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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考察與計畫

以下的文字是從非語言交流中的大膽詮釋。其中大部分是由非時空環境及事件中,以人類意識的感官經驗改變而來的。因此,在重述某個事件時,我們使用許多手法使它更富“人味”。當然,雖然這種過程會使整個事件易於理解,但同時也減少事件的真實性。

在詮釋這種非語言交流事件時,我們使用一些特殊的詞彙來說明不同的意義。你不能用“他說”或“他走了”或“他笑了”等說法,因為真實的情況並不是這樣,那些精神體沒有確實的人體存在。下列詞彙可作為參考:

時空幻覺(TSI):一種存在于“正常”精神體系中的反常事件。所謂“正常”精神體系包括整個現實世界。

M波帶:能量光譜的一部分,通常代表思想,不是電磁波、電波、磁波、核子等。M波帶的噪音是由紊亂的思想所造成。

識別訊號:靈魂的名字或“地址”,例如某見事物的能量形式。

思想能量球:一團思想,一組思想或心理過程、全部記憶、知識、資訊、經驗、歷史。

操作思想能量球:在收到全部記憶後追溯某特定部分之記憶。

知覺印象:內察力,直覺,瞭解。

開:接納

關:降低或避免外界干擾

閃爍:不確定

換景:瞬間轉換意識狀態

空白:聽不懂

新入:考慮,想想看

平順:全部理解、有把握。

無精打采:失去興趣

點亮:快樂、主意、熱心

打轉:好玩、笑

卷起:組織能量、聰明、俗語

聳肩:事實如此,某種範圍內的權威性

我近來做出體活動時,嘗用一種新方式,那就是在整個活動中聽由別人的指揮。而在使用這種方式時,卻使我發現一項事實——我不止有一個身體。通常在我做完出體活動要回來時,我發現在回到身體內的過程中,要多花一些功夫。最初,我以為只不過是我在重回體內時的角度不對,或身子不夠直。但有一次我簡直回不去,我只好向後退,不再繼續努力,我開始研究這個問題。我發現,我不只有一個身體,事實上,我有兩個身體,好像亂視造成的視覺現象一般。這兩個身體靠的非常近,大約只有三、四英寸的距離,有一個身體比較靠後,而且顏色也比前面一個略淡。我慢慢接近那個離我比較近的,很容易就進去了。我保持這個位置好一陣子,我覺得我好像部分綴在我的身體上,但並不全部進入情況。這種情形好像我第一次感覺全身電流振動,而且身體也覺得麻痹。目前的狀況與當時的感覺極為相近,只是我現在並不覺得驚慌。

從那以後,我只要稍微扭動身體,就可以重新進入體內了,就好像聳肩一樣簡單。我同時也仔細觀察,在我每次出遊後重返體內時,我確實先進入了第二個身體裡,然後再進入我的身體內。從外表看來,這兩個身體幾乎完全一樣,只是第二個身體沒有第一個身體的密度大。然而,回到第二個身體內的感覺比較實在緊實。同時,我也密切觀察每次我出體前的分離過程。如果我有兩個身體的假設是正確的,我應該可以看見進入第二個身體中的自己。我發現在第二個身體中的感覺非常真實。我可以留在第二個身體內,在第一個身體附近盤旋,但總得保持在十英尺至十五英尺的距離內。這種活動,好像我剛剛開始做出體活動時一樣,不能走的太遠。我也會想起在我做出體活動的早期試驗中,好幾次我想離開身體遠一點,去比較遠的地方,而在一刹那間我找到了竅門。當時我並不知道原因在哪裡,但我卻在訓練他人做出體活動時,教給他們這個去的比較遠的竅門——就是“思想貯藏箱”,把任何有干擾的思想放入一個安全箱內。

一旦我瞭解這活動的確實程式,一切就變得非常自動化。從此,所有出體活動之前的分離及之後重返體內都包括這些程式——離開那個繞著肉體運轉的第二身體,移動並全部脫離肉體而進入“第三”身體——或是沒有形體的精神體。我已經不再注意那些細微末節,只要我瞭解整個運作過程,即時我不瞭解願意所在,但只要能達到我的目的,也就夠我用的了。

當我做出體活動中,信賴我那新的領航員(或是我的全部自我?)時,其中另一結果即是記得去上課的那種形式。這種形式發生在我一般性的脫離肉體的程式,也沒有做什麼動作,就發現自己來到一群灰色的形體當中。“一群”的意思是指很多,以至於前面模糊不清。他們都幾種向一個方向,也沒有人注意到我的出現——除了以為特別聰明的,它向我走來,而後停下來。

它開了——還說著話,起碼對我的意識層次而言, “鮑勃,很高興你回來了。你缺了好幾堂課。”

我閃爍。“恩,我一直很忙。”

那形體集中精神。“你變了,你沒有吃藥或者喝酒吧?”

