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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以為對人類的經驗有很高的希望時,我同時有了疑問。現在回想起來,整個事件可能是早就計畫好了。

我一直很開心而且很平靜的進行我的出體遊戲,而且我也很確定那全然的我一直知道答案在哪裡,並且在任何問題發生時會得以圓滿解決。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很圓滿的進行,或許也就是因為太順利了,我才會覺得有問題。儘管那狂妄的自我以為我很了不起,但我知道我並不是那麼了不起。

於是我那個好問的個性又來了。我就是不能讓事情自自然然的發生,我一定得知道為什麼。在幾次成功的進出體內時,我想要注意一下那個指揮行程的人到底是誰?先前的幾次接觸現實懷疑,除了知道在我作出體經驗中背後有個存在的靈在指揮我的去向外,我什麼也不清楚。我轉身向後,卻什麼也看不見,頂多只看見一絲善意的感覺。但我知道那裡有人,而且絕對是外在的東西。

於是我翻看從前的日記,一直找到最先開始有出體經驗時。我對自己竟然忽略了一個最明顯的事實而大吃一驚。我最早的筆記中記著:有一隻手幫我離開肉體...有只手在我的手臂上...我痛苦的尖叫得到回應...以及因我目前心得看法而感覺到一些更微妙的線索。在當時,我稱他們為幫手。也沒有再去想更多的事。起碼,我當時並沒有把出體活動交給我的“超我”來指揮,而是由他們來指揮,管他們是誰都好。

因此,在我做出體活動時,我試圖想與這些靈做某種溝通,但總沒有結果。我得糾正我所說的話,我以為我沒有得到反應,是因為除了圖片、感覺和反應外沒有言語的反應。這個改變是我隱隱約約知道,我不是用他們的“語言”與他們交談。這種想法一大半是從翻看早期的筆記而得來。我們所知道的文字與語言,其實是純粹人類的工具。這種推論對我很明顯,因為我是個人。我泄了氣的自我不禁又有點膨脹起來,因為我發現不論我的溝通工具是什麼,我竟然從那些非人類中取得某些回應。

自從我有了這樣的認識,我繼續讓他們來指揮我的出體活動,只因為這種合作也很不錯。不管他們是誰,他們可比我要瞭解出體活動。只是在每次出體活動中,我總用不同的方式來與他們取得聯絡,而且漸漸的也有點結果。我將非文字的思想——譬如圖片、活動、感覺、和情感,傳達給我的身後的那些靈魂,每一次他們也會回應一些類似的反應。我得配合分析及主觀的態度,才能理解我收到的訊息。整個過程中我的反應非常迂緩,而他們總是非常有耐性。從整個練習中產生了最早期的非言語溝通方式,這種溝通方法可說是我意識拓展期中的里程碑。我從那時即知道這種非語言溝通方式是存在的,而且我也知道兩者的差別。除此之外,我並不很清楚這種溝通方式。

自從我與他們都意識到,實際上我們是用這種非語言交流的方式溝通意見,我的出體活動,也有了轉變。他們經常帶我去上另一種課,那裡有老師也有學生,我就是學生。這種課和我以前記得的睡眠者上的課完全不同。如果我隨意詮釋我所看到的情況,在這種教室裡,有一團極強烈的白色光球,那就是老師。至於其他人的存在,我想他們是學生,我也可以感覺他們放射出來的能量,但我卻無法分清他們是誰或是什麼東西。上課的教材包括一些好像有連續性一系列的實驗資料,學生需要立即吸收並貯存那些思想。很顯然的,這種教學方式是一種非語言交流方式。我把我記得的資料以人類熟悉的方式詮釋出來,但結果卻不盡如人意。我發現那種資料並不能適用于有時空觀念的地球,這種知識或許有助於將來的世界,或許有助於其他非肉體存在的世界中。或許,我實在無法理解。我想,最後的假設比較合理。

如此,我那些作我指導的高靈只見的關係,有了新的轉機。我開始信任那些指導(?)比信任自己猶有過之。舉例來說,我搭乘飛機時,對於駕駛中的人員,從來不會全盤信任他們,或許原因就在我對飛行非常熟悉。然而,事實上我必須在短期內從甲地到乙地,我也只好緊好安全帶。然後心理上又焦慮又緊張,以至肌肉都快抽搐起來,當然更別提睡覺了。

