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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雙腦同步及其它

自從出版了《出體遊記》以來,我們收到了許多出乎意料的詢問、資料,還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機構也給予我們許多方便。實際上,那本書的本意只為一般讀者提供個人經驗而已,然而,想不到的是卻引起了科學界和藝術界的興趣。  

那時,我們的研究室設于維吉尼亞州的沙洛斯維爾城的西邊,是一個純義務性質的實驗室。這實驗室本來的名稱是「維梭菲爾研究實驗室」,但後來改為「孟羅實用科學院」。以孟羅為科學院的名字,並沒有強烈的自我意識,只為了易於辨別實驗的性質罷了。「實用科學院」足以說明特定的目的。我們認為研究出體經驗,可以與西方科學並存。我們科學院的最大貢獻,即是將發現的成果和所搜集的資料實際應用於科學上。  

實驗室是一座特別設計的建築。它只有一層樓,包括兩個辦公室、一間休息室,還有一排研究室。在那排研究室裡有一間儀器控制室、一個獨立的心隔間和一個演示文稿室。所有的三個小隔間都與控制室個別相連,其目的在使控制室易於觀察接受試驗的義務人員的生理反應,或是傳送不同的聲音和電磁訊號以刺激試驗者的反應。  

在小隔間內分別裝置了一張水床,如此在全黑的環境下有最舒適的設備。小隔間內也有全套的空氣、溫度及音響的調節設施。試驗者戴著各種傳送生理訊號的線路裝置,包括八個頻道的腦波電圖、肌肉律動、脈搏律動和體內電壓等。經過了一段時期後,我們已經可以從體內電壓的變動上獲得我們需要的資料。  

在接受試驗的義務人員中,有一部份是外地來的。而在本地試驗者中有的是醫生、有一位是物理學家、一位元電子工程師、另外有好幾位從事精神治療和社會服務等工作,當然還有家人及朋友。因為所有參與試驗的人都另有職業,所以多數的研究及實驗工作都必得在晚間或週末進行。如今回想起來,正因這群人義務的貢獻,方可使實驗室的工作順利推動進行。為此,我永遠心存感激。  

這群人用無比的耐心把電極黏在身上,然後躺在漆黑的心隔間內,以口頭報告各項實驗的結果 這種結果需與控制室內的儀器指標一致。  

我們實驗室的第一項研究工作是有關睡眠的問題,而這項研究是繼續一在紐約已開始的工作。因為睡眠的問題急需解決,使得我們初期實驗的成果具有一層更深的意義。因為我們收到的許多有關出體經驗的報告,以及我個人的出體經驗都與睡眠週期有關。所以我們認為探討睡眠方面的問題會解開一些謎。但是,在實驗過程中,因為多數義務人員在晚飯後來實驗室工作,在經過長時間很無聊地黏上電極線路之後,他們多數因太累而不能在隔間內保持清醒:或是人興奮以致無法輕鬆下來,向控制室報告那些非常微妙且主觀的反應。可是在實驗過程中,如果用藥物來控制他們的精神狀況,又會破壞了實驗的成果,於是我們只好自己來發明一些方法。  

所謂「需要為發明之母」,這句老話真目二點也不錯。為了使試驗者保持清醒,而後進入半睡眠狀態,我們開始使用音響。於是我們發現了「頻率後反應」。  

這種反應使試驗者長期在清醒與睡眠之間保持某種意識狀態。要是讓試驗者聽某種音律,那他的腦波也會顯示類似的電波反應。如果控制試驗者的腦波頻率,試驗者會比較輕鬆、保持清醒或進入睡眠狀態。當時,這群義務人員中有一位是工程師,他建議我們將控制腦波頻率的方法申請專利。我們在一九七五年獲得方法及技術的專利權。  

經過輪流交替使用不同約有效頻率後,我們開始發展出幾種聲音頻率的總合系統。這系統會產生「頻率後反應」,極有助於出體經驗和其它特殊的意識層次。其中自然有一種使試驗者進入冥思階段約有效方法。  