我開大些。“我失去許多記憶,或是我想不起這個來。我在什麼地方?”

那形體打轉。“我想也是這樣,你回到睡眠者的課上來了。”

我想了想,那記憶鮮活明確。睡眠者班——無數的人類在他們某段睡眠中,也就是在睡眠中作出體活動時,都會加入這種課程。唯一的限制是這種睡眠狀態,只能在自然入睡中發生,不能由藥物導致。我不知道在這一刻以前,在我知道出體活動前,我到底來上了多少堂課。但在我醒後,我一點也不記得,就像大家一樣。要是這種課程有任何洩露,那就會變成夢、靈感、靈機或幻想,而且,我記得我的老師。“嗨,比爾。”

比爾打轉。“你想了這麼久。你要不要我幫你插個班?”

我閃爍“我不知道。你知道,我想我變了,我並沒有睡著。”

比爾有一點空白,而後點亮。“啊,你是那種,怎麼發生的?”

我聳肩“我不知道,就是這樣就發生了。”

比爾想了想,而後點亮“那就是說你不再屬於這種班級了。真不巧,你是我的得意門生。”

我閃爍“你確定我不用再上課了嗎?”

比爾平順。“我們以前也有過這種學生。不行的,你們這種類型的學生很快就覺得不耐煩,膩了。這種出體活動的人,總是很忙。”

我平順,很小心的。“讓我再上最後一次好不好?反正我已經來這裡了。”

比爾無精打采“你可能已經都會了,我不能改課表。”

我大開“讓我試試。”

比爾閃爍,丟給我一個思想能量球,我很輕易就打開了。

換景!

治潰瘍、降低焦慮、減少緊張情緒及自我把握之良方:

人類煩惱的最大潛在原因,是與變的定律有關。所有人類的衝突也都與這定律有關。有些人因擔心有變動而煩惱,有些人因擔心不變而煩惱。戰爭的爆發也是因抵制變化或加速變化所發生。

從個人的層因來說,這種煩惱可詮釋為種種不同的優柔寡斷。這種優柔寡斷是因心中有所恐懼,恐懼任何決定或行動而發生的後果。但如果遲遲不能做決定,則心中的壓力會更大。其結果會發生一種毒素,充斥體內,而後身體會生病或生理機能會失去作用。優柔寡斷足以致命。

我們現在看看做決定的統計數字,當然這只是一般並簡化的統計。無論任何決定,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作正確並有建設性的選擇。如果你的選擇是正確的,很顯然地必會有問題發生。如果做了錯誤的決定,其結果也會很明顯。但若是做了錯誤的決定,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糾正錯誤。重新做有建設性的選擇。

所以,再做任何決定時,犯了不可挽回的錯誤的機會,最多只有四分之一。所有人類歷史上的重大決定,其正確的機率比一比三還低,依照下列指示,可免於造成重大損害。

開一張A名單。將你所有無能力的煩惱、焦慮、擔憂都列在這張單子上。你對明天的天氣簡直無計可施。明天或許會下雨、下雪、天冷或天熱、但你絕對不能作任何改變。如果你今天認為你全然無力做任何改變的事,都列在這張清單上。

開一張B名單。將你所有可能改善的煩惱、焦慮及擔憂,都列在名單上。

開一張C名單。將你所有需要、希望、欲求、無論大小,但至今仍未實現的都列在C名單上。

今天,請做下列事項:

1、將A名單銷毀,如此,你就可以將所有列在A名單上的事情拋在腦後。總之,為什麼要杞人憂天呢?

