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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PREMISES: A RATIONALE? 前提:理論依據?

對於那些通曉人文科學的人來說,此處的資料也許承接了已延續數千年的思想。也確實如此。那麼,為什麼它現在變得如此重要?

第一個反應是:這些材料並非來自過去的閱讀與研究。相反,它曾經、並正在發生於20世紀中期。事後進行了比較。如果其中存在正確性,很可能在認真、有組織調查研究第二身體假設之後,現代技術將像哥白尼的學說一樣,給人類帶來相同、或更大的遷躍。它將會成為破開一扇門以開啟進入人類歷史新紀元之通道時的破裂聲。


前提:現存人類的範圍

部分由於我們強烈的唯物主義社會,我已經習慣並受制於這一觀念:即人類只能被限制在肉體範圍內。因此:活體人類的週邊——它影響與受影響區域的邊緣——延伸至肉體及意識頭腦之外。這一區域的組成既不是物質也不是動力,而是思想與情感。影響資料一直在發射與接收,不管是睡還是醒,它於每一瞬間同時運作於意識及非意識水準。以這種方式接收的資料有好也有壞,取決於非意識頭腦的詮釋。在個體的不同的精神與身體狀態下,都能看到對這些持續資料登錄的反應。

比如,週邊延伸至一個遠方朋友。不管是客觀的還是很情緒化,這個朋友想起了你。同一時刻,此人會莫明其妙地進入你的腦海,完全沒有相關記憶聯想進行暗示或觸發。它發生得如此平常與頻繁,以至於我們意識不到它的重要性。

要將它與一個人現在和過去的幾乎無限複雜多變的人際關係相結合。那時人們才會認識到所接收到資料的大量與多樣性。

基督倫理似乎嘗試用非客觀(non-objective抽象?)的比喻解釋這一事實。來源於你鄰居、朋友以及敵人的思想顯著地影響了你的心理(精神)自我,並通過這個管道反映在肉體上。很明顯,有廣泛、持續人際關係經驗的個體會受到與其經驗相稱的巨大影響。暴露于數百萬(資料)輸入之下的世界領導人們,被良性與惡性情緒所衝擊,他們的負擔是難以估算的。再考慮一下你對那些向你“回饋”的人們又造成什麼影響。

試著想像一個可見的神經網路,從你開始延伸向每一個你遇到的人。信號(思想)不斷經由這個網路發出、進入你。在與頻繁、有意識或其它方式想起你的朋友之間,有牢固的、接通良好的交流通道。另一端是那些可能一年想你一次的人。檢查所有你遇到和認識的人,還有可能在不自覺中被你影響的人,你會開始認識到在任一時刻影響你的諸多非客觀(non-objective)信號的可能來源。信號品質變化極大,依據發送時的情緒程度而定。情緒越強烈,信號強度也越大。“好”或“壞”的問題並不會改變傳輸的品質。

反過來也一樣。你向所想的人發送(信號),他們被你的想法所影響。“想”在這裡指幾乎全部是非意識水準的精神行為,本質上非常主觀和情緒化。當有意識進行這類發送和接收時,就叫作心靈感應。

許多東西仍屬未知。接受和發送在睡眠時會增加十倍嗎?當一個人“死亡”,這一作用會停止嗎?它對動物有作用嗎?對每一個疑問,都有上百個問題等著回答。然而這是邁向擴展物質生活經驗的第一步。


前提:第二狀態存在的現實

許多、或全部人類都有第二身體。由於未知原因,許多(或全部)人類都會在睡眠時暫時離開肉體,進入第二身體。它不經過意識記憶,除了極個別情況。有意識離體則更少見。

然而,後者引發了一些令人吃驚的統計與可能性。難以想像一種實驗“能力”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如果一個人能離體,很可能有其他人同樣可以,也許更熟練。但會有多少呢?千分之一(1000人中有1個)?萬分之一?十萬分之一?百萬分之一?我們假設只有百萬分之一的人可以連貫有意識的進入第二身體。這意味著此刻有超過3,500個目前活著的人可以在第二身體中運作,很可能比我更老練。這樣一個群體,如果組織起來,將能夠控制人類的命運。它也產生了一個問題:他們中的一些人是否已經組織起來,是否正在控制我們的命運?在將這歸為謬論之前,考慮一下如果我能夠作用於另一個活人的身體,正如“掐人”事件中所提到的(譯注:見第3章門羅“掐”RW腰側的內容)。