但出體經驗與坐飛機完全不同,這群朋友對飛行的技術和航線比我要熟的太多了。我每出體一次,對他們的信心就增高許多。相反的,那些我並不熟悉的航道顯得更加複雜。我很親切的稱他們為“高靈”——高等智慧的靈,那也是說比人類智慧要高。

一旦我知道這些高靈處處在幫我的忙,我從此對參觀接近地球環境的圓周時,更具信心也更加警覺。我覺得安全極了。如果我涉及我所理解的限度,有所不同。有時我可能以為我是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到那裡去,我尖叫救命,然而他們卻等到第八、九次,才平靜的伸出救援之手。這些都是學習過程的一部分,當然也包括緊張情節。

他們最喜歡用的也是最快並一勞永逸的方法就是模擬。這方法是盡他們所能來創造一個類似地球的環境或狀況,而後陷入人的意識中,也就是陷入我的意識中。但因那種類比的狀態幾可亂真,而且也極刺激,甚至我也很難分辨他的真實性。我不清楚這種模仿的技術的範疇在哪裡。我也不清楚在他們使用這種技巧時是否盡了全力。這種技巧或許只用在我這個特殊的例子上,但我不信我是唯一的例外。至於將這種方法使用在其他方面的可能效果,實在值得深思。

從我的例子來看,這種類比情況是用來及時清除一些輕微的感情方式。而這些感情方式妨礙我的穩定性,也阻礙或扭曲我清晰地理解能力。一般來說,我無法察覺這些缺陷。他們會指出這些缺陷,並主動要替我解決問題。他們會告訴我,如果我准許他們這麼做,那我們就可以上一課。只是一旦這種類比情況發生,那種情況就會是絕對真實,而且我確是生活其中。多數的類比情況都非常短,通常是一個單一事件在最不利的情況下需做最重要的決定。最重要也是終生難忘的教訓是在我對處理問題時,所作出有建設性並理智的決定。如果當時我的決定不如人意,那種類比情況會一再重複,直到我做出了最佳決定位置。即使在類比情況重複時,我也是活生生的活在其中。一旦這種訓練結束,我才會知道那不過是類比情況。

就在同時,在我們的實驗室中發生一件有趣的事。我們有幾位探險員碰見幾位高靈,他們也使用一些語言,其中幾位元很像我所理解的那幾位高靈。而且,他們跟我打招呼,好像跟我很熟的樣子,而且我也覺得跟他們很熟的樣子。

我從來沒有問過這些高靈,他們現在來人間是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我想他們是從外層來的,而且是曾經有過人世經歷的畢業生,來幫助我們解決某些問題。他們操作的方式和目的看起來很近似,只是這些高靈的知識和科技還比人間要高很多。事實上,就從他們不屬於任何一個迴圈不斷地圓周這一點來看,就可說明他們的智慧很高。所以,如果想問他們來這裡的動機何在,好像大不敬。我不想問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我不想破壞我與他們的關係。因此,在我的出體經驗中,始終與他們沒有任何直接的接觸。

但像我這樣的傻瓜總是會把事情弄砸。有一天晚上,我有個想法,想試試看行不行的通。我已經很熟悉這些高靈的輻射能量,我想我可以照著那個識別訊號找到他們,就好像我去找其他的高靈一樣,我可能會學點新的東西。以下記載的是從我的筆記中摘錄出來,並加以渲染以便讀者易於明瞭:

時間:清晨兩點十七分.....我的臥房....在兩週期的睡眠後,我醒過來,覺得休息夠了,也很輕鬆.....我脫離了身體進入第二身體,脫離第二身體,我開始感覺到那些高靈的識別訊號....不很強但絕對夠了,我想。朝著那識別訊號前去.....我經過一般的延伸程式......迅速穿過幾層圓周....穿出圓周之外,我卻也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我開始覺得熱起來,我越往前去越熱,最後幾乎受不了而且正想回頭時...我一頭碰到什麼東西,我摔下來,全身發抖....我伸手摸到一種xxx ,那感覺很平、很堅實、而且穿不透...我還是熱的很不舒服,我全神貫注,我知道這裡一定是極限了,我還是回到我的身體好了...就在這時,有一道強光,非常強,在我面前照耀,首先呈卵形,後來又變成一個高的人形,那光非常強我不得不閃開....那感覺好像經歷了一個世紀,我往後撤,想要擋住那強光....然後我覺得開始亮了下來,直到我覺得比較舒服,而且可以忍受那強光了。

“你覺得好一點了嗎?”