2、將B名單上所列的大小事情任選一樣,而後著手解決。許多事情很可能在短時間內即可辦完。如此一來,又減少一些煩惱。至於其他尚未完成的事,也因你開始採取行動,而覺得壓力減少。

3、將C名單上被列之事,任選一樣,而後著手去做。如此,不論行為大小,你已朝著同一目標前進了。

將上述一、二、三等步驟,日日重複練習,直到A名單及B名單全部完成,而你所有的經歷和精神全放在完成C名單上。

屆時,你方可和平成就你在人世的目的。

換景!

我將思想能量球卷好,塞進我體內,轉向比爾。“很好,覺得很熟悉。”

比爾聳肩“當然啦!你一定在以前幾百節課裡早聽過了。”

我開了“比爾,如果我不屬於這裡,我該去哪裡?”

“我不知道,我一點觀念也沒有。”

“一定有課給我這種的迷途小牛去上。”

比爾聳肩“我想一定有,我得去巡視了。隨時回來看看,我在離地球外的兩個圓周。”

我大開“一定的,比爾。”

他轉身,消失在那群灰色的形體中。我覺得實在沒趣,也轉了身,回到我的體內。重回體內的過程也很正常、規律。

下面的記載是一連串事實證明那個老生常談——只有傻子才會去那天使不敢去的地方。在我的經驗中,我並不覺得天使是不敢去,他們只是比較有選擇。而至於傻子,在我早期的探險中,我充當了無數次傻子,所以我絕對夠資格當傻子,我也把這種經驗稱為傻子變聰明的治療方法。

我假設我的大我(靈魂)很清楚一切狀況。我向我的大我學會利用所謂辨別身份,而能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就好像你可以跟蹤一種訊號,而後找到發出訊號的地方或高靈。有一次,我在清晨出體,很快的與第二形體脫離,我心裡想著,如果能去一個接近人類文化而且也在時空範圍內的地方參觀,一定很有趣。我的腦子裡馬上就閃起Z——五十五的辨別身份,我伸手向前向那身份飛去。我只覺得稍稍動了一下,就發現來到了一個微微發光的形體前。其他好幾個近似的形體跟在後面,再後面什麼也看不見。

那形體開了“啊,羅拔,我們又見面了”

我閃爍“是的。”

“還在挖掘宇宙的奧秘嗎?”

這不是我想像的地方。它絕不是接近人類的任何文化,而且這位元高靈好像認識我。雖然在識別身份上有差誤,但那輻射能卻又很熟悉的樣子。

我不想冒失問問題,但我不得不問。“這是什麼地方?”

那形體平順“最外面的圓周,羅拔。我再做一次人就行了。”

我閃爍“我不知道Z——五十五的識別身份是什麼?但我認識你。”

Z——五十五打轉。“我們曾經花好多時間在一起共同作曲.......在五〇年代,我們跑到古巴的哈瓦那去練音.....”

他這麼一提我馬上就清楚了,我當然認得他。即使在那時,我常叫他老靈,我急促振動。“路,我當然記得。是Z——五十五的識別身份把我弄糊塗了。你好像變了一點,很高興能和你再見面。”

Z——五十五/路平順。“自從上次我們在一起以來,我又做了兩次人,所以我多少有點不同。”

我思索,路,這個我所認識的最溫和的人....音樂家、樂曲改寫人、管弦樂指揮.....沉默地生活及工作....我們在一起的無數時間....作曲到深夜....改進和絃、作管弦樂曲.....然後我們的路就分開了....我聽說他很年輕就死了....我知道他一直有糖尿病.....

Z——五十五/路開了“你還在做人!”

我平順“是啊”

他閃爍“啊,你是睡眠者。你可以來到這麼遠?那不錯。可惜你醒來後不會記得這一切。”

我再開大些。“這並不像你所想像的。路,我是在這裡。”

我丟給他一個思想能量球,包括初期出體經驗的見解。他接了而後關閉。他再打開並輕輕打轉。“你是那種,你沒有告訴過我。”

我聳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也還不知道呢!”

他閃爍“我的作用在哪裡?你來找我再跟你一起作曲嗎?”

我又聳肩“我也不確定。我想去看一種接近人類的文化,而後收到你的識別身份....我就來了。”

Z——五十五/路點亮“你要去參觀我的...家鄉,好像是這樣吧?”

我打轉“不是肯德基,我去過那裡,那太人間了!”

