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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震驚治療術

我經過了好幾個月才逐漸適應這有關「露施」的資料。而所謂「露施」也只是大體說明了經歷震驚後的五種基本反應方式——反抗,憤怒,沮喪,忍受和接受。而我的基本反應順序,竟然與那些研究有關人類在瀕臨疾病致死,或受傷致命時的反應順序一般。

我體內的某些東西已漸漸消失了。我其實很早就體認到:那個我童年時期的上帝,事實上不存在,起碼不是以我教養中的形式具體存在。但是,我內心深處接納所謂創造與被創造的觀念。我只要環視四周那些設計上和共棲系統的繁複精巧,也是使所有的一切運作自如的主因。所有的樹,只要給予機會,就會向上挺直的生長。而樹木又會以我們長期間不知不覺所餵養的廢料,供給我們和其他呼吸氧氣的生物所需的氧氣。再看看整個星球的平衡系統,在外圈的能源濾網,射進生物生長所需適度且珍貴的陽光。當然,還有食物鏈。

  那「露施」資料,將這一切都作了很好的說明。更重要的是,它說明了這一切的目的,原因以及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原因以平淡無奇的手法說明。我們確實製造一些寶貴的東西,名叫「露施」。如果你能克服感情那一關,你會發現在那資料的一般觀念裡,幾乎毫無破綻。它說明了所有人類的行為和歷史。

只是它沒有提到高靈。

那麼高靈到底是園丁,「露施」搜集者,抑是督察?這個問題把我折磨了幾個星期,我最後決定非要把它弄清楚不可。

終於,我挑了一晚,我好不容易先睡了兩個週期,醒來後,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很顯然的,我心中對將找到答案的畏懼,比我想像中的要大。我費了好多勁才從肉體脫出,然後脫離第二體,在空中盤旋。我尋找那些高靈的訊號,但我什麼也找不著。我在起初覺得有些不安,但我決心很大而且也很鹵莽。我用了高靈的識別訊號。這也是我對他們的全部認識——我伸出,集中精神,然後就走了。我感覺一陣又急又快地旋轉動作,但又不覺地穿過那些層,然後是漆黑一片,我忽然動彈不得,而後什麼也沒有了。

我的感覺是我這次所用的那些高靈識別訊號還是不夠多,我從來沒有去找過他們,他們總是在那裡會我。我對於他們存在的世界一無所知,所以我只是到了平常我們會面的地點。如果我專注在......

一陣溫暖的電流淹沒了我。(很好,門羅先生,你非常正確。)

我稍稍松解下來。起碼我也來了這裡,而且起碼他們沒有叫我里安。

(你或許比較喜歡我們以最熟悉你的身份來稱呼你,我們相信你已經可以接了。)

接受...一個名字,他們最熟悉我的名字那會是什麼?

(阿沙尼)

阿沙尼。聽起來既熟悉又陌生。我又感覺好像向從極度貧血中醒過來,而那些高靈溫和的耐性,想幫助我想起什麼事。但那「露施」...

(我們清楚你所經歷的困惑,這種經驗對你是必要的。就好像你們的話,這是人世經驗必經的階段。)

那麼那「露施」資料是真的了!,我開始閃爍...

(那「露施」的翻譯不夠準確。你其實很瞭解從另一角度來看地球與人類價值系統的困難,還有理解去說明不存在于時空環境中的能量有多困難。)

我向內,拿起有關「露施」的思想能量球。「露施」是一種由所有的有機生命所製造出程度不等的能量。而品質最精純的「露施」是由人類的情感活動中所產生。而情感活動中最高等的是——愛,那麼愛是「露施」嗎?

(繼續說下去,阿沙尼。)

但是根據「露施」資料,在生命結束時會有露施產生;或在痛苦,憤怒,仇恨時...這些情感並不是愛啊?

(你對愛的解釋是什麼?)

