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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MIND AND SUPERMIND 意識與超意識

在描述了第二身體的“身體”方面之後,研究一下意識在其體驗中如何運作就非常重要了。

精神科學生可能會質疑此處的一些術語,因為從來沒有人嘗試用精神病學、心理學或生理學的術語描述這一現象。當然,希望這一章與前一章一起,能對科學及科學意識有一些普遍意義,同時提供一座通向深入探索的橋樑。

最常提出的問題是:你怎麼知道自己不是做夢,而你體驗到的並不僅僅是一場生動的夢境或某種幻覺?

這確實值得回答,而不是簡單地提出反問:我怎麼知道醒著的體驗是真實的?正如在其它地方報道的,早期我一直認定這些體驗就是夢或幻覺。只有在證據不斷積累之下,我才認為事情不那麼簡單。與典型的做夢狀態相比,區別在以下幾個方面:

(1)持續的某種程度的意識清醒;
(2)在體驗期間做出知性或感性(或二者的混合)決斷;
(3)通過感官輸入或其等價物獲得的多種感知;
(4)以及不能重現的同一模式(identical patterns);
(5)按順序發展的事件似乎指明一種時間的流逝;

所能做出最肯定的陳述就是,當條件存在,你便如清醒時一般能意識到“並非做夢”。在同樣的肯定(陽性)結果之下,可以應用同樣的清醒標準(譯注:本句不太確定。The same standards of wakeful-ness can be applied with the same positive result.)。這就是在早期實驗中讓人如此困擾之處。存在的這種二重性完全與所有科學訓練和人類經驗相抵觸。再一次,對這一肯定的最終證實只能是親自體驗。

這是否是帶有催眠後暗示的自我催眠的產物?很可能誘導及建立(離體前)狀態的方法與催眠有某種關聯。催眠本身亦是一個鮮有人瞭解的現象。催眠中的“暗示”也許是啟動過程的一部分。然而,必須加倍小心以避免間接暗示或刺激誘發幻覺體驗。只有更加瞭解催眠相關的因素,其與此處所涉及練習的關聯才會顯現。

如果意識運作確實不同了,那轉換點是什麼?通常,似乎是意識頭腦(或者整個個體)逐漸通過一個學習的過程。回顧之下,其效果是意識頭腦向整體回歸的一個的漸進性適應與接受。全體是意識、無意識以及超意識(超我?)的均等混合,互相之間完全覺知。然而,這種融合只在第二狀態下有效。如果它在物質環境下繼續存在,效果只在有限的……是明顯的……(此處原文似乎不全)。

在進入第二狀態的早期,思想和動力幾乎全部被無意識、主觀意識所主載。理性嘗試似乎總被掩埋於紛湧的情緒反應中。所有首要的主觀衝動都極端明顯,亟待被關注或被滿足。絕不可能否定它們的存在。對死亡的基本恐懼會首先出現。隨之而來的是同樣強烈的性結合衝動,這一點將在別處研究。二者一同組成了在第二狀態下成長的強大障礙。在整個人類歷史中,恐懼及性是所有形式的社會組織中主要的激勵或控制特徵。因此不難理解,它們在第二狀態下扮演至關重要的角色。

慢慢的,意識頭腦開始駕馭這顯然無組織、不合邏輯的混亂,將秩序和客觀感知帶入其中。一開始,這似乎是不可能的任務。在後期,意識頭腦卻與它發展出一種共生關係。只有極少數情況下,事情才超出控制。這並不是說,意識頭腦在第二狀態中掌握著一切。而是說,它僅僅是主人的調節器或驅動力。主人是誰?叫它超意識、靈魂、大我——名稱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意識頭腦不加質詢地自動對主人的命令做出反應。在肉體狀態下,我們只是朦朧地意識到這一點。而在第二狀態下,它很自然地發生。超意識無疑知道什麼是“對”的,問題只發生在當意識頭腦固執地拒絕承認這些高等知識的時候。超意識的知識來源通向很多途徑,其中大部分似乎在我們意識頭腦世界的感知之外。遺傳是其中最好接受,也是最不充分的。在不斷適應的進程中,我們可以得出一些值得注意的假設。這些產生了適用於第二狀態環境下的一些結論。