“好一點”簡直說的太輕鬆了。要是那道光照的再久一點,我就會融掉了。

“你碰了頭?”

恩,我想我大概可以這麼說。通常我的頭在前面....

“不要緊張,門羅先生,你的頭很硬。”

我開始糊塗了,我一直不知道上帝也有這樣的幽默感。說頭很硬,還有叫我門羅先生等。我站直了身子,不再弓著腰。我差一點就要伸出手和上帝握手道好。

“有些方式更有意義也更合適。”

我大惑不解。於是我就浮在那裡,想要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你遇見一種情況,很像你們科學所謂的那種靜止電波,也就是在兩種類似的能量相遇,好像能量互相抵消為零。事實上,能量不可能為零,因為它不可能相互抵消,它只能變成另外一種能量形式。”

現在我想我懂得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我還是不知道我在哪裡。如果我問....

“‘哪裡’是一種比較名詞。從你的觀點來說,對這裡的最合理的解釋是說,你現在正在門外,這個門是過到我們的現實世界的門,也是一個轉折站。你用的那個識別訊號把你帶到這裡來。”

原來天堂到底還是有門。如果你把天堂想著是在天上,我想那大門可以做成金色或珍珠色。

“你這種假設很對,那全在於看的人是在怎麼想。”

我印象裡高靈到底出現了。我們的交流自然且快速。我在那裡,很輕鬆的交談——不是,是交流。與這麼以為了不起的發光體。這種交流就好像跟一位新朋友交流一樣。他/它總在我問問題前就回答了我,我想我使用非語言交流方式的技巧,一定比我自己想的要好。我想我沒有必要隱瞞什麼了。即使我想隱瞞什麼也做不到。我是什麼樣的人,它都讀的一清二楚。我大開,把我所有的思想都開啟了。

“門羅先生,你不需要這麼做。”

我馬上就知道為什麼原因了。它/他們是我學習過程中的一部分。我便認為有一外界高靈在幫我,指引我並在我出體時做我的嚮導的想法,完全正確。

“以你目前對個體化的需要,你的說法是對的。”

我馬上有個疑問,這種做法到底有多久了?我只是最近才覺得有外界幫忙,而且追溯到我最初開始有出體經驗時,但是在那之前呢?他們是不是一直....

“時機成熟時,你就會知道了。”

我有把握的只是他們與我的直接交往,但是他們一定也跟其他人有類似這種的交往....

“跟其他許多人用不同的方式交往,但只有極少數的例子像你與我們目前接觸的程度。”

我知道這是我可能獲得的最佳答案,但我還是想弄清楚它/他們。

“我們有好多位,而且有幾位元你已經認識了。”

所以我用他們是正確的....我希望他們並不在乎我稱他們為高靈,現在看起來不太合適。

“這種稱呼目前很合適,其他稱謂也一樣合宜。”

我不知道他們跟我們的探險員在實驗室中遇見的那些高靈,是否相同....

“在某些場合相同,但也不全是同樣的。”

我心中還有那麼多問題,現在是我的大好機會。

“以後還會有機會。”

第一個問題,第一個,第一個問題我該問什麼?.....他們是上帝嗎?或是....?

“我們被創造,我們也創造,一如你一樣。如果上帝與創造者是同一身份,那麼,對那些你所創造的事物而言,你就是上帝。”

我一定要問下一個問題,即使他殺了我,我也要問。我一定得知道,他們有沒有...?

“它不會殺了你,用你的話說,它也不會傷害你。你現在已經準備好要得到這樣一個答案。正如你所說,因為你的好奇心之故。至於你和其他生而為人的過程,並不是我們創造出來的。我們和你目前一樣,都在人類地球形式的時空之前就存在了。做人的經驗是額外的經歷。然而那種額外經歷非常重要。”

我想分析人世經驗的重要性在哪裡?以至....

