了。經過思考之後,很明顯那不是電線本身,而是電場結構,與籠子的形狀一樣,但更有彈性。也許這可以作為“捉鬼籠”的理論基礎!

10/30/60 下午

約3點15分,我躺下來,意圖拜訪EW,他在約5英里外的家中。經過了一點困難,我終於進入震動狀態,出體來到房間裡。心中以EW為目的。我起飛並(相當)緩慢地移動。我突然發現自己在一條商業街上方,在人行道上約25英尺的距離慢慢移動著(大概就在二層樓窗戶上沿的高度)。我認出這是鎮上的主要街道,也認出了經過的街區和拐角。我在人行道上飄了幾分鐘,注意到街角有個加油站,有一輛白色轎車兩個後輪都去掉了,在兩扇開著的注脂架(???grease rack)門前。沒能到達我的目的地EW,我很失望,沒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我決定回體,於是安全返回。回體後坐起來,設法分析為何沒有到達意圖的目的地。心血來潮,我起身到車庫,開車到5英里外的鎮上。我想至少這可以讓那次旅程有點用,檢查一下我所看到的。我來到那個街角,在兩扇開著的門前確實有一輛白色轎車。

微不足道的證據幫了忙!我望向剛才經過的人行道,吃了一驚。就在我飛過人行道上方的那個高度,就是帶有高壓電的電流原線圈(power primaries)。是因為電場吸引了第二身體嗎?這就是它藉以傳播的媒介嗎?今晚,我終於在家裡拜訪了EW。似乎我的目標離我並不太遠。在大約3點25分,EW正在主街道上行走,我就在他的正上方,離得很近。

1/9/61 夜

為了回應在與布萊肖夫人討論中所提出的問題,我決定查看在肉體與第二身體之間是否有一根“帶子”。過去我從未注意過它是否存在,除了有時候感到奇怪的拉扯。帶著這個想法,在一個薄暮的下午,我使用了記憶法(memory procedure)。我通過軸向旋轉出體,停在肉體幾英尺高的房間中。我返回以便查看“帶子”,但是看不到;要麼因為太黑,或者根本不存在。然後我到頭部周圍,想看看是否我能感覺到它從頭部的前面、頂部或後面出來。當我到頭後面時,我的手拂到了什麼東西,然後我用兩隻手去感覺。什麼東西從我背上一個點長出,就從肩胛骨中間,而不是我以為的那樣,從頭部伸出。我感覺了它的根部,就像是從主幹上長出的一些根。根系斜向外,進入背部,下達軀幹中間,上達頸部,並分入兩個肩膀。我向外摸索,根系形成一個“帶子”,如果你把一個2英吋長的線纜叫“帶子”的話。它松松地掛在那,我很明確的感覺到它的質地。摸起來有體溫,似乎由數百(千?)股肌健似的東西捆紮束成,但沒有扭合。它是韌性的,似乎沒有外皮覆蓋。很滿意終於發現它是存在的,我離開了。

所記錄到的基本特徵已在多方面多次得到證實。然而,除了個人和他人的經驗與觀察之外,似乎無法有效證實這一點。也許,這最終會到來。

然後讓我們想想,從前述內容我們學到了什麼。首先,第二身體有重量,正如我們所理解的。它也受到重力吸引,雖然比肉體少得多。物理學家也許能解釋這一點,當然,他們會說這是品質問題,任何能穿牆的東西,其密度必然小到足以分散在物質分子之間的空間中。這麼小的密度意味著極小的品質——但仍可能是物質。那次半出體實驗即支援了這一點,即腿和髖部離體,並下垂到床邊。低密度的物質下落時,就像一片羽毛。推牆並穿過牆的那次也算一例。最初的阻力也許是某種形式的表面張力,不太確定地說,這張力一旦打破,就允許低密度物質穿過牆體分子。也許某些好學深思的物理學家能於此接手,進一步研究。

第二,第二身體在某種條件下是可見的。要達到可見,它必須反射或發射已知光譜範圍內的光,或者至少在這個範圍內的諧波。根據胳膊和腿的實驗報告,我似乎看到了放射出的光,但只是在身體輪廓周圍。其它部分在白天均為不可見。當然也必須考慮到,我的知覺和感覺機制可能(或一定)已經增強或改變了,才使得“看見”成為可能。RW在完全清醒狀態中,於人造光下看到的“灰紗”也許是其它一些東西。從描述可見,這可能要歸為反射光的類別。總之從報告來看,很顯然在一些條件下,完全清醒的觀察者可以視覺覺察到第二身體的存在。這“條件”是什麼,我還不知道。

第三,第二身體下的觸感似乎與肉體非常相似,即,當雙手互觸時,感覺非常一致。探索“帶子”的報告似乎也支持這一點。手可以感觸非肉體的自我,確實是皮肉相觸的感覺,除了有一些毛囊之類的皮膚凸起。而且,也有跡象表明非肉體之手可以觸摸肉體,結果基本相同——以那次從腳趾開始檢查全身的經驗為證。“背後的男人”的經驗再次證明了這一點,那一次,我用非肉體近距離接觸了肉體的許多部分,除了手部。似乎在所謂的“現場條件”下,第二身體可以被感知,並能觸碰到肉體物件。

第四,第二身體可塑性很好,可由個體變化為任意適當或想要的形體。把胳膊“伸展”到三倍長的能力只是這種彈性在長度上的體現而已。

據此推斷,我們可以認為整個非肉體的旅行,正是由肉體發散出的某種物質所做的驚人的伸展。當想要或期望“呆在外面”的意願終止時,突然“彈回”肉體的現象印證了這一點。第二身體外表看起來像搖動的一片薄薄的布,這一點至今無法分析,不過也許是可塑性的又一表現。如果在給定時刻,意識或意願沒有指令變成某個特殊形態,我們假定它會在一些自動思想習慣下維持著熟悉的人類形體。

第五,存在這種可能性,即第二身體與肉體是相反的。這一點由“滾木”法滾動出體以及之後對沙發上躺著的肉體的探索所證實。那從頭到腳的發現,也許可以用半黑暗下的方向混亂來解釋。然而,由於有對“大腳趾”的辨識,這就值得思索了。其它報告中也有對該點的暗示,一開始它們都被歸為方向混亂以及純粹的主觀反應。與肉體相反的觀點可能在某方面與反物理理論相關。

第六,直接觀察傾向於支持在肉體與第二身體之間有一個“帶子”連接的假設,正如長久以來秘密文獻中多次描述的那樣。這種連接作用在何,目前尚且未知。可以推測為:第二身體及位居其中的智慧仍然通過此連接控制肉體。似乎資訊也以這種方式從肉體傳向第二身體,那次由迴圈不良產生的胳膊麻木,以及敲門聲而導致回體的經驗證實了一點。如果要維持這種聯繫,必須有極高韌性的物質,比如第二身體本身,以便能夠拉伸那似乎無限遠的距離。

第七,第二身體與電和電磁場的關係相當重要。法拉第籠子的實驗指向了這一點,同樣的還有第二身體在街道上,處於、或鄰近原電流產生的電場中或在電流之中的經驗。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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