他跟我一起打轉。“不是,不是...我的老家。那才是你要去的地方,這也是為什麼你收我的識別身份....那個地方,哦,很不一樣,但你沒問題。”

我向內思索。

如果你從來沒有去過一個特別新鮮的地方,或者去一個對你來說深具異國風味,並很令人興奮的地方,你可預期很多事情發生。你可以幻想無數個你會做及經驗的可能。

正因為你渴望去那樣的地方,你願意接受任何限制、規定,那些限制、規定從外面看毫不重要。而且,你忘了一個很重要的因素:你會把你自己的人文修養帶去那個地方,好像背了一個無形的大箱子,作為衡量比較的工具。

Z——五十五/路點亮“你一定要像一個普通的觀光客,不帶什麼特別的東西,才能真正感覺那個地方。而且要留下來感受一下我們,哦,他們所謂歷史事件的浪濤。

我也亮起來“好極了!好見地。”

“你也可以親身體會”,他繼續說“隔絕與這裡的任何消息,直到巨浪侵襲以後。這樣很像做人的經驗,但又沒有喪失以前的記憶。”

我大開“我正想去這樣的地方。怎麼出發呢?”

“我會留在這裡做你的錨。回來的時候,只要對著我的識別訊號就行了。”他的能量形式中據有一種很好奇的輻射能。“準備識別訊號...基爾——巨浪....你就會到那裡了。”

我振動。“基爾——巨浪。”

我伸手,縱身而去。

換景!

我在一個城裡,起碼看起來像城市。四周都有建築物,很規格化。沒有一棟建築超過三四層樓高。那些建築並不吸引人也不特別,在旁邊有個開口,在我看來好像是窗子或閘。建築與建築之間的街道並不寬,但街上只有人,像我一樣或起碼向我當時那樣的生物。沒有汽車、開車、或任何車輛。也沒有電線杆或吊在上空的高壓線,沒有人行道。那時是白天,但我卻看不見天上有太陽。

我走在街上混入人群中,人們注意到我,但並不把我看成是外星人。我越來越覺得輕鬆起來,而且那裡的生物也越像人一樣。每一個居民都很含蓄且緊閉自己的思想,好像在做一件大事。如果有任何肢體語言,我也看不出來。有一個事實就是我分不出男性或女性。我覺得奇怪,於是我假設那裡的生物沒有性別差異。

因為我不能引起街上行人的注意,只好走到一棟建築物中。我發現我在一個很大的房間內,看來很像中等旅館的大廳。四周有人站著,而且在談著話。我走進一個男人(?)他看起來好像站在桌子後面。他以期待的眼光注視我,我知道我要給他個理由。

“你們,哦,你們這裡有沒有餐廳?”我儘量做成很輕鬆的樣子,但他看起來空白一片。我知道我做錯了。

我改用那種非常蹩腳的非語言交流方式。“你們這裡有沒有可以讓我充電的地方?”

那個人點亮了,抬手要我到右邊去。我走到他指的方向去,心中不免自鳴得意。我通過了一次考驗。他們雖然不說話,但他們懂得我的意思,即使是我的非語言交流方式實在不好,但他們懂得我的意思。從此,一切都應該沒問題。我開始猜測他們吃什麼樣的食物,那一定很奇怪。這時,我來到一個圓形的拱門,裡面好像很暗——不,不是暗,只是亮著各種不同顏色。

我很有自信的大步穿過拱門,走進那些不同的顏色裡。我一進到裡面,就感覺一大片熱得像火般的輻射能向我襲來,我踉蹌後退。這裡不是餐廳,那個人弄錯了。這裡的四周都充滿了女性性感的誘惑、挑逗、要求、給予及保證——實在令人吃不消。我費了好一番勁,才從拱門逃出。

我喘著大氣,努力想平靜下來。在我心情恢復得差不多時,我向上一看,只見那職員(?)站在我面前,旁邊還有兩個人,感覺上像是員警、權威人物、蘇聯特務之類。

一位蘇聯特務走向前“你的識別身份,請你給我看看。”

我開始摸過全身的口袋找我的皮夾子,但在我身上穿的那件連身衣卻一個口袋也沒有。只是我身上有一條皮帶,皮帶上有個小包。我摸摸小包找到一張卡片,我把卡片拿出來,它看起來像一張信用卡。那蘇聯特務把卡拿了去,仔細看了一下,而後看著我。

“從地球來的?從來沒聽過那個城。在海的另一邊?”