“怎麼說呢?大海中的一滴水,不可能瞭解整個海洋或沙灘上掀起的浪。”

慢著!這種說法非常像人的說法。或許他們只是超人畢業生。

“我們之中有些人完成了人世經歷。我被選到這裡來是因為我是少數完成人世經歷的。”

少數?....我在猜多少是少數?五個、十個、一千.....

“因為結合的關係,所以很難計算。總之,大致目前人類的統計。大約有人類人口的一百倍那麼多。”

這意味自從有人類開始,他們就涉身其中了。

“很正確。在那之前,我們就涉身其中了。你也一樣。”

如果幾千億算少數,那麼他們的總數,一定是很大的數目。

“我們並不算那些整體的部分,那並不需要。”

如果整體有那麼多部分,那麼除了人世經歷以外,一定有其他重要的學習方式。譬如其他非地球人類的體系.....

“沒有像地球人世經驗的地方。有一些其他拓展精神意識的中心或學校,好像你的說法,這種學校散步在你所理解的現實宇宙。”

我打賭他們一定全去過那些地方。他們一定有....

“門羅先生,這個賭的勝算很大。”

事情發展到這裡,全不是我所想像的。我對他們告訴我的事,已經越來越不覺得驚奇了。我覺得一種很溫暖、被瞭解的感覺,好像遇見老朋友的感覺,但又充滿了尊敬,也不是那種對天使的感覺,如果他們是天使的話。

“只要你想看看翅膀,我們可以很快長出翅膀給你看。”

不,不,擺脫,不要翅膀,也不要光圈,雖然我有很清楚的印象,看著我的高靈,朋友?

“到目前為止,至少是高靈——朋友。”

我可以理解那些狹隘又有特定短暫超能力視覺的人,會在高靈上加一個光使他們看起來不一樣。一種發光體?在人類歷史上這種形象曾經出現幾次?毫無疑問的那些製造奇跡的人,聖人,小地方的靈醫,還有最後一世為人的人,都可以做到。

“毫無疑問。”

我想仔細把它搞清楚,起碼是有個模糊的概念,起碼我盡可能地精確。他們,高靈,在有人類之前即存在,起碼有幾百萬年以前。

“用你的時間計算方法,這種說法是對的。如果你從這個角度看,目前你和其他正在做人或曾做過人的人,都在人類存在以前就存在了。”

這是不是說我們人類,那些不具人形的能量是我們的一部分,事實上是高靈,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

“據我們的理解,你也是同一個能量創造出來的。”

但是人類是不一樣的。

“從你的說法很難說清楚。你把物質事物當做不同的形體。向裡看,你們把細微的組成分子稱為原子,而原子又由分子組成,而且各有其分明的模式。你們的科學家現在開始瞭解這些分子間的能量關係,他們也開始理解分子中的旋轉。這種旋轉就是創造力的來源,也是你我相同之處。”

如果我從基本的成分向外推去,那會造成極大地不同。那相異之處會大到沒有任何相通點,或任何相似的地方。

“你在假設一種複雜性,而在我們的世界裡卻非常直接簡單。你之所以會這樣思考,是因為有時空的幻象。”

我得再試試。在人類和高靈之見一定有某種持續的關係,否則他們何必多管我們的閒事?一定是為了某種原因,他們需要我們,我們需要他們,而且自有人類開始,他們就不斷介入人類之間。我作了個空白的樣子。

“你所有的觀念都有幾分正確。”

我開始收到一種極不舒服的訊號,我需要回去處理。回去哪裡?哪裡?那個訊號,非常討厭,但又持續不停,我想不需要去理會它。我現在正做的事實在太重要了,不容許任何干擾。我要集中精神想下一個問題,但那個訊號不讓我集中精神。我想去把它關掉,才發覺原來我需要回到我的肉身去...當然啦,是我的肉身,我一定得回去,但我不想回去,因為這個機會很可能一去不再回來了.....