我知道這會是下一個問題,但我不能回答這問題。歷史上和有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哲學家會解說過愛,但卻沒有全部說對。而我既不是偉大的思想家的也不是偉大的哲學家。我連想都不想去妄加解釋愛的定義。

(但你知道愛確實存在,愛不是個幻象。)

我又把「露施」資料打開,向內並搜索。從這個角度來看好像比較容易接受,或許是因為高靈在場的關係。這資料好像同時以和絃和短調混合呈現。只是唯一的不同在於它不是聲音,而是一種光譜的圖案。我回溯出生以後的記憶,那是由和諧,不調和,混亂,興奮,樂趣,恐懼和情感混雜的一團,我感覺偶爾發出的白光首先從我的父母而來,然後又有一些弱些的白光,我認不清是從哪裡來呢。我繼續搜查在我早年生活中是否有任何發自我身上的白光。但很失望的是,我只發現我對一隻名叫皮的狗,會發出少許白光。我以為那位在高空中的女同學,她叫什麼名字?...我居然找不到一點點白光,從我身上和從她身上都沒有發現。

(最常見的錯誤觀念,也是早期呈現的求生欲望。)

我贊同他的說法,我也懂得那個道理。那些鮮紅和粉紅的光譜以及急促的旋律,即使在我目前看來,仍是十分引人注意,難怪像我這樣的傻瓜會產生錯誤的觀念。我繼續在這團雜亂中搜查,我好像是看一部快速度的影片,而且我看到很強的白光出現,只是當時我卻不曾覺察。這使我非常沮喪,悲傷,因為我沒有看見由我身上發出的光,可以與那我不曾察覺的光相比擬。所有的白光全是自外而來,我接受了卻毫無回應。我最後只好切斷記憶,不再繼續搜查。我實在不是什麼製造「露施」的人,我看到太多其他顏色的光譜和旋律。但我現在有所不同了,我知道有幾道強烈的光是從我身上發出來的,這花了我好多時間。

(你懂得波形,所有的色光和白光都是由同樣的基本波流而來。唯一不同的是振盪頻率和震盪幅度。)

  我明白他們在做什麼,而且也衷心感激。我的注意力從我以為不愉快的地方,轉回到了一種抽象但又很基本的位置。用同樣的東西——交互作用的經驗——我們開始學習表達憤怒,痛苦,恐懼以及其他所有的情感,最後,如果你通過了這門功課,你會學習表達一種特別的能量波形,名叫愛。但是我們並不知愛是什麼,而且我也越來越不知道如何使用愛。

(一所精心設計為快速學習的學校。)

來學習作為一個製造品質精純的「露施」生產者。人類的知覺在大體上對人類介入這種學習過程毫無所知,或許也是一種重要成分。有極可貴的一小部分人,在大體上體認他們非肉體的活動。這理論對我而言也越來越難察知。但我開始有一種非常微弱的觀念,很模糊,但確實存在。要是根西乳牛發現牠的牛奶很值錢,又怎麼樣呢?要是它沒有小牛餵奶,牠又該怎麼辦?牠能把牛奶存起來嗎?牠能把牛奶換成稻草或他常舔食的充滿蛋白質和維他命的東西?牠要是那時發現了人們把牠製造的牛奶拿走了又怎麼樣?他是否該反抗,拒絕生產更多的牛奶?那麼,牠就不會有一片草原供牠食草,不受野狗侵擾,而且在有需要的時候有公牛作伴,但更重要的是,在牠需要解除疼痛時,也沒有一座牛欄可去。因為牠缺乏一種連貫性的時間感,牠忘記那種被牛奶壓迫的疼痛會自然消除。即使牠知道了,牠也不在乎。牠可不願意把事情搞得一團糟。所以,有誰在乎呢?誰又會管那麼多?

(用你們的話來說,你贏不了機器。)

我剛才那個觀念還在,很模糊,但還是得弄清楚。那些打贏機器的人又怎麼樣?一定有人例外,因為沒有十全十美的機器,只要一個例外,就可證明這種說法。那牠們是否會被運走做成肉餅?如果是,那麼牛肉餅,是否也是一種超等「露施」?或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這也是機器生產的物品之一或只是鐵銹被刮除丟掉?

