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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入門訓練班

七0年代初期,因某一發展使我們科學院的活動有重大改變,而這個改變也只有在後來回顧那一個階段時才看得出來。

當時,在加州大舍城的「埃色林」邀請我們前去在週末主持一個訓練班,應用我們的新方法和技巧。我們那時對這邀請的想法是,我們的工作終於受到一些人的肯定。「埃色林」在那時對心理學的理論及臨床實驗上,都自成一種新的派別,而且以知識份子的態度來探究人類心理方面,也算是先驅者。

我們當時接受了這個邀請,可是實在不知道這個訓練班會如何發展。我們從來沒有處理過在二十四個人同時進入某種我們熟悉的意識狀態中。我相信參加者也不知道會如何發展,只知道這訓練班是有關出體的經驗。我們這個週末訓練班是二十四小時進行的,而且也全天候地供應食物,但休息的時間大約是在兩個睡眠週期以後。我那次帶去的助手只有一個人,就是比利約斯,他是位工程師,於是我們連個人小組就開始這個馬拉松式的訓練班。

我在訓練班開始前,要每一位元參與者背誦一段文字,以防他們在未知的領域中遭遇什麼事故,這段文字錄在下面:

「我不僅只是存在於肉體而已。正因此,我可以觀察那超越實質世界以外的領域。

因此,我急切地想發展、經驗、覺察、瞭解、控制並利用這種能源和能量系統,因為它會對我和後來者有極大的助益。

同時,我也急需那些在智慧、發展、經驗上與我相等或優於我的個體,給予合作、幫助及瞭解。我請求他們給我指引,並在遭遇非我所願的任何外在影響和力量時,給予保護。」

我們那個首度的訓練班的結果並不算理想,但我們也學到了許多經驗。起碼,我們在實驗工作上,有了較廣大的群眾物件。在那個訓練班中,我們基本介紹了「十號焦點」和其他不同方法可以使參與者達到類似的意識狀態。我們從後來的簡報中證明,那個訓練班確實達到了我們的目標。參與者學會了如何進入「十號焦點」的狀態——也就是意識清醒、身體熟睡的情況。而且他們也能夠隨時進入「十號焦點」的狀態。我們十分滿意地回到維尼吉亞州,因為我們知道那種方法十分實用。

不久以後,有些個人或團體開始邀請我們做類似講習。我們檢討上次的得失後,覺得這種方式的講習班有助欲科學院。起碼,我們絕對無法負擔這麼龐大的參與人數。於是,我們開始在週末主持講習班。我們稱這種講習班為“M—五千計畫。”因為假設我們有五千人參與,則統計基礎相當可觀,而且也可使我們的訓練系統更趨成熟。再者,每一次講習班結束後所得到的資料和經驗,可助於下一次講習,以便發揮最大功效。

這種講習方式,也需要找許多講習員,而且還要將操作程式換為耳機,好使“雙腦同步”過程得以發揮最大效用。如此,開了幾次講習班以後,我們發現想要達到五千人參與講習的目標,實在是愚昧不堪。我們同時發現,這講習班實際上創造了一道門、一扇窗、一個空隙,使參與者可以通過它達到其他的意識狀態。於是我們就將這計畫改名為「入門訓練班」。

對這種訓練班,我們只做了少許宣傳或有時一點宣傳也不做。至於參與者大多是聽人家說的。因為這種訓練班純粹是實驗性質,所以我們總是請參加訓練班的人簽一張同意書,同意參加此一實驗,並同意在訓練班結束後向我們報告實驗結果。當然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如約報告,但報告的比例相當高。於是我們可以顯示一個很可靠的統計數字。早期的訓練班多於週末在全美各地的旅館、會議中心和特別安排的會議場所裡進行。參與者在大廳中聚集,而後以耳機收聽練習錄音帶。如今回想起來,那些早期的訓練班居然有效,實在令人驚訝。因為許多訓練的場地與旅館的酒吧相連,經常在晚間酒吧裡有樂隊演奏。後來,我們在實驗室五英里外找到一家小旅館,我們特別將實驗室的雙向通話系統接到旅館的房間裡。但唯一的問題是那旅館沒有餐廳,我們只好在訓練班期間利用外服務,我們就是在這個旅館裡發現一項有趣的實驗。