我平順“哦,是的,你知道....”

蘇聯特務向我揮動著卡片“我們並不喜歡你來這裡參觀,但你既然來了這裡,就得守這裡的規矩。

我亮了“當然了,我明白。”

“在這裡,我們可不能走進私人的地方,用了什麼東西也不付錢。你要做任何事總要先付錢。”

蘇聯特務轉向那位職員,把我的卡給他。“你要多少?他沒有多少錢。”

那位職員把卡放在腰帶上的小包裡,“這些就差不多夠了。”

我開始抗議“但那是我全部的錢!我不能...”

“既是這樣,我們可要警告你了。”第二位蘇聯特務上前來拉著我的手。“我們可不能讓你亂闖擾亂秩序,而且也沒有識別身份。”

我閃爍“你們要做什麼?”

第二個蘇聯特務從他的腰間的小包裡拿出一個小盒,把它打開。“站直,這個不會痛的。”

他抓起一隻手,把我的手指放在盒子裡,我想,這是指紋,他們在取我的指紋。但我搞錯了,有一種黑色的染劑迅速從我的指尖散到整個手。

正當我很迷惑地看著這只黑手時,他們把我另一支手的手指,放在盒子裡。我的兩隻手都變黑了。我想要把它用力擦掉。但那染劑滲到皮膚裡去了。

第一位蘇聯特務看著我的手,覺得很滿意。“這樣就成了,起碼人們一看這手就知道是你了。”

“而且他們會提高警覺,”第二位蘇聯特務把話接完。“我勸你回家去好了,像你這個情況,也不能在這裡幹什麼。沒有識別身份,什麼也不能做。”

第一位特務狠狠地看著我。“我們會特別注意你的行動。”而後,他們轉身穿過大廳,走到街上去了。

我平順的對著那職員。“很抱歉,我不知道這裡是屬於私人的地方。”

那職員振動“除了私人地方還有什麼?”

我閃爍,“你是說這裡所有建築都是私人的?”

那職員顯得無精打采。

“那些人在這裡做什麼?這裡起碼有一百人!”我很用力想引起他的注意。

“那是他們的私人地方啊!”

“所有那一百人?”

那職員揮手要我到桌子的另一邊,我照做了。他指著他後面那塊牆上的畫給我看。那幅畫上有五行很大的黑點,看起來很像洞,一行有二十個洞。

“那是我們的私人空間。”他很驕傲地作了手勢。“全城最好的。”

我注視那幅畫“你進到那裡去?”

他點頭,“只有在巨浪來的時候,它們才有這麼大。”

他用手臂比喻那個寬度,大約有兩遲寬。他正要繼續往下說,遠處傳來一陣好像打雷的聲音,而且地板也開始震動。很快的,在大廳裡的每一個人都跑到那個黑洞裡藏起來,那職員也向黑洞跑去。

“那就是巨浪開始了。”他邊跑邊回頭說。“我猜這就是你來這裡要看的東西,但是你最好趕快去你私人的地方。”

然後,整個大廳就沒有人了,而且地板也動得極有韻律,我用雙腳保持身體平衡。遠處。來勢洶洶的說一股巨浪,不是海水,而是從地下而來,把建築物和街道掀起有幾百尺那麼高。在第一波巨浪之後,我看得見第二波和第三波巨浪,一波大似一波。可能還不只那麼多,可是我不知道了。因為第一波正打在我站的那棟建築物上,我和整棟建築物一起被掀起、打轉、彈起、滾動、扭轉、搖擺.......

我不顧一切地想要集中精神,那個識別訊號是什麼?識別訊號....識別訊號Z——五十五/路.....Z——五十五/路......伸手並轉身,伸手並轉身....關緊.....緊....

換景!

很安靜,喧囂停止了。我在晃動停了好一陣子才開。我終於辦到了。我站在Z——五十五/路前面,我也感覺他很有禮貌的等著我。

我平順了一點“那是你的家?是你做人以前的家?”

他聳肩“不是肯德基州。”

“你在這以後回到那裡去?”

Z——五十五/路大開。他非常亮,幾乎是白色“不,不是那裡。”

我忽然收到一個緊急訊號要回去,在我回答路之前,我自動離開了,而他越來越模糊了....