當然,這些實驗的結果得來不易。往往經過幾百個小時的實驗將不同的音律組合起來,再出控制室內的技術人員與試驗者逐一調整頻率的辛苦成果,卻用簡單的幾個字就表達出來了。  

在實驗的過程中,試驗者必須口頭向控制室報告任何有關心理或生理上的變化。這種口頭報告的能力在整個過程中非常重要。也就是說,試驗者無論在失去意識或睡著了的狀態下,都能與控制室交談並觀察一切情況。  

我們把這最早發現的狀態稱為十號焦點。所謂號碼並沒有特殊意義,我也不記得當時為什麼會用第十。我們只是想區分這種狀態和其它的意識狀態有別,後來就將十號焦點簡稱為十號。我們可以很確切地辨別這種狀態,而且可以使試驗者一再回到這種狀態。簡單地說,十號焦點是一種頭腦清醒而身體入睡的狀態,所有的生理反應都屬於醒睡和熟睡時的反應。然而,腦波的形式卻有所不同。腦波圖顯示一種混合的電波,包括醒睡、熟睡和在睡覺電波上層的第二訊號——也就是代表清醒時。  

我們的試驗義務人員慢慢地形成了一群特殊的試驗小組。這個小組一共有八個成員,每一個人都很熟悉十號焦點的狀態。在十號焦點的狀態下,試驗者透過耳機式麥克風和控制室人員的對話,簡直就像坐在會議室裡面對面的交談一樣。我們從儀器指標中很清楚看出,試驗者是否進入十號焦點的狀態。試驗者 即使想要假裝進入情況也辦不到。試驗者往往無法進入十號焦點的狀態,是因外界的壓力和日常生活所造成的內在壓力。碰到那種情況,他們很簡單地說辦不到,然後取消實驗。如此可以節省許多時間和精力。  

我們這個實驗室經常有外人來參觀。我們不久發現:即使目二個完全沒有受過訓練的人,也可以不需費太多力氣,便可使他們進入十號焦點的狀態。只是訓練他們向控制室作口頭報告,倒是得花不少時間。我們曾經把一份有混合訊號的錄音帶寄給一位在堪薩斯州從事心理治療的朋友,請他試試這新方法的效力。他曾對四位對此事一無所知的人進行試驗。他後來告訴我們,有一位試驗者中途退出這項實驗,因為這個人發現自己彈向天花板向下看自己的身體。  

我們下一個實驗非常有趣。我們的理論是:既然身體睡著了,感官也應關閉或減弱,那麼何不發展一種頻率不依賴感官的方法來提高知覺?我們於是增加一種高頻率訊號,試驗者開始在漆黑的心隔間內發現其它的東西。首先,他們在全黑的隔間內,不論張著眼睛或閉著眼睛都能看見光和有色圖案。其次,在腦子裡聽到聲音,不是那種人造的聲音,而是說話的聲音和音樂。有時會聽到很大的爆破聲,那會使試驗者嚇一跳,而出了十號焦點的狀態。以上種種情況都有待解釋。  

這些現象漸漸地形成一種固定型態,好象集體進行一種變化以完成日體經驗。同時,還有初期的生理反應,例如降低血壓及脈搏、體溫微降(大約華氏零點三度)、停止肌肉律動等。而在主觀方面來看,試驗者則敘述有體重增加、昏厥和體溫轉涼而後加熱等現象。在後來我們歸納有關出體經驗的現象時,有一個重要因素不斷地重複出現,那就是試驗者開始以非生理官能來辨認光。如果試驗者能夠隨著光移動,直到光變得愈來愈大,而後穿過光去,如此就可完成出體的步驟。如果以慢動作解析,就好象「穿過一座隧道來接近光」。這也是許多人在不經意中達到出體的狀況,或在瀕死邊緣有過出體經驗時最典型的描述。  

一項新的發展有如一把鑰匙,開啟了許多門。我們現在稱那過程為「雙腦同步」過程。 科學家早就知道人的腦子分成兩半,或兩個半球。但是發現這兩個半球的功能完全不同,即是近幾年的事。至於詳細的理論,始終未有定論。  

多半的時候,我們只用左腦思考。我們用右腦的時候,多數隻為了配合左腦的行為。否則,我們會完全忽略了右腦。在功能上,這兩個腦的神經系統呈X型的交叉作用。換句話說,左腦控制右邊的身體:而右腦控制左邊。基本上,我們可說是使用右手的一種文明,幾乎全為左腦所控制。只有在近五十年,使用左手的人也被一視同仁。實際上,在很多地方使用左手的人受到歧視。你有沒有注意到,剪刀完全是為使用右手的人所設計的工具?  