思想-行為同步。不像在物質世界中,行動跟隨思想,在這裡他們是同樣的,是一回事。沒有任何從思想到行為的機械轉換。一個人會逐漸認識到思想作為一種力量,而不僅僅作為觸發器或者催化劑存在。它最初是情緒的思想力量,然後慢慢形成清晰連貫的行為。是思想的運動創造了行為。是被拜訪人的思想決定了目的地。而且,是超意識的需要創造了進入未知區域的運動,常常意識無法立即覺知到其動機力量。

肉體行為所遺留的思想模式強烈影響著第二狀態下的反應。你會非常震驚地發現竟然“培養”了諸多瑣碎的思想習慣,而它們無意識的性質又讓人多麼尷尬。雖然,似乎沒有純粹的肉體習慣、需要或欲望(例如饑餓、疼痛、抽煙)遺留下來,一些小而惱人的思想模式和條件反射也會擾亂並轉移注意力。其中一個例外就是性衝動,不過即便它也被人為的社會規範和習慣所薰染。以下是一則小習慣遺留的例子。

6/11/63

當他們靠近我,每人握住一隻胳膊帶我穿過區域,我的手伸入右胸口袋,去感覺是否錢包還在,以防被人偷走。費了點時間我才意識到沒有錢包(也許連外套也沒),那兩個人也沒有任何企圖偷走我那不存在的錢包。這就是住在大城市人群裡的代價!

這類小習慣很成妨礙,而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入其中。處理的辦法就是一個接一個認出它們。一旦被辨識,它們便不復煩擾。同樣的情況發生在與體形相關的思想上。比如,你已經習慣於對裸體感覺敏感,你會自動認為穿了衣服——然後你確實穿了。你的肉體形態將被完整複製,小到一個毛囊和一個傷疤,除非你故意想要改變。

相反,如果你的思想習慣改變了方向,你就會有意無意地變成最便利的形式。我猜測人們可以把第二身體任意變形。一旦放鬆(變形的)思想,第二身體就退回到習慣的人形。這給開啟了對人類神話的一些有趣思索。如果一個人想體驗成為四足動物,第二身體可能暫時變成一隻大狗,而某個具有第二狀態視覺(很可能有不少這類人)就可能遇到一個狼人。或者因此產生半人、半羊/馬的神話。還可以“想出”翅膀並飛翔,然後馬上變形成吸血蝙蝠。體驗擁有思想力量的第二狀態時,似乎很少有不可能之事。

換種方式來說,在這個新-老的另一生命中(new-old other life),似乎沒有思想所不能產生的事物。這引起了必須以紅色大字標出的注意事項:要完全確信於你想要的結果,而且穩定地控制你產生的思想。

感知改變。這是最為重要,但也最難以理解的改變。因為我們從未學過如何處理它,所有感知總是首先被翻譯為五種肉體感覺。比如,當一個人開始以這個陌生的形體來“看”,所得到的印象是這種“看見”與肉眼的視覺接收差不多。

後來你才會在經驗中發現,情況並非如此。它根本不是肉眼那種“看見”。你發現能一次“看見”所有方向,不必轉動腦袋,而你看見或看不見是取決於思想的;當進行客觀檢查時,它更像是一種發光的印象,而不是反光。

同樣情況發生於其它肉體感覺。你一開始認為你聽到人們向你“說話”。很快,你感覺到根本沒有“耳朵”接收到感覺資訊。你通過其它方式收到資訊(思想),並由意識把它翻譯成可以理解的文字。觸覺似乎與它的肉體副本有著最為明顯的關係。嗅覺與味覺到目前為止並未感覺到。最有趣的現象是,所有這些感知模式都不是完全自動工作的。你似乎可以隨意把他們“打開”或“關閉”。