“我們可以經常在這裡見面。我們瞭解你的需要。我們會給你一個更強的回家識別訊號。那你就隨時可以回到這個地方。”

那輻射光非常溫暖,有如友誼般地瞭解,還有更多其他的感覺。我充滿感激的回應他們,同時伸向我肉體的識別訊號,伸展。回來的感覺好像一下子就回來了,我自動的進入第二肉體,然後進入我的身體。我習慣性的看著表,時間是清晨兩點二十三分。我只去了六分鐘?相形之下,那叫我回來的問題簡直微不足道。在我下床去上廁所的一路上,我腦子裡充滿了那六分鐘內所吸收的驚人知識。

整個晚上我幾乎沒睡什麼覺。

在這以後幾個星期中,我因為每日生活緊張,還有興奮並焦急的預測第二次會面得情形,那使我無法和他們碰面。我無法得到出體前的睡眠週期。不論我多小心地在少許休息後想企圖出體,但我總無法達成出體狀況。我總是在試了幾次後,就睡著了。我瞭解是我求好心切,但我也無法控制我的情緒。最後,我不想再試了,而它就自然地發生了。

時間:清晨四點四十五分。....醒來,休息夠了,雖然這比我一般出體的週期要晚,但我還是滾出體外,輕鬆地進入第二身體...輕鬆地離開第二身體,我伸手向那識別訊號....在那裡!我儘量不太興奮,保持冷靜....伸展,跟著那訊號走。整個動作感覺簡短快速,然後我停下來。在我面前是那個發光體,另外有幾個在它後面。我努力保持冷靜、輕鬆,我集中精神在那輻射光上,我記得上次的經驗,那道光熱的難以忍受。現在,我受得了那光度!或者我應該說,我習慣了那光度。

“門羅先生,兩種說法都對。我們也為你調整了光度。”

在這以前,我想了好多遍。我們怎麼再重拾上次的話題,我會問什麼樣的問題?哪一個問題先問?我把問題以重要性分次序,以免又被中途打斷,像上次一樣。現在我要問第一個問題,第一個問題.....

“我們上次談話時提到我們與人類的關係,然後你要回去....”

去上廁所!多麼不相關!這一次我保證不會再發生了,我沒有喝咖啡,也沒有喝什麼水。

“原因和結果,你們非常相信這個東西。”

解除信仰!這主意很好,我要記住。但那些站在我朋友後面的高靈,我不記得他們....

“如你所見,這次有其他的高靈一同來與你見面。其實我們每一次見面時,他們都在場。只是你的視覺能力改變了。他們是,你怎麼稱呼他們的?....感興趣.....‘好奇’可能更恰當。你當然明白好奇是怎麼回事。”

我當然希望有越多的人幫我越好。我現在在與一位或幾位高靈討論事情,他們在人類歷史上的活動會被詮釋為上帝、神、天使、魔鬼等....

“那不是我們的本意。某些...調整是必要的。”

現在是不明飛行物和飛碟,那比較適合目前的文化觀念。

“在這一點上你會輸的,門羅先生。所謂不明飛行物是另一種形式的顯現,你不久就會覺察到的。”

我最好把這個問題暫且擱下,集中精神問主要的問題。為什麼要有調整,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為自由意志是人類學習經驗中非常重要的部分,因此,原本的設計經常會有變化而且預期會有改變。這樣的調整不過是...沒有什麼合適的字眼...調節,對了,就是調節。”

我想到一件巨大的機器,機器錯綜複雜...然後那些高靈爬上爬下、爬進爬出,扭扭這個把手、那個活塞,寫下一個濾網清理乾淨,從振動觀測器上調節波度,看看物質輸入量...測量!就是它!他們關心人類的能量流量。我馬上將機器的概念去掉,腦子裡浮現一個地球,上面充滿了人的能量不斷地在地球上打轉,好像夢幻般。

“你後面的觀念顯示很大的進步。”

但是,如果他們創造一切過程,他們應該想到會需要...維護...整修。

“如你所知,我們沒有創造時空、沒有創造地球,沒有創造人類過程,也沒有創造能源流量本身。那不是屬於我們這個部門的工作,套句你們的說法,我們關心的是結果....品質問題。從我們這裡,有時也需要調整內在的能源流量。”

我還是得放棄這個問題。我儘量努力不把問題岔開....

“你會學到基本的或原來的設計。”

最大的是耐心....