我們那時發明了一種練習,就是讓所有參與者同時將這種特殊的精神能量,變成一種可以用肉眼辨認的光,投射在旅館上空一千尺的地方。然後在訓練班快結束時,我們挑了一個夜晚,讓參與者試試這個練習的效果。這種練習的原理在於,如果將二十四個人的能量綜合起來,可能會產生一種很強烈的東西可以用肉眼辨認。於是我們把旅館外面所有的燈都關掉(旅館是位於鄉下),而且跑錶上應該顯示我們會在什麼時候,見到旅館上空有任何光出現。

我們一共有四個人跑到旅館外面去看漆黑的天空,我們比預定的時間要早出去,比如,到了預定的時間,我們的眼睛已經適用好了,可是誰也沒有看見什麼。

忽然,電子工程師很興奮地叫道:“往高處看,往高處看!”

我們朝高處看去,原來我們只往旅館的屋頂上看。現在我們滿懷驚訝地望著天空,我們看見在星光密佈的夜空裡,有一些淡淡的紅色,好象霓虹燈似的波紋。好象一道水痕,滑過旅館上空的弧狀天空。但一旦練習中要光熄掉的訊號一響,那道光就突然消失了。三分鐘之後,錄音帶中又要參與者重複這個練習時,那條水紋又出現了,而後,在熄掉訊號一響,那光又消失了,我們四個人都看見了,也都覺得很興奮。   

後來,我們去加州三藩市的一座農莊做「入門訓練班」講習時,又重複了這種練習。這一次,我們請一位工程師拿著一架特殊的拍立得相機朝向天空,好拍下這難得的景觀。我們在事前拍了兩張相片,以免底片迷糊不清。而後,在做那個練習時,參與者將能量投射時,又拍到了兩張相片,在練習錄音帶裡參與者停止投射時,也拍了兩張相片。



那次一共有五、六個人在外面看,我們都沒有看見什麼。後來我們就進室內作簡報,同時看看剛才所用拍立得拍得的相片。我們發現事前及事後照的兩張相片全是空白的。而在練習中拍的兩張卻有大理石花紋的圓球,很像從遠距離看地球的效果。至於拍立得相機怎麼能照出我們肉眼看不見的東西?我們把這個問題請教了幾位物理學家和攝影家,他們的解釋是:“底片可以‘看見’肉眼看不見的光波。”當然,當時大家也不排除暴光和底片模糊不清的可能性,但在練習進行前後分別拍的兩張相片,完全沒有暴光也不是模糊不清,愈使這兩張顯示圓球的相片更具有意義。又因這兩張相片夾在中間,根本不可能暴光。

這個「入門訓練」班到底對個人有什麼幫助呢?這個答案則各有各的說法。當然,很多人覺得他們會有出體經驗,只是他們無法在訓練期間作到有出體的經驗。但是他們對本身的存在及行為產生了深刻的認識與瞭解。最平常的說法是參與者對人生有了新的啟示或重新改變了一生,這種經驗我們不需在此贅述。

這個「入門訓練」班實際上教導參與者進入「十號焦點」的狀態——也就是意識清醒、身體熟睡的狀態。參與者也會學習進入「十號焦點」的狀態,那時,所有的官能感覺會中斷,同時,意識狀態可以擴張到非以五官感知的境界。事實上,那種境界方算真正開始有所行動。因為在那種狀態下,所有的眼界和看法會有極大的改變,到達那境界以後,參與者才會真正瞭解他是「大於肉體的自我」。

至此,入門訓練班又演進為對自我探測及發現的特殊過程。首先,你必須克服恐懼的障礙(對未知和改變的恐懼),而這恐懼也是個人成長過程最大的文化束縛。想像你所處的地方好象一座黑森林中的一片空地——那就是所謂的「C————一意識」。然後我們將你帶入森林某處,但你可以“看見”那片熟悉的空地。那個某處就是一個路標(十號焦點)。在你多次重複來往於空地及路標兩點之間時,你的恐懼逐漸消失。在你處於這個「十號焦點」的路標時,你知道你隨時可以回到那塊空地上,萬一有什麼情況發生。

從「十號焦點」的路標後,我們會進入森林更深處,再建立一個路標。那時,你可能會看不見那塊空地。我們把這個路標叫「十二焦點」。在多次重複往返於第十及十二兩個路標時,你又開始覺得熟悉,因而消除了第二層恐懼。你知道,即使你從「十二焦點」看不見那塊空地,但你可以「看見」「十號焦點」。而從「十號焦點」,你可以順利回到那塊空地。整個過程就是不斷克服每一個更深、更不一樣的餓路標,超越永遠擴張的極限。