而且還有一些新的感覺輸入方式。其中之一是辨認其他人類實體(活的,死的?),不是通過“看”起來如何,而是通過真實覺察他們的本質人格習慣與思想。這是最為不同尋常的,它似乎不可能失誤,因為最內在的自我呈現為放射圖案,就像可以通過光譜分析得出恒星或金屬的成份一樣。我猜測這些放射無法由個體關閉,所以也無法掩蓋內心自我。

另一項是與他人在意識覺察層面之上溝通的能力。這一點已經與活著的人們(清醒及睡著狀態下)之間進行過。很可能它也發生在物質世界(活著的)人們之間,但他們並不完全覺察到它。而在第二狀態下,它是明確而完全自然的。記錄中有很多這類溝通事件,其中對方在意識上還與物質世界中的協力廠商進行著交談。

最為受挫的是通訊者事後很難記得任何東西。而且,這種聯繫也很難與一個肉體醒著的人進行。就像喚醒一個睡得很深很熟的人。也許在肉體知覺期間,這個意識的溝通部分實際處於休眠當中。當需要時,自由聯想或回溯催眠技術能回憶起這類來源。

有一個問題在第二狀態下總是週期性地遇到。在肉體狀態下,它也許比已經報導的更常見,因此並不獨特。我指的是意識對未知或以前未覺察過的人物、地點和事物的辨識問題。

為了證據資料和自我定位的需要,意識總是不加修改或質疑地對於一個不成熟的思想命令“去辨識!”做出強烈的反應。因此,當遭遇一個未知或顯然不可能的情況、地點、人物或事物時,意識總會給出一些答案,而不是完全沒有答案。

答案總是表現得很合理,如果可以如此認為的話;或更常見的,是在過去記憶和經驗搜索,以產生合適的辨識。它將物體或行為所在的當前情況與過去個人經驗對比。如果沒有任何東西與觀察到的資料匹配,意識總是報告最為相似的記憶與狀態,“這就是你所看到的物體或行為。”只有通過嚴格的批判分析,一些真實感知中的偽裝才得以見光。

對這一現象有許多很好的例子。其中之一就是在早晨拜訪班森先生的家。意識在記憶中找不到汽車後座那個物體(Van DeGraff發電機)的參考,只是辨認出了它的大體尺寸,一個柱子上圓形的、輪子似的突出物,以及底座平臺,便錯誤地報告它是一輛孩子的小汽車。意識正確報告了男孩與籃球,因為這是它記憶體條資料裡的一部分。然而,在遇到班森太太分發信件的行為時,又遇到了困難。這被報告為“發牌”,但意識卻又面對了在堆滿碟子的飯桌上玩超大白色紙牌(信)的不諧調情況。“玩牌”的觀念是記憶聯想中不可能性最小的相似事件,因此被保留下來。

同樣重要的還有11章中記錄的飛機空難。有一系列充滿感官資料的事件,都經過了意識頭腦中過去聯想的過濾。還有資訊的迅速重疊,因此事件的時間順序也增加了困惑。乘坐飛機的印象相當準確。然而,意識“忘記”了到機場還要坐大巴。結果就是,對於登上大巴的報導就變成了乘坐飛機的印象。在乘坐大巴時,意識覺察到司機在門外等待。為了辨識這個人,進行了記憶搜索,並選擇最為相似的人(DD)作為這個人。(在後來進行的對比中,巴士司機與DD的體征相似之處非常顯著。)

對於前座女士不安情緒的識別是另一種形式的曲解。不安或焦慮是準確的,但原因錯誤。意識並不確認女士焦慮的原因,所以它認為這與她個人有關,並以此為作為答案。然後,低空飛過街道是對事件的完美描述——巴士從高速公路到機場——除了意識仍然固定在飛機這一觀念上。