我飛回到身體的上空,那要我回去的訊號還是很強。我溜進第二身體,而後進入我的肉體,從水床坐起來。身體沒事,膀胱也不滿,身上一點事也沒有。那要我回來的訊號是從哪裡來的?我怎麼也找不出毛病。

那就是傻子變聰明的方法,很有用。

如果我當時就能認清,這一切是幫助我理解我早期所命名為第二現場的密集班,我比較容易在做出體經驗時,讓我那全然的自我作為出遊的指導,並計畫出遊的目的。這一切從光譜的內圈開始,用一種改良後的身體力行的方法,以期得到一種不可避免的結論。簡單的說,我可以觀察,但不能參與。我發現這個目的,是多層面的,而且在事件發生後才能決定其部分目的。

有一個很重要的例子,是有一個晚上我離開肉身以後,在我尚未離開第二肉身之前,我覺得一股難以遏制的性衝動。我正準備用我一般慣用的——先擺在一邊的方法,我忽然覺得我的身子突然轉了一個方向,那個動作很快也很短暫。等我可以看清楚時,我發現我站在離一堆扭曲的東西只有幾尺的距離。它拱起來,又歪下去。它延伸至每一個方向。它讓我想起一堆在一起的巨大蚯蚓,被放在一個罐子裡過了一整個晚上。那群東西不停地動,成千上萬的,每一個都是濕粘的,不斷地在整堆那種東西中擺來擺去。它們好像在尋找,企圖做什麼....可是從來沒有得到滿足。

突然,我同時意識到三件事情。那些形體不是蟲,而是人。第二點,就是從那一群沸騰的形體中,有男有女,散發出一股驚人的性感。第三點,就是他們全部都是在肉體上死亡了。我想要逃離那個地方,但是我的某個部分要我留下來。我終於過了一陣子能夠平靜下來。分析這個場面。我要不要加入他們?我的全身不覺一陣戰慄。我在幾分鐘前所感覺那股強烈的性感,現在一點痕跡也沒有了。我感覺那性感還會再來,但它不會再全然地控制我了。

正因為我瞭解到這一點,另一種感覺充滿全身——我對這些陷入這堆扭動的形體中的靈魂,覺得無比的同情,因為他們那麼專注於官能的滿足,以至於無法意識到其他生命的存在。我不禁對這整個如此狹隘、壓抑並曲解的系統憤怒起來,是這個系統製造了眼前這樣的局面。這些形體會是人類進化的殘渣,留存于永恆嗎?

我慢慢向前,在那堆身體的邊緣處停下。那些扭動的身體中男女都有,具有不同形狀和大小,每一個都因濕潤而閃亮。一條毛茸茸的腿不時從那堆東西中沖出來,我抓住那只腳往外拉。那條腿盲目的向外伸,企圖更往那扭動的一堆向內伸去。我用力拉,想抓緊那流滿汗水的膝蓋。看不出他的年齡。他趴在地上,他的手臂和腿舞動的有如螃蟹。努力想將自己再拉回那堆東西裡去。

他完全不知道我拉住他的腿,不讓他回去那堆東西中。

我把他制服了,彎下腰來,在他的身邊大吼“喂!我要跟你說話,不要亂動。”

他顯然沒有聽見我說的話。他的臉沒有變化,上面閃過一絲期盼。他一直想回到那堆東西裡去,而我拉著他不准他動。但我也不知接下來要怎麼做。

我又試試其他的方法“那是員警,他們在搜捕私娼!快走!”

我在等他的反應,可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我無法發出那種能引起他注意的輻射能量。我放了他的腳,他爬回那堆東西中,很快地又跟著大家扭動起來。我很難過的轉過身去,伸向我的肉體訊號,很順利就回來了。

從那以後,我對任何性欲都有新的方法來控制。我只要一想到那堆蠕動扭曲的人體,就什麼興趣也沒有了。

這段遭遇是我們在肉體死亡後的地區所遇到的事件中,較為和緩的事件。我很快就發覺在我自行指揮的出體經驗中,在經過肉體死亡後即刻進入的地區時,我都儘快走過,以免正面遇到什麼問題。所有類似這樣的遭遇都發生於我進入第二肉體,而不能由第二肉體解脫去更遠的地方。

我現在對於我的超我在作嚮導指引我去什麼地方,覺得十分安全、放心。

這種感覺是正確的,但不成理由。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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