“套句你們的話,你得先學走路,再學飛。那些先學飛的人必須回想,他們其實已經學會走路了。這個過程對你而言非常重要。”

首先我要問一個很難的問題。為什麼選擇我?我為什麼先學飛?

“你具有一種潛在能力來完成目前在發展人類意識層次的次要層面,扮演一重要作用。”

那會是什麼樣的能力?又要起什麼樣的作用?那作用一定非常微不足道,以至於我無法察覺那作用在哪裡?

“你需要仔細觀察你自己,因為唯有你才知道你是誰?至於什麼樣的作用,你目前做的非常好,正如我們所預期一樣。”

我希望,不論是什麼樣的作用,只要我能有你們幫忙....我沒有辦法馬上弄清楚,要仔細想想...即使從我會飛開始。他們有沒有在第一次幫我的忙?

“他們曾經協助你,你能力的某一面是實際的鼓勵者,你應該很明白。它常常指揮你的出體活動,你也意識到它的存在。”

觀念忽然一閃而過。我總是覺得那個性有其可疑性。它總替我找麻煩多於解決問題,即便是好奇心。

“很正確。”

俗語說,好奇心殺死....

“另一種生物。好奇心有時候會殺死貓,但你活在好奇形體中。”

我如果有任何觀念關於那種作用,我可能會表現的更好。

“我們曾企圖把你帶入全然的意識層次,在那意識層次裡,你的作用在其他層面中只不過是一部分。在你未能到達那全然的意識層次前,你無法有清楚地觀念。或是說你得到的任何知識,會扭曲你進行的作用。”

我還記得那諾言,覺得非常卑微、渺小....而且對我在與他們會面時保持冷靜而訝異...他們輻射的反應非常深邃,我幾乎崩潰,無法自製。那種感覺不是在庇護我,不是憐憫,也不是高高在上....那感覺超越了友誼,超越了手足,超越了父母之情,超越了任何親密關係,超越文字....如果他們告訴我,他們是我的上帝,創造者,我也會接受的。

“但是,門羅先生,我們不是。”

他們甚至還知道怎麼讓我振作起來,叫我門羅先生。如果我是在我肉體內,我一定會放心釋然的大笑。或者說,謝謝你們,我正用得上這個。

“我們給你取了名字。如果你喜歡,我們可以用那個名字。”

我很滿意這種稱謂,起碼到目前為止。他們給我他們的識別訊號時,一點也不正式,也不保留。我不知他們什麼時候給我取名字。

“我們其中有一位在你實驗室開會時,開始用那個名字....從那以後,我們全部用那個作為你的識別訊號。”

我馬上就知道他指的是誰,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我希望他們替我向他問好。

“我們已經這麼做了。”

但那問題,那基本問題還是沒有解答。如果我不知道我去哪裡,我該做什麼,我可能又會走錯了路。我知道我已經走錯好幾次了。

“我們會在你所謂的短時間內,很快的幫你擴張意識層面,你先得在整個過程中完成某個層面。整個事情很快就會明朗化了。正如你說,時間越來越近了。”

以他們對時間的觀念來看,這很可能意謂一百萬年。到那個時候,我早死了,全人類也都死了。

“我們是說在你有生之年,你的意識層次會提高,我們建議你,只用我們給你的識別訊號,也是你所謂的回家訊號。如果找不到那個訊號,你可以假設你得集中精神于現實世界,直到你找到那個回家訊號,我們會再見面。”

換句話說,如果找到識別訊號,就是說遊戲時間完畢,回去工作。

“在你開始之前,你必須經過許多形式。我們會幫你的忙,但不是在你的感官意識下出現。我們準備了一項練習,你可以從這練習中吸取經驗。你想不想試試?”

我對那種練習有些概念,但不知道那練習的內容,只知一定很難。如果他們說會幫我,我當然願意試試。

“向內緊閉。”

換景!

我駕著一架單引擎飛機,飛過一座大城,比爾坐在我旁邊。我們大約有兩千尺高,剛好在雲層下端。亂流不算很嚴重,計量器看起來很好。這架飛機是借來的,因為我們要到那座大城辦點事。

比爾靠過來在我耳邊大叫,“如果你想準時赴約,你最好找個地方降落!”