一旦恐懼消除後,人類最偉大的天賦也才得以充分發揮——那就是好奇之心。那時參與者可以利用工具,隨便去做喜歡做的事。那時他完全是自己的主人,當然也接受所有的責任。

到了那個時候,個人會直覺知道(而不是相信),在死後的生命仍然會存在。不管他生前做什麼或信仰什麼,一旦肉體死亡後,生命仍會繼續存在。

一旦發現肉體死後生命不死這種說法並非只是一種信仰,它就變成一種單純的事實,好象生一般自然。

入門訓練班裡並不涉及任何教條,只是,你一旦開始接受這種訓練,就會很嚴肅地相信你是「大於肉體的自我」。  

有時,在兩個不同現實世界的交界中,有些精神會相會。這種情形也在所難免。所以常有些人在報告中提到與死去的朋友和家人相會,或遇到一些其他形狀的精神體,但這種精神體不為美國主流文化所承認或接受。

而且如果你瞭解「雙腦同步」過程的基本效果,那就是你可以在同時運用多種不同層次的意識,遠比我們平常所使用的普通意識不同,你方可瞭解可能發生的結果。

在過去十年來,我們透過入門訓練班,曾經給三千多名參與者進行「雙腦同步」過程的實驗,幾乎每一位參與者都加入至少二十種不同的測驗。換句話說每一種實驗所涉及的方法與技巧,都經過六萬個不同的測驗來考驗其功效。這也就是入門訓練班根本價值——六萬個實驗結果為基礎。至少,我們知道,我們做到了使人們入睡並醒來高達六萬次多。這種實驗的統計結果可說非常好,尤其是這種實驗對生理並無不良影響。

但更有意義的是關於過去八年來,入門訓練班的人口分析調查結果。首先,百分之四十一的參與者為男性,這個數字是一般參加自覺訓練班的男性人口的兩倍。許多研究人員認為,入門班的男性參與者數目頗高的原因,是因為我們使用的「雙腦同步」過程深具科學性,不同於一般自覺訓練班所用的秘法。其次,百分之二十九的參與者是專業人士——包括心理學家、精神病醫生、教育家、科學家、工程師等。這些專業人士參加入門訓練班的主要目的是在觀察種種實驗結果,以決定是否能將實驗實用於他們的專業上。這三點,參加入門訓練班的人口平均年齡為三十九歲。這一點與一般參加短暫的時髦風尚的年齡群,大不相同。最後,百分之八十三參加入門班的人懷抱著一種基本原因,但在訓練班結束時,抱持著另一種原因,這對我們來說,這種結果更有價值。

其實,入門班的意義,可從參加者的報告中清楚地表達,舉例如下:

●實驗者一一三五————CM

「對我來說,最刺激的經驗就是在十五焦點時所產生振動加速的感覺。我感覺能量慢慢得從身體的半邊升起,然後從另一邊降下,後來這種能量逐漸加快速度,我覺得我會變成一個螺旋狀的東西,而後變成一個定點。後來我就變成一個壓縮的單位而且愈非愈高。可是我又想:我不能飛得更高、更遠了。就在那一刻,我“聽見”有聲音說:你在限制你自己!於是,我就克服了那一點,又繼續飛,我覺得自己好象是顆人造衛星沖向宇宙,沖向星球。我感覺我是另一種存在,與萬物合為一體。這種與萬物合為一體的感覺,實在是一種不可言喻的喜悅。

雖然,我曾經多次聽過也讀過所謂我們是依思想而存在,而我們的心智實際上是我們最大的範限,但參加入門班確實十我們學到若能克服懷疑及自我範限,即可獲得那獨特的經驗。」

●實驗者一六四四————CM

「那天早上,錄音帶中指示我把整個太陽系握在手裡時,我忽然覺得不感興趣(我很難相信自己說的話),我看見十五焦點中那道藍色的‘門’(所謂十五焦點即是沒有時間的意識狀態)。我沒有發現什麼東西,於是就繼續穿過紅色、黃色、粉紅色、綠色、紫色,最後進入白色。我把白色當作‘第二十一層’,我繼續進入二十六層,在那裡我收到一些給訓練班中一些別人的訊息。而後,我進入第二十七層,我曾經在那裡找到我父親。可是,我感覺我父親好象很忙,於是我決定去試試那些我尚未被准許進入的領域。