如果一個人可以,其他人也可以。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也許僅僅這一“掐”就能改變世界。很容易想像,掐一下腦部血管並造成某個世界領導人中風。或者在另一個領導人腦血管出血時的救命一掐。

所需的只是能力與意圖。如果有針對這類行為的抑制與威懾的話,它們並不明顯。

甚至,在第二身體中的人可以影響其他人的精神(心理)。多大程度、方式如何還不確定。

但是,經驗表明這是可能的。有些只表現為睡眠障礙。會產生無法解釋的強迫性、恐懼、緊張或無理性行為。

從這些資料看出,似乎只需要能夠任意地、系統地達成這一點的完美技巧。

也許,這已經實現了。

有意使用第二身體可能會產生強大的能力,而其它方式難以與之抗衡。擁有這項能力的人完全可以壓制或轉移任何對於這一領域的研究。如果歷史上有任何跡象的話,已經有一些東西在阻止這方面的發展。首先,是無知的壁壘。

其次,迷信的面紗。今天則存在雙重障礙:有組織宗教的懷疑以及公認科學的嘲笑。

另一方面,這類力量的使用可能會在有活力的、智慧或非個人的管理者控制與監督之下,而且可以排除非建設性的干擾。一些跡象表明情況可能如此。我們只能希望它如此。

讓我們假設,一些老練的人會對第二身體進行認真研究。其他人會逐個學會這項技巧,這一現實逐漸被接受。然後呢?

首先,人們從與上帝間不確定的關係中解脫。他將明確知曉自身與自然和宇宙的相對位置。他將知道,而不是相信,死亡究竟是終結還是過程。有了這些知識以及擴展經驗,不可能再有宗教衝突。相當可能,天主教、新教、基督教、印度教、佛教等等,仍將保留大部分的個性,但知道每個宗教在現場II中各有其位。

然而,每種(宗教)會最終明白為什麼是這樣,並知道在這一範圍中無限的變化。每種(宗教)會合理地說:“那就是我們一直試圖告訴你的。”

將重新發現祈禱的技巧。知識,而不是信仰將極大改變祈禱的過程。人們可以依據堅實的基礎,系統準備他在現場II的生活,從而免於那些許多世紀之前無知的(宗教)狂熱人士的主觀經驗/觀察的曲解。如此一來,他必須面對令人不快和不安的事實。毋庸置疑,傳統的好與壞、是與非的觀念將要徹底重新定義。真相會傷害差不多一代人。

醫學行業將受到嚴重影響。認識到第二身體與肉體健康之間的可能關係,將極大影響死板的診斷與治療方式。第二身體與肉體間的精確關係尚且未知,但有許多可供猜測。從身心醫學(psychosomatic medicine)中不斷得到的結果提供了另一條線索。考慮這些領域的科學精確性將是一項挑戰。

在第二狀態資料的衝擊影響之下,心理學與精神病學將很快“面目全非”。人類在這一領域的知識所受到的影響甚至超過宗教。神經管能症、精神錯亂、無意識、超我(superego)、本我(id)將需要修改或拋棄。早期跡象就是精神疾病的真正原因——這一點將有待商榷,而非在不充分的理論基礎上成為確定的診斷結果。

很可能許多被定為精神分裂症的人只是遭受了第二身體的某種疾病。

從第二狀態觀點來看,肉體清醒有意識的人同時受到現場II未知來源影響時,通常並不能吸收來自雙重現實的輸入。許多“精神病”人聲稱所聽到的“聲音”也許是真實的。在某些基礎上,緊張(性精神分裂)症可能只是由第二身體分離引起的,就像一個人離開房間忘記回來,留下一屋子自動設備還在運轉。妄想症患者受到迫害的幻覺極有可能真的是現場II邊界區域類人物種的干擾,源於特殊情況下無意的障礙破除。

在新的觀念下,頭腦的運作、自動系統運行、真正的大腦功能、超意識與靈魂或精神的關係,這些都會成為常識。曾被神秘學家、哲學家和迷幻藥使用者們所稱揚的意識高級狀態,將成為想要、或能掌握它們的人們的日常行為。

如果第二身體的觀念被普遍接受,所有這些可能性都無法與人類日常生活中所發生的劇變相比。

首先,我們24小時生活日程中1/3都用來睡覺將不再難解。也許我們仍稱它為睡眠,但至少知道我們在做什麼。有限證據表明,睡眠首先是個充電過程。這可能由第二身體或遠或近的自動離體來完成。有時它可能只離體一小部分,一英吋遠。其它時候,離體的距離按現實標準而言將會是無限。離體如何作用於(身心狀態的)再生不得而知。同樣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旅行”或訪問是遠途的,而有些則在物質界附近。

對於我們現在所稱的夢,似乎有兩點解釋。一,普通夢可能是無意識的電腦式行為,分揀出最近感知到的資料。二,有一些生動的記憶體驗我們稱之為夢,但實際上可能是第二身體旅行所得的印象。可能還有很多其它變化或子類別需要認識。只有對這一方向的研究才能解答。

無論如何,我們必將真正認識那稱之為“夢”的奢侈或令人恐慌的時段。結果將可能調整我們的睡眠需要。也許在新的認識下,24小時中只需要睡2個小時。新研究甚至表明每小時睡5分鐘是更有效的充電方式。而8小時的夜間睡眠不過是環境習慣的結果。第二狀態研究應該解決這些問題。


前提:第三種力的存在

這是第二身體運轉的能量方式,同時很可能是思想過程的基本原則。尚不可知這種力是由活著的實體所產生,還是一個永遠存在的場力,被某些生命以某種方式所調整。然而,它確實有一些值得注意的特點。它顯示了與電和磁之間的明確關係。它可以被設想為一個可迴圈三元組中的第三個。電轉化為磁,磁轉化為X力,X力又轉變成電。因此“第三種力”的標籤並非是我的創造。我們神學中的三位一體也許產生自很久以前、當這一(概念)還是常識的時候,但在後來的重述中被扭曲。

假定了它與電磁之間的交互作用,似乎很可能這個三元組中的一方會在其它兩方面產生二級或三級模式。所以很可能當我們思考時,使用的是這第三種力,同時在純粹的電或磁形式上只有很微弱的表現。可以推測這第三種力的作用可由現存儀器進行探測和測量。迄今,尚並未有認真、連續的研究嘗試這方面(探測和測量)。

另一方面,沒有證據能表明強力施用電或磁,或電磁輻射的任何組合能夠產生顯著數量的第三種力。然而它們似乎影響了後者(第三種力),其方式與光受影響的方式大致相同。

對唯一已知的感測器——人類頭腦——的實驗表明,意識一直試圖用電和震動將第三種力進行符號化。它“看到”和“感覺到”的導電體、閃電,或者通常是真實的肉體電擊,都是在嘗試將(第三)能量場翻譯成為已知的經驗。在以前提到的一次試驗中,曾經嘗試在一個充電的法拉第籠中進行離體並移動第二身體,當時肉體完全被強直流電場所包圍。發現第二身體完全不可能穿過充電的籠壁。去掉充電後就沒問題了。

在實驗早期,想用第二身體移動得遠一些時,總被像頭頂的交錯電線那樣的障礙物所限制,就像在老城區的街道上那種(電線)。擴大離開肉體距離的因素之一就在於認出這層障礙的性質,以及它與電磁輻射的關係。第一次認識到這一力量時,意識把它翻譯為“電線”。

一旦辨識出(該力量),要通過它就相對容易了。

這一關聯也顯示在那次經驗中,當時第二身體位於街道上方——隨後由肉體檢查所證實——沿著頭頂的高壓原電線產生的磁場移動。不管何時在第二狀態中遇到這第三種力,它首先被翻譯為電。

迄今尚未證實、也不會可能有測量或探測第三種力的方法,直到三元組中這第三種力的存在被證實。


前提:現場II的存在

這一現實對人類的意識頭腦來說相當難以置信。但所有實驗不可避免地指向這一結論。

不難接受現場II為人類夢境以及歷來冥思的主題。也不難理解在無數試圖用已知術語翻譯這一偉大未知時所產生的各種模型。從現有證據來看,它可能既是天堂又是地獄,正像我們身處的環境。最重要的因素似乎是:現場II中更大的部分則兩者(天堂/地獄)都不是。