我看看四周“我看不見機場。”

“別管機場了。”比爾向下指指。“你現在就得降落。在那裡!”

我點點頭,把飛機頭朝下,減速、下降、換低檔,緩緩盤旋,一邊盤算要降在什麼地方.....街上,車子太多....有一座很寬很平的屋頂,我看看比爾,想聽他的意見,但是他不見了!走了!我急速向後看,我降在一千尺之下,空速七十裡,以五百里下降。我一定要趕快做個決定,我想降落在屋頂上,起碼如果我降下來不會殺死什麼人,但是若降在馬路上....我向屋頂飛去,展翼、機鼻向下....把她停在屋頂邊線...引擎故障的警示訊號不停地響....急速振動....關掉開關....讓她掉下去,掉下去...她下去了,刹車,踩住...屋頂的另一邊很快就看到了。現在緩下來,她開始平安降落,她下來了而且停住了!我歎了一口氣,也停止了顫動。天氣很熱,我打開罩蓋爬下飛機,站在那裡看著飛機,它還是完整無缺,連一條刮痕也沒有。我只要找到樓梯間,然後我就可以準時赴約。但是我怎麼把飛機還給主人?它不可能從兩百尺高的屋頂起飛。必須拆掉機翼,用起重機把它吊在街上,多愚蠢的主意,我為什麼.....

換景!

重來!

換景!

....街上或屋頂....街上,車子會看見我降落而清除一條中間的跑道....展翼...機鼻向下...小心那高樓...對了,在街道上空,朝著中間....小心氣流和街角的強風...開閃光信號,穩住機身....讓開!讓開!你沒看見我來嗎?.....引擎故障警示器大聲....飛機不行了,太快了....一道閃光,熱,可怕的高溫。

換景!

重來1

換景!

.....我駕駛一座單引擎飛機,飛過一座大城,比爾坐在我旁邊。我們大約在兩千尺上空,而且正在雲層之下。有輕微亂流,計量器看來很好。飛機是借來的。我在這城裡有個約會。比爾靠過來在我耳邊大叫“你如果想準時赴約,你最好現在就降落。”

我看看四周“我看不見機場。”

“別管機場了”比爾指著下面,“你現在就得降落,就在那個下面。”

“這裡不行”我大聲回答。“那約會得等一等了。如果談不成也就算了。機場在哪裡?”

換景!

重來!

換景!

...飛機是借來的。我在這城裡有個約會。比爾靠過來在我耳邊大叫“你如果想準時赴約,你最好現在就降落。”

我看看四周“我看不見機場。”

“別管機場了”比爾指著下面,“你現在就得降落,就在那個下面。”

我笑了,把飛機給比爾,把降落傘的袋子橫胸扣上。然後,我系好安全帶,打開罩蓋。

“你飛回家去。”我高聲說道。一面跳的遠離機尾,拉動口環,感覺降落傘張開,開始向下墜。

換景!

重來!

換景!

“....多謝你把飛機借給我,但是時間實在太緊迫,我不可能會準時,所以我打電話給你把約會延後....”

換景!

霧很淺,比爾坐在我旁邊。他打轉“你搞了那麼久!”

我空白,之後也與他一起打轉“你可是一點忙也沒有幫!”

他平順“對健康有利。”

我轉了幾轉“在哪裡,呃...”

“他們要我給你做練習。你現在最好回去吧!你有很多事情要想清楚。”

我聳肩“我想也是。再會。”

我轉身,向內,朝著肉身的識別訊號,重新進入體內,毫無意外發生。我從床上坐起來,然後下床,罩上一件睡袍,走到陽臺上。夜晚晴空,很靜也很暖。我還是不確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為什麼發生的,但對今晚的經驗,我一點也不懷疑它確實發生。如果我遇見了,知道了,現在活在地球上的人的幾千人也經歷過相同或類似的形式?如果他們也經歷了,他們會告訴誰?而且其他行星上的訓練中心,環繞億萬星星,也以一種和我們相同的高智慧能源與我們結合。他們也和我們一樣缺乏直覺嗎?

仰望眾多星星,我覺得非常渺小。但我不覺孤獨,永不孤獨。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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