我設計了一個有阿拉伯數字的檯面,而後我由背後穿過黑暗向前進行,那檯面上的數字閃動得非常快,我幾乎看不出是什麼數字。到了我以為是一百或是九十八時,我停下來看見許多人漫無目的得轉來轉去。他們看起來好象影像,只是他們是‘活人’。他們之中,有的對我視而不見,有的躲開,但也有幾位很高興地向我迎來。我覺得那些歡迎我的人,以為自己被困在那裡,想要我帶他們回去。我問道那些其他的人,他們告訴我說,有的人是來探險,隨時可以回到體內;而有的人則在等肉體死亡後得到精神的自由。但那些與我談話的人告訴我,他們自己則是不小心到了那裡,而且不知如何再回到體內。

就在那個時候,鮑勃,我聽到你的聲音,幾乎聽不清楚說:“現在你該回到十號焦點的位置。”當時,我非常驚慌,以為需要由你的聲音帶我回去。我想把什麼人扛在肩上帶回去,可是我辦不到。於是我就匆匆忙忙地趕回去了。在我回想這次經驗時,不禁又驚又歎,而後寫下了下面幾點想法:

1:我不以為這是一個夢。就在我將這些想法寫出來的時候,距離整個事件發生已經有兩個星期了,我的感覺仍是很深刻。

2:我不以為這次事件只是偶然。儘管我不太瞭解它的涵義,但我總覺得我這次經驗了從未思考過的事件,必然有其原因。

3:事實:許多精神病院中有些昏迷的病人,即使是醫學技巧仍無法使其精神回復。」

●實驗者四六五九————CM

「我目前認為,所有形成五種官能、語言及思想的東西,都極可能是一種幻相。對我而言,唯一的現實是身體以外的感覺。

當我企圖理解那對我而言的唯一現實時,我想這就是你所提及的“家”。我覺得一片空白,並充滿幸福。所謂空白,並不意味那唯一的現實即是空白,而是因為我試圖理智的方式來感覺那空白。而那理智的方式就是用五種官能來感覺,那也會產生幻覺。我目前想用我本身生理幻相電腦,來覺察那幻相的範限。好象用耳朵來聞一朵花的香味。我感覺幸福是因為情感上的感覺,是唯一我能感覺幻相以外的東西所能使用的工具。如果有任何其他的感覺根據存在,那些工具不是太久沒使用而導致萎縮,就是需要重新引用。」

●實驗者二三一二————CF

「在一次呼吸練習中,我經歷了一些令人困惑的問題。我不知為什麼我會在突然間置身於一個黑暗箱子中——一種完全的黑暗。好象從一個極端掉進另一種極端——從全然的感性到缺乏感性。我開始覺得沮喪,因為我發現很難走出這種黑暗中。在下一卷錄音帶中,我又經歷了這種黑暗,於是我開始擔心。我在下一次用餐時向我的老師提起這件事,希望她能有解決問題的方法。

當時,我們的談話被鄰座的幾個男人聽到,後來其中一個人把我拉到一旁對我解釋,他告訴我說,我們那一組的幾位男子在做練習時想著我,這也是為什麼我會收到那些性想法的能量振動。他還告訴我說,因為他們不知如何處理他們的欲望,只好把我放在他們的“能量交流箱中”中,這是一種儲放問題的方式,然後再分別進入其它的意識狀態。他們為了不分心,把我放在“能量交流箱中,”

於是造成了我經歷的那種大黑暗。起初,我知道這原因時非常憤怒,覺得他們怎麼可以影響我的經驗,他們竟敢用性的能量對我造成這麼大的控制。我仍是對思想的力量驚歎不已,而三個男人的思想加在一起更是令我無法招架。同時,我覺得自己真蠢,沒能早些發現他們的想法。但是,當時我的確太投入了,以至我於自己整個捲進別人的思想中。