從當前的實驗尚不可知是否每個人死後會自動“去”現場II。而且,目前沒有證據材料表明現場II中的人格是永存的。也許像一股渦流或漩渦,一旦離開現場I(此時此地),我們會逐漸失去能量,最終散入現場II中。可以想像這個過程的結果會使人認識到所謂不朽,是我們會在死亡後存活,但不是永遠。也許人格構成越強,在這一不同狀態下的“生命”存活越久。

所以很可能這種存活既是現實,也是幻覺。現場II的範圍似乎是無窮的。在當前條件下,沒有方法測量或計算這一奇怪而熟悉之處的寬度或深度。從一處到另一處的移動只是瞬間,快得無法估算或觀察兩地的相對空間位置。目前可以肯定,在現場II的地點與物質世界之間沒有聯繫。(現場II與物質世界的)地點之間可能完全相同,也可能不同。當然了,這個非物質的領域不以我們居住的地球為中心(this non-material realm does not have as its center the earth upon which we live)。相反,似乎是只有一小部分包裹著我們的物質世界,並因此成為我們的“入口處”。

目前,我相信人類意識還不可能完全理解現場II這一現實。就好像要求一台電腦以某種未編好程式的模式來工作。

我們目前所發展的意識並非是為這類理解認識而準備的。然而那並不是說,意識不能、或不會準備就緒(理解現場II)。通過目前模糊的或者說尚未明確化的訓練,意識可以得到很好的深化或擴展,從而認識接受這一現實。

另一方面,我確信潛意識、無意識、超意識、超我、靈魂——或不管我們這非物質的非意識被叫作什麼——相當覺察、並熟悉現場II。(譯注:非意識non-consciousness,平時顯意識頭腦之外的意識。)這一覺察對我們意識的影響究竟有多少,對此我們的偉大先哲沉思已久。許多(人)指出它會支配我們的清醒行為。實驗記錄似乎證實了這一點。我們是自己的主人,但不是在意識水準。我們在現場II中的行為可能與日常活動強力相關,完全不被意識自身所承認。

有數百頁的現場II實驗記錄,其中大部分無法用現場I的思維模式來解釋。無疑,它們當中大部分涉及到吸引著個人自我(personal self)的那個部分(物以類聚,相似相吸),而個人自我只是整體當中的一個片段。


前提:矛盾的存在

回到受孕的那一刻,我們與動物和所有生物都受到一個首要指令的支配。它取代其它一切本能。這永世銘刻於我們生命中的指令就是:生存!

就是這一動力創造了恐懼障礙,在有意離體能夠發生之前,必須要克服它。因為出體與死亡非常相象,而死亡對於生存指令來說意味著終級失敗。

為生存所迫,我們進食。在面臨(並非饑餓的)威脅恐懼的時候,人們通常會強迫性地吃東西,因為這是對首要指令的一個反應。我們把這一指令翻譯為對物質財產的積累與保護。繁殖的動力以另一方式回應著首要指令。任何對自我的危險都喚起自動的防禦或拒絕。常見的臨陣脫逃(fighter-flee)是對生存烙印的身體反應。生存意味著免於死亡,不管用什麼方法。

矛盾就在於人類最重要的理想信念、高貴品德、偉大壯舉都深深植根於否定和/或拒絕這一首要指令。將麵包送給別人的人,以早死為代價養家糊口的人,無私獻身於國家社會的人,有意涉險並可能為他人犧牲生命的人,所做的是“正確的事”。

因此,做“正確的事”的人,最值得尊敬的人,以我們標準看來最像神的人,卻直接違反了上帝賦予所有生物的首要指令。而且,為了緩和這一矛盾,除非平息和/或收服生存驅動的大部分基本形式,你不可能到達第二狀態。

DNA,不知不覺你會通過終點線。(譯注:DNA???)

從這些基本原則中會湧出一千個次級前提假設,就像在大洋海底的有機石層下麵的原始物質中冒出的泡沫。經過層層誤解的沉積,它們終於滲出到光明中。把證據燒掉、忽視它,這樣比較好嗎?或者,在所有潛在的可能性面前,試著拓寬大門?

後者引出這一可能性:在2025年,現場I的一個男孩子按下類似小收音機上的一個按鈕。我感覺到“信號”並把注意力轉向他。

“嗨,孩子,”我熱情地打招乎,而我的曾曾孫以微笑作答。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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