我們用左腦談話、閱讀、演算數學、推理、記憶細節和計算時間等。最重要的是,左腦是所有理性思考的來源。除此以外,它不具其它功能。  

相對的,右腦的功能在於創造思想、賦予空間感覺、直覺、感情、音樂感及其它許多我們尚未發現的功能。右腦的功能不受時間限制,而且,很顯然右腦自有其一套語言系統。  

說明左、右腦不同功能的最佳證明可用一卷影片為例。如果要知道這部片子的內容,左腦的方法是用放映電影的方式,把片子從頭看到尾:而右腦的方法則是把這卷影片拿在手上,過了會而後放下說:「噢,我知道了。」  

但是因為我們用左腦閱讀,所以左腦會認為右腦的比喻簡直荒唐,根本不加考慮。  

基本上,我們的社會是一個使用半邊腦子的社會。凡是我們認為有價值的事,幾乎部是由左腦來支配操作的。即使有時右腦會想出好的主意或創造音樂,但實際付諸行動,仍得靠左腦。  

我們怎麼會變成這麼倚賴左腦呢?這個答案可能沒有人知道。但是有一個比較好的說法認為:左腦具有控制權也是因為生存競爭的需要。人類的祖先,在幾千年來不斷強調左腦,正因那是他們習慣的行事方法。我們整個社會體系,包括書籍、學校、專科及大學、工業、政治結構、教會等,全是用左腦來學習、實用和操作。一般來說,我們對右腦思想抱持一種消遣、懷疑、厭煩、煩燥、不信任及敬畏的態度。  

既是這樣,又何必自尋煩惱?就用半邊腦子好了,誰要用右腦!?  

但答案是:我們需要右腦。近年來有一些研究成果顯示,我們每天都會不知不覺地使用右腦。舉例來說,左腦會記得人名,但右腦部會記得那張臉的長相。  

(你記不記得有多少次你會看著一張熟悉的臉孔,即叫不出名字來?)注意啊:左腦。另一有關古今中外世界領袖的研究,發現他們不僅是用分析、理智的腦來思考:所有人類歷史上的重大決定,也不僅只有左腦的決定。那就是右腦也發揮作用了?那些研究也有證據的。還有,有人猜測總統選舉也是右腦的決定。  

新近的理論認為:我們在每天的日常生活中會多次轉換腦子來思考。這種交替使用左右腦的情況,是以生理或心理的狀況所需而自然發生。如此看來,好象更限制了本來即不常用的心智發展潛能。至於人類這種族類怎樣從樹上爬到地上並世代存活至今的事實,如果不是出於僥倖就是個奇跡,或者另有原因。  

我們的實驗室那時怎麼會設法多利用人類的腦子呢?從歷史上看來,在人類演進的過程中,曾有多次類似經驗。但每一種方法都各有其缺點。我們發明的「雙腦同步」過程,正可幫助這方面的發展。這種方法使用非常容易,也不需要長期訓練,而且使用的範圍也頗廣泛。  

這種「雙腦同步」過程,是以聲音促進左臘及右腦同時達成一種相似的腦波。  

這也是說,我們的耳朵聽到某種聲音訊號時,我們的腦子也會以類似的電波訊號來反應或發出共鳴。又因不同的腦波代表了我們在睡眠或清醒時的意識狀態,所以我們可以聽某種聲音,即可令腦子進入相同的意識狀態。  

「雙腦同步」過程又使整個研究邁前了一步。我們的左耳和右耳,因為經過交叉神經,所以各自將訊號送達至不同邊的腦部。譬如右腦收到左耳的訊號;左腦收到右耳的訊號。所以,在兩耳各自收到不同的聲音振動時(用耳機分離兩耳收聽的訊號),我們的左、右腦在這時會一致聽到第三種聲音。這第三種聲音與兩耳收到的訊號又不相同。舉例來說,如果一個耳朵聽見指數為一百的聲音,而另一個耳朵聽見指數為一百二十五的聲音,那時你的腦子發出的訊號只有二十五。而且那也不是一種真正的聲音,只是一種電子訊號,只能在兩腦同時共同發揮作用時才能產生這種訊號。這種訊號的頻率很窄,但振幅和力量即是一般腦波電圖的兩倍。  