意識仍然認定飛機已經起飛這一“事實”。當飛機遇到風暴,意識報告為飛機在電線下面穿行,因為它無法直接翻譯風暴現象。最重要的是意識對“事故”或災難的解釋。它“看到”了心臟活動的中斷。這是一種不可能的情況,在它的經驗中難以置信。面對這樣的過去資料,意識被迫“去辨識!”經驗表明所觀察到的災難是不可能的。於是,它選擇了飛機墜毀這一事件,以便能夠相信並接受。

由此看來,對於未知材料的觀察進行準確報告,其困難可想而知。如果它在熟悉的環境下已經被證明是如此複雜,可以想像,當所感知到的事物與以前經驗沒有任何關係時會發生什麼。唯有通過艱辛的試驗和錯誤,才收集到一些實事,而這些在其它經驗背景的意識的解釋之下,也許並不通用。因此有必要讓其他人也經歷相同的情形。在這類補充報告的説明下,整個圖形也許會變得清晰。

在已經完全辨識出的一些實事當中,有“飛行夢”和“墜落夢”。我相當肯定,這類夢境都是不同程度的第二狀態體驗的記憶。我常常注意到飛行夢的體驗,當我在事件中恢復意識時,就發現自己確實以第二身體飄浮著。這個行為經常在我不自覺時發生。所以很可能大部分人睡覺時也有這個經歷,只是不記得。坐飛機的夢也有相似的含義。由於記憶經驗所限,意識拒絕接受不借助機械飛行的可能,就變出一架飛機以便合理化。於是,當意識或完全清醒被帶入其中時,“飛機”就消失了。於是你就在高空中,沒有任何邏輯工具的支援。它將是極度惶恐的,直到你習慣這一觀念。

墜落夢在我早期實驗中也被重複研究過。這是第二身體與肉體快速重合時很常見的“感覺”。很顯然,接近肉體使它接受了第二體傳來的感官信號,即它“落進”肉體中。同樣的,“入睡”(falling asleep)常常帶來“下沉”的感覺。通過一次次嘗試,這個下沉感是由第二體與肉體的分離造成的,而感官印象在二者間分割了。也許同樣的下沉感也發生在其它失去意識的情況下,比如暈厥、麻醉等。

智力測量。表面上來看,除了剛剛提到的額外的感覺能力,似乎並沒有立即打開新的知識和資訊視野。並沒有物質世界標準下的IQ的飛躍。確實有一種新的智力在運作,但似乎以一種難以理解的形式。這個複合意識使用物質生活的經驗,卻只在它們“符合”事件或情況時才採用。有時候一些行動在意識頭腦看來似乎毫無意義,事後方才認識到其正確性。

在大量實驗之後,會開始明白意識頭腦本身,即使帶著它的記憶-回想模式,也不能勝任“完全理解”這一任務。在意識的個人經驗範圍之外,有太多東西需要考量。再一次,這提出了一個持續的需求,即組織有效資料成為可以理解的形式,並通過其它意識頭腦的證據經驗來積累知識。意識頭腦已經認出了它的局限性!

記憶模式。如果說意識智力並未得到提升,而記憶倉庫則是另一回事。早期變化之一就是記憶的氾濫,完全與當前物質生活行為及過去經驗無關的事件、地點、人物以及物體。似乎也與拜訪現場II或現場III無關。

這些記憶的來源仍然是個謎。它們只在第二狀態下被感覺和想起。例如,我清晰記得曾經住過的一個地方——通向它的路,土地的形狀,它相對于道路的位置,以及周圍的景色。它並不是一片很好的土地,但是我似乎為它傾盡全力,而它是我所能負擔的全部。我曾想在上面建所房子。

還記得有三座相連的建築物,在一個城市裡,很舊的建築,約8層高。這些建築(像老的公寓樓)的頂層合成一個大的生活區,有一些屋頂很高的大屋子。從一個屋子到另一個時,必須上下一些臺階,因為樓層間有高度差。這是我去過的一個地方,並不經常,偶爾,在某處。還有很多,也許與整體相比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都是第二狀態實驗下的直接產物。而它們的價值是什麼,我還沒有學到。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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