事情還沒有完,我把自己被人用為“性物件”的氣憤,轉化為學習的機會。我就想知道如何從這種經驗中獲得最大的收穫,而且從此會改變我人生的方向。

我僅僅很誠懇地請求無上的能源,讓我經驗精神之愛。我不是期求自己能獲得這種精神之愛,而是想學習練習能盡自己所能來愛別人,後來我的期求得以實現。

我在開始下一卷錄音帶時,腦中記住我的期求,我要感覺宇宙中一部分愛的感覺,實際上感覺自己的一部分做愛,與所有人的一部分做愛的感覺。我離開我的據點開始作出體經驗時,我忽然覺得想去看看當時參加入門班的其他參與者。我蕩到一房間,輕輕地叫一個人。他好象很驚訝看到我,我要他不要驚慌,並告訴他我是去給他我的愛。然後我很快的向他飛吻再見,隨後我就離開了。後來,這個人回想他曾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輕輕地叫他的名字。他說曾感覺有一種愛襲來,但他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而後,我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進另一個房間,其實是某一個特點的據點。我實在覺得很奇怪,因為在那個據點那個人,我其實一點也不熟。事實上,他是訓練班中唯一沒有談談過什麼話的人。他是心理學家,既年輕又很英俊,只是不知為什麼,我們好象彼此避開。

在我飄向他的時候,我忽然有一種全知的感覺,覺得他的振動就是我的振動。我那種想要與他融合、感覺是他的一部分又與他合而為一的欲望,強烈到我無法抗拒,那實在是一種最敏銳,又最清楚的經驗。

我把我的身體及靈魂交給他,直到我們的能量在我們體內翻騰、爆發。那種經驗,實在無法以語言形容。因為那種愛,既完全又全然無二地圍繞著我們,那種強度不是任何世俗經驗所能體會。我付出的愛愈多,得到的愛也愈多。我不願就此中斷,我想要給他更多的愛。那種感覺好象兩股和諧一致的能源,終於合而為一。我記得當時想到肉體做愛與這種做愛比較起來,實在相形失色。

當時,所有關於我們前生共度的記憶,不斷如閃光般地出現。我們在那種意識狀態下交談,我才明白這種經驗事實上只能在訓練班將結束時才能發生。因為如果我們早一點遇到,會令我們分心,以至於無法學習其他的經驗。我們的思想,也因此經驗而相會。而這種相會我知道絕非偶然,而是命定的。

我實實在在地感覺我所期求的東西,而且我所得到的比我要求的更多。我在那卷錄音帶結束後走到會議室,我感覺那裡有一股極不尋常的高能量存在,好象人人都在飛一樣。我在下樓去加入我們小組時,我看見他,他很興奮並欣喜地看著我,好象他碰到一件大喜事。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就不斷小聲地重複:“謝謝你!謝謝你!”我覺得興奮不已——因為我作了接觸。我們比較各自的經驗,並確定沒有改變或影響對方的故事。事實上沒有關係,因為我們的故事配合得天衣無縫。我們彼此也使用了我們所有的官能——那是最震撼的一種接觸。

在這以後,我們又聚在一起分享更多類似的經驗。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在一起兩年了——共同成長、戀愛。

我在入門班中學到了許多,而且我實在很幸運獲得所有。我不只是獲得蛋糕上的糖霜,我獲得整個蛋糕。」

今天我們的訓練班是一個一連七天的活動,場所就在我們位於維吉尼亞州的科學院裡的一個特為入門班設計的中心,所以參加的人不再躺在地板上聽錄音帶。訓練中心裡設有許多小單位,也就是經過設計的自然環境室。每個小單位都分別獨自與主控室聯絡,這種設計與我們最初設計的實驗室裡的小隔間相同。參加訓練的人,各有自己的小單位,他們從耳機裡聽練習錄音帶,甚至晚上也睡在小單位裡。因為這種設計很像老式火車中的臥鋪,所以很多人在第一個晚上不能入睡,可能是因為空間太閉塞的原因。但是由於這種小單位裡有經過特殊處理的自然環境效果,譬如新鮮空氣和氣溫調節器,再加上催眠的音樂效果,所以在第二晚以後的問題,已不再是失眠,而是如何叫他們起床。這種隔離睡眠的方法,實在非常有效,也使受訓練者得到充分的休息。許多受到訓練者後來都在自己家裡特別蓋了小單位,以期獲得充分的睡眠。

事實上,入門訓練班很難適當操作,所以每年我們都考慮是否應當繼續維持這個訓練班。雖然,我們是唯一向義務參與者收費的研究機構,但這訓練班仍有財務上的問題。每次我們考慮要關掉訓練班時,總會很巧地收到一些參與者的報告,敘述這訓練班對他個人如何有幫助並有意義。

於是我們計畫了下一年的入門訓練班。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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