假設這種指數為二十五號訊號,會產生某種意識狀態,那麼兩個腦子也會同時集中於同一意識狀態。最重要的是,意識狀態會隨聲音任意改變。而且,這種意識狀態可視你的需要從記憶中學習或再創造。  

一旦研究員或臨床教授發現了「雙腦同步」過程的效用,就會馬上想要用在他的研究上。有一個關於精神治療的例子,可算是最佳例證。使用「雙腦同步」過程很明顯地能開啟病人的某一部分記憶。但如果是使用傳統的談話方式,可能要經過好幾年才能達到這個階段。另一項實驗則是降低病人的心理壓力。有時這個改變極其輕微,病人甚至不易覺察。那時,我們科學院中的一位心理醫師正在治療一位空軍上校有關心理壓力的病症。經過兩個星期使用「雙腦同步」過程的治療法,這位空軍上校很生氣地要停止治療。  

他說:「對我完全不發生作用,事情還是老樣子,我一點地不覺得有什麼不同。「他猶豫一下,按著說:「那天我帶我太太出去吃晚飯,這是六個月以來第一次。還有上個週末,我終於帶我兒子去釣魚,我已經答應他好久了。但是,除了這以外,沒有別的改變,什麼也沒有。」 我那心理醫師的朋友只是點頭。  

當時,有很多人談到用「雙腦同步」過程來治療絕症。雖然,有意使用這種方法的人很多,但實際治療的病人都寥寥無幾。有一個例子是關於另一位心理 醫師。他那時有一位病人可算非常嚴重,那病人也是位心理學家。因為病了兩年,長期服用止痛藥竟然上了癮。如此,這問題就更複雜了。因為病人知道所有的答案。但又因上了毒癮,會拒絕接受所有正常的治療方法。我們的心理醫師,於是開始天天使用「雙腦同步」過程來治療那病人。在第二個星期三,有一件重要的事發生了。那病人竟然不覺痛也沒有服安眠藥可以整晚睡得很好。這是自他生病兩年來不曾發生過的事。  

兩個星期後,那個病人回家了,幾個月後就去逝了。他的太太告訴我們關於他最後幾個月的發展情況。這位病人非常平靜地與他太太度過了最後一個星期,完全沒有疼痛,也完全沒有服用任何藥物。他的心理醫師認為這種不靠藥物的止痛方法,完全是因為「雙腦同步」過程治療法的緣故。  

另一位朋友也是精神醫師,他的專長在治療早衰性癡呆症。他發現用「雙腦同步」過程可以使他的病人減少一些症狀。但如果不使用「雙腦同步」過程來治療,那病人又恢復原狀。但這只是個特殊的例子。然而,這樣的例子很值得深入研究,看看是否病人可破訓練來模擬他在接受「雙腦同步」過程治療法的狀況。或者他能記得那種狀況,而可以在日常生活中隨時應用。  

實際上,「雙腦同步」過程的最佳例證是一種訓練課程,我們稱它為緊急治療法。這種緊急治療方法是專門為在重病、事故受傷或手術中的病人設計的,下面是早期實驗的例子。

有一天,有一位心理分析家因常聽到我們實驗室的事,所以就親自來看看。我們從談話中得知他是第二位接受換腎手術的人,在過去幾年中,他經歷十五次成功的手術以矯正他服用藥物的效力,那藥物的功能是使他的身體接受所移植的腎臟。他當時來看我們時的下週四,他又要接受第十六次的手術,我們於是建議他用緊急治療方法,他馬上就同意了。

他的例子非常重要,因為他經歷過無數次手術,所以他的醫生非常清楚他在手術中的生理狀況,譬如他需要多少麻醉劑,該用什麼止痛劑以及他身體複元的速度等等。正因此,他的醫生也同意他聽治療性的錄音帶,包括一些初期的運動,還有在手術時、複元期及休養期間聽「雙腦同步」的錄音帶。