而那些公牛,牠們的角色是什麼?他們不會是「露施」生產者,因為一頭公牛可供給50頭母牛的需要,所以公牛的數量多出很多。在自然中,如果不管機器,總有一個自然解決的辦法,從支配和歷史方面的自然性來看,自然不會是贏家。停,那觀念越來越清楚。要是一隻公牛也沒有,那也絕不會有有「露施」。所以,公牛是間接製造「露施」的生產者,對整個過程來說極為重要。由此可推斷,間接生產者包括青草,水, 和其他的東西。

(想想你那麼喜歡的波形和振盪頻率。)

讓我想想看。如果一架聰明的電報傳送機傳送某種特定的波,它們就可以與其他相似的電波共振而產生一種複合的形式,又推想為光,而且會是白色的!因此,你不需要做最後成品的天線或電功率傳送機,你只需要做一個小小的振子就夠了。我想起那些早年的事,我覺得好受多了。

(那你為什麼還是心中不安呢?)

他們說對了,那觀念還是在我心中蠢蠢不安。如果我有一倉庫的「露施」,我該怎麼辦?把愛送出去?它只會加倍收回,而我必得蓋一所大的倉庫把繼續增多的「露施」存起來。我忽然靈光一現,那道理那麼明顯,某人,某處。只要我能...

(你目前尚未準備好。)

準備好去某處?去見某人?而且,在這一切過程中,我的朋友,你們那角色是什麼?如果我有膽子問這個問題……

(我們不是你所謂的某人,也不是你所指的某處而來。還有,我們也不是地球花園的看管人,也不是園丁。我們既不採集傳送人類製造的「露施」能量,也不在人類密集學習過程中擔負任何角色。但是,我們自這件事的開始即觀察它的製造和生產。我們會在必要時介入,但又不妨礙學習的順序。這種需要通常是在整個流程中遭到阻礙時才會產生。我們的介入也對我們極為重要。)

我覺得該問這個問題。是否……

(某處,並不是你們歷史上說的天堂。它是被創造出來的,一如其他的系統一樣。)

那麼某人……

(是創造者同時也被造,你是創造者但也被造。每一個人確實保有一小部分某人的記憶,那某人也是你們的創造者。從你的創造者那某人的記憶,你帶有創造某人的創造者的知覺印象。)

我向內思索。既使是從這個觀念來看,也很難撇開線性的邏輯。最簡單的觀念是對著整件事的扭曲,誤解及誤導。有限的知識其實很危險,因為人們可以根據那一點憑空亂猜。要是沒有某人……

(人類就不會存在。)

我每次思索「露施」/愛,那某處一定是個了不起的地方可以儲存那麼多「露施」。他很符合有關天堂的很多理念,我非常嚮往。或許我們可以到某處的邊緣,讓我感覺一下在那裡無盡的愛,我們只要接近它,不到裡面去,只是遠遠地看。那將會解答我許多疑問……

(門羅先生,這個要求並不過分,我們可以安排。緊密……)

換景!

儘管我將全身緊緊封住,那輻射仍是強烈的難以忍受...我覺得汗如雨下,我好像要融化了……但是那又不是熱……我忽然泣不可抑,但我卻不明白為什麼?……然後,我覺得輻射好象停止了,我稍稍開啟。在我和輻射之間有一個形體存在,那形體為我擋住了輻射,我可以感覺那形體四周有著光圈類的效果。我想起了曾經看見過的宗教畫像,只是這景象是活生生而且在顏色上也很不相同……

(這是你可以忍受的距離,我們為你分散了大部分的有效能量型。其實這種能量不過是剩餘之物,你可能會稱它為從基本能量走漏的殘餘物。請把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而不去注意外層的光圈,那樣你會覺得好些。)

我很辛苦地縮小注意範圍,放在那形體的中央。我開始覺得涼爽而且平靜下來。我那理性,善觀察的自我又開始上升,控制了那曾被感情淹沒了的我...那好像我從一扇深色玻璃看過去,而且我必須不斷努力將情感壓下,那奇妙且燦爛的幸福,敬畏,神聖全融為一體,卻又不時閃過獨特的光芒...全部都在我在回應那輻射時,自我身上流過,我無法阻止也無由控制。這裡一定就是那唯一至上的天堂,那終極的家……

(再仔細觀察,你可以辦得到。)

我把視線穿過那深色玻璃的罩子,我見到我那些高靈朋友...我非常感謝他們的做法,因為我知道要是我目前所面對的不過是那輻射的反射,那走漏的部分,那麼在全部輻射下一定會將我振碎,我尚未準備好。如果這只是從遠距離得來的印象...在那裡,在目光極至處,有一個龐大的發光體,我第一個印象是一個很高的直立人體,邊緣很模糊,在那光球後面又有一個光球,外形相似,在那後面又有一個,一連串的展開直到無限,超過了我的知覺能力...每一個光球發出無數的光芒,有的光柱很粗,有到不過如針眼大小,所有的形狀長度相似,看不出光芒的盡頭,有些光芒從我身邊經過,而且離得很近,我覺得我可以伸手觸摸……

(你想不想試一試?我們在必要時會協助你。)

我遲疑了一會兒,然後經過那些保護我的高靈朋友的熱心保證,我伸展一部分,小心翼翼的,觸摸那些離我最近最細的光柱……刹那間,一種撞擊衝撞我全身,我知道,如果我試圖記得,我一定會忘記……因為,這確實發生了,而且這種知道它確實存在的那種無以言喻的喜悅,有如回聲在我體內震盪直到永恆,不論我的永恆到底是什麼……溫柔的,我感覺從光中脫離,我昏倒在那些護衛我的高靈朋友的背後……朋友?高靈?我那時憬悟我的觀念多麼狹隘。我也同時憬悟他們的限制……那發光的球體,那放射的光芒……

(以你初次接觸的反應來說非常好了。你們人類「露施」/愛的能量,在提升轉化後,送入你剛才看到的那個中心。而後從中心處又放射出來,也就是你說的光芒,放射到最需要的地方。等你有更大的進步時,我們可以帶你去光芒射及的地點,讓你觀察其結果。)

我的知覺不夠強,以致我無法理解被光芒全力照射時會有什麼反應。但我做人的好奇心決不會放棄任何問題,而且我現在的心情已經平靜些了。

(那是被創造的。它一直存在,我們也不知何時開始的。你打算回去了嗎?)

我向內緊閉。

……我們又回到熟悉的黑暗中,只是現在顯得空洞貧瘠,但那些高靈還在我旁邊……現在我必得給他們新的身份了……如果他們能冷靜的……

(高靈就好了。)

但我不放過這問題。儘管我全身顫抖,我知道我一定要問這個問題,因為我曾經知道他們能力很強,但到底有多強,可能會是程度深淺的...

(我們一如你一般也是被創造出來的。更重要的是你自己去理解。你們怎麼說?時候到了,你自然會明白這原因在哪裡。)

我忽然感覺一陣強烈緊急的信號在後面拉我。我先是抗拒了一下,不想馬上離開,但那訊號不斷發出。我帶著那些高靈朋友溫情的理解,我轉身跟隨那信號。我立刻就盤旋在我肉體的上空,在下面的是我的第二體。我輕而易舉地溜進去,然後再進入體內。我的右臂因為血液迴圈不好而發麻。很顯然的我壓到了右臂。我一面彎曲手臂,一面又覺得好笑:要是我的身體沒有發出訊號要我回來,我會在外面呆多久?我到底會不會回來?我躺在黑暗中,聆聽蟋蟀的聲音,那略帶泥土味的和風從開著的窗戶吹進來,我可以感覺我們的小狗——汽艇在我腳底下熟睡的體溫,我也可以感覺南茜在我身邊均勻的呼吸,然後,我覺得我的臉頰變的潮潤,而且我眼中仍含著淚水。

而且我記得了。記得不多,但是我想起來了!我從床上坐起來,想要跳躍,大聲歡呼:無從理解的喜悅,汽艇抬起頭,好奇的看著我,然後又睡著了。我太太在我坐起時翻了個身,然後又漸漸回到她均勻的呼吸中。我不會叫起她來,她需要休息並恢復體力。

我躺下身來慢慢回憶。在黎明前,我也睡著了。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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