那個星期五早上十一點,他進了手術室,他的記錄上說,當時他的醫生因為他的血壓太低,差一點就取消了手術,但是他的血壓一直很穩定,所以醫生覺得不是很危險。下午四點鐘,他從醫院打電話給我,他已經可以坐起來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滿有力氣,他說:“我只想告訴你手術進行時的情況,我還來不及阻止,他們就給我打了一針止痛劑,但我後來就一直沒有再用過。我唯一的問題是,如果我起床去上廁所,我會暈倒,醫生說我的血壓很低,這到底正不正常?”

我回答說:“你從一數到十,看看你的血壓指數是多少,看起來那幫助康復的錄音帶還沒有完全發揮效用。下次醫生為你量血壓後,你再給我打電話。”

他照我的話做了,再打電話時,他的血壓已經恢復正常了。照他的病歷上看來,他整個修養期比以往要減少一半時間。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完全控制幾年來纏繞他的疼痛。

他一出院,就積極推廣使用「雙腦同步」的方法來控制疼痛,他與州立康復中心的人見面並告訴他們自身的經驗,那州立康復中心的主要工作,即是幫助那些因疼痛而無法正常工作,或過正常生活的病人來控制疼痛。結果康復中心的人對「雙腦同步」的方法大感興趣。他們特別邀請我們到設于阿肯色州溫泉市的聯邦康復所去作示範表演。後來,他們要我們為訓練全美五十州的康復人員的花費估價。我們寄了估價單,但從此卻沒有下文,很顯然地的,這種康復方法不太傳統,以至於無法用聯邦的預算來支付這筆費用。

在手術中使用緊急治療法的有效程度有大有小,但卻沒有完全失效的例子。有一位淋巴外科醫生曾將這方法使用于三十位病人身上,但卻不能說服他的同業也採用這種方法。一位大公司的總經理在手術期間使用這種方法,他同時也拒絕手術後服用任何止痛藥或安眠藥,他後來實在受不了醫院的手續,終於在手術前三天后逕自出院。有一位婦人在動一次大的腹部手術時用緊急治療方法,結果她在手術後一個星期就去玩空中俯衝運動,這種緊急治療法自發明以來,效果非凡。我們最大的困難在於,取得外科醫生的同意和醫院人員合作。

「雙腦同步」也可令人一夜高枕無憂,比安眠藥還要有效。公司的上層主管使用這種方法來克服長期飛行造成的時差困繞。其他的人則發現這種方法可以減少壓力或打一場漂亮的高爾夫球。

把「雙腦同步」過程作為學習的工具,它可以幫助我們集中注意力。有一個政府訓練中心使用這種方法,使得學生在智力上對汽車的技能促進百分之七十五。在另一個測驗中學生學習使用摩爾士電碼的能力提高了百分之三十。同時,他科瑪士小學的學生,卻能在四個星期中完成一學期的課程。

種種績效都令我們再三思索——我們在做什麼?以及為什麼要那樣做?這些結果與我們試圖以各種方法達到出體經驗的狀態,相去甚遠。於是我們確立了以下的幾個大前提:

簡單說來,孟羅實用科學研究院持有下列觀點:

1:任何意識狀態和注意力將需含有對人類意願或遭遇的生命過程中,提出任何或全部解決方法;

2:惟有經過相互訓練的方式和協調,方能使他人更加瞭解並重視此意識狀態。

3:惟有將此意識狀態實用于現代文化和社會有價值的事上,此研究成果方具意義。

以上觀點,使我們對意識有一基本的認識——意識是一種活用的能源。首先需要認識瞭解所謂能源本身,這其實不是件簡單的事,因為你要以自身為實驗品。一旦我們瞭解這種意識的原始狀態,我們方能瞭解它的自然用途。有了這樣的認識與瞭解,才能使我們自由並充分把握這種能源。一旦掌握了這種能源後,接下來就是將它應用在新的更廣大的形式上。這種說法聽起來很囉嗦,簡單來說,如果你能發現令你思想、生存的東西,你就可以把它應用在你未能用